魏獲一來到這個世界就救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他必須要救的,因為這個人是故事的創作者,是神,是造主。
但魏獲沒想到,這個神在這個世界如此脆弱,若不是魏獲相救,那他絕對是死定了。
等把司機從這裡拖出來後,魏獲也就順勢控制這這個躺在了地上,他取消控制了。
在被控制的這段時間,這人的頭顱扭來扭去的,看著好像要把脖子給扭斷一樣,而魏獲不控制他的大腦只控制他的脊椎的原因是因為不想給他的大腦造什麼損傷,畢竟他的大腦太重要了。
魏獲對目前的況還不太了解,所以他只能等,等這個人醒過來,然後向他諮詢一些問題,同時,在等待的這個過程中,魏獲也在觀察周圍的況。
那些發現車禍的村民趕了過來,他們看到兩個昏睡不醒的人後並沒有立刻挪他們,而是選擇了打電話報警。
有人上前來檢查況,發現兩人都還有氣,這讓他們都松了口氣,接著,又有問道:“去看看田裡的車上還有沒有人!”
有人下了田,隨後對上面的人搖了搖頭:“沒人了。”
眾人又看著眼前的況議論起來,在場的雖然是住在附近的農民,但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他們也看得出來,兩人躺著的位置有點奇怪,這兩個人是怎麼從車裡出來的,為什麼車門被拆了下來,為什麼兩個人都躺在地上而不是在車裡。
難不是這兩個人沒有立即昏迷還爬了出來不?
“讓開,讓開!老先生來了!”
一個白發蒼蒼,胡須發白的老人杵著拐杖走了過來,他滿臉皺紋,看上去有七八十歲了,但他的氣神不錯,上的服雖舊,但卻幹淨整潔。
他走到兩人面前,然後蹲了下來,他先號了號兩人的脈搏,隨後搖了搖頭。
有村民吃驚地問:“沒救了嗎?”
這老者抬起頭,然後疑地說道:“脈象很平穩,但男的這個有點不同。”
有人問:“怎麼不同了?”
老者說:“平穩過頭了,有點不像傷的人的脈搏,你們檢查一下他們上的傷口,特別是男的這個。”
有人上前來開始檢查,但檢查了一下後這人吃驚地說:“沒有毫的傷口,這怎麼回事?”
所有村民都吃了一驚,那人可是口全被鮮染紅了,而且滿頭都是,他們不敢這人就是怕撕裂了傷口,結果你說這人沒傷?
“那是嗎?”
檢查那人說道:“這當然是,我殺豬殺了一輩子,還聞不出味?而且這還熱乎著呢!”
老者站了起來,他說道:“不要他們,給警察,給醫生理,如果警察問起,你們就說不知道,說誰也沒過他們。”
老者嗅覺很敏銳,他不想招惹麻煩,他走的時候還叮囑了一句:“我這輩子見過的怪事多了,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我從不多說閑話,也不多管閑事,都走吧,留下兩個人盯著就行了。”
這老者在村子裡的份有點不一般,他一說話,村裡的人大多都離開了,只留下了兩個最強壯,最有膽氣的人,但這兩人也是滿臉疑,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沒過多久,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兩個人送往了醫院,警察則找到了兩個的錢包,並找到了他們的份證。
張之文,男,21歲。
徐佳夢,,24歲。
沒一會兒警也來了,他們開始對現場取樣調查,這是起通事故,所以需要他們來拍照,並進行現場調查和分析。
這會兒,魏獲已經跟著張之文前往了醫院,路上,魏獲對那個老先生的話非常在意。
所謂的怪事究竟指的是什麼?
而就在這時候,張之文這家夥居然醒了過來,他的造幹細胞開始了全力工作,他裡的脂肪不斷轉化能量,然後供給造幹細胞,紅細胞、小板、白細胞等分不斷被制造出來。
這都是魏獲的神力控制下的結果。
他的況在逐漸好轉,所以他醒了過來。
剛醒過來的張之文還沒了解是什麼況,他的大腦暫時於一片混沌,接著,他就聽到一個聲音:“醫生,他醒了!”
“按住他,別讓他,他的骨頭可能斷了。”
“啊?”
張之文疑起來,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我怎麼了?我...我被撞了!
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小不由自主地搐了一下。
醒了,清醒了,完全清醒了!
那可怕的瞬間仿佛影片回放一樣出現在他腦海裡,出現在了他的想象空間裡。
魏獲推測,這個可怕的回憶可能會導致張之文的想象空間裡誕生一個滿是車禍的世界。
“頭...頭痛!”張之文的聲音非常沙啞、幹燥,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嗓子裡仿佛有火。
“固定住他,他可能腦震了!”
“水...有水嗎?”張之文非常想喝水,因為他的為了快速制造而消耗了大量的水分。
“給他注鎮定劑,再打一袋生理鹽水...怪了,他上怎麼沒有傷口?”
張之文口沾滿的服已經被撕開了,但那口雖然被汙覆了一層,但卻沒有任何傷口,別說傷口,連傷疤都沒有。
醫生行醫這麼多年,還從未見到過這種況,思索片刻後他說道:“心跳穩定,暫時先不要他,等到醫院再說。”
被打了鎮定劑的張之文睡了過去,但在他的腦海中,魏獲正在與他對話。
“你的職業是什麼?”魏獲問道。
張之文:“...”
“你的故事結束了嗎?”魏獲問道。
張之文:“...”
無論魏獲問什麼,張之文總是保持著沉默,直到很久後,張之文才問道:“你是誰?”
然而魏獲也開始保持沉默了,他不回答,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明,我是從你腦袋裡跑出來的神級強者,這麼說估計會把這人嚇得以為自己人格分裂了。
沉默了許久後,魏獲說道:“張之文,記住,你的故事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