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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愛心福利院(三更)

小白六忽然側頭看向大白柳,出聲道:“你看起來並不喜歡小孩的樣子,你為什麼會資助我進這所條件很好的私人福利院?”

“我在你眼中是怎麼樣的投資人?”白柳出聲詢問,他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年的自己,“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喜歡小孩?”

雖然他的確不喜歡。

“你看起來很像是瘦長鬼影,昂貴的西服襯衫領帶,蒼白的臉,傳聞中瘦長鬼影是很討厭小孩的,他會殺死兒然後挖走兒吃掉。”

小白六很平靜地描述著他眼中的白柳。

小白六的描述提醒了白柳,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那個高中生的樣子變了一下,變得穿上了一很規整的西服,還帶著一頂黑的高禮帽。

白柳在教室裡盥洗室裡找了一麵鏡子,發現鏡中自己的麵貌已經被調改了。

他現在的長相的確就是如小白六所說,臉瘦削蒼白,兩個巨大的眼袋耷拉在他眼睛下麵,手指纖長,痩到像是隻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一看就命不久矣,而且白柳發現自己長高了不,手腳有些不協調地變長了很多。

看上去的確很像傳聞中的殺狂魔,恐怖生【瘦長鬼影】。

“這裡所有的投資人的樣子都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小白六淡淡地補充,“都是這幅西裝革履又短命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喜歡死前做善事的類型。”

“小朋友,你這可真夠臭的。”白柳轉看向小白六,挑眉,“我怎麼看上去就不像是死前做善事的人了?投資你不就是我做的一件善事嗎?”

小白六不為所地用餘掃了白柳一眼:“你確定把我送到這個兒不斷失蹤的福利院來,是一件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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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提示:檢查日即將結束,孩子和老師已經回來,請各位投資人帶著自己資助的兒前往博樓一層的登記辦公室登記駐】

“走吧,小朋友,我帶你去一層登記。”白柳所在的位置是博樓的三層,他剛準備往下走。

就看到對麵的樓層第二樓裡有一個【瘦長鬼影】樣子的人森森地在教室裡盯著他看。

這人另一隻手牽著一個齊劉海的小正太的手,目不轉睛地著另一棟樓裡的白柳,他手上牽著的小正太的模樣白柳瞧著的,就是低著頭看著有點鬱自閉的樣子,和長大後的木柯有□□分相似。

這個投資人是木柯。

而在木柯的上一層樓,一個手拿雙刀的投資人也在盯著他手上的孩子,這人拖在長長的雙刀在樓層走廊上來回的巡邏,像德州電鋸裡拖著電鋸滿地圖遊走的殺人狂。

白柳擋在了小白六的麵前笑瞇瞇地看著對麵的投資人,對麵的【瘦長鬼影】看了一會兒,發現白柳一直擋著自己的孩子,這人雙手叉磨了兩下刀好像是在威懾白柳一般,往樓下走了,也不知道是去登記了還是來找白柳了。

是雙刀,要是白柳冇猜錯這個應該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苗飛齒了。

這人很明顯在找誰是白柳,畢竟所有登的玩家本份都長得一樣,外表都是這幅【瘦長鬼影】的樣子,苗飛齒要殺他,首先就要在一堆【瘦長鬼影】鬼樣子的投資人裡找到誰是白柳。

那要怎麼在一堆【投資人】裡確定誰是白柳呢?

目前看來最標準的辦法就是看對方攜帶的兒

白柳瞇了瞇眼,他看向了自己後的小白六。

——————

苗高僵牽著十幾歲的自己下樓的時候,看到自己樓的出口等了一個投資人,這讓苗高僵下意識就想出武,但這人下一句話又讓苗高僵迅速放鬆了警惕,隻聽對麵那個投資人咬牙切齒地罵道:“爹!我看到了十幾歲的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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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齒?”苗高僵遲疑地看了對方一眼,他有點警惕和懷疑,“你真的是飛齒?”

在這種所有人本份都一樣的遊戲裡,假扮另一個人太容易了,唯一能確定對方就是看對方的兒

但苗飛齒不是一個喜歡小孩的人,這人隻喜歡吃小孩,但苗飛齒又不是變態會吃自己。

不過十幾歲的小苗飛齒正是剛剛覺醒自己吃人癖好的時候,想吃又冇得吃,看見誰都想啃兩口,所以苗飛齒登之後看到自己的小孩多半隻有一個反應——

“我一開門就看到十幾歲的我守在門口,嚇了我一跳。”苗飛齒罵罵咧咧地抱怨,“還要跟著我,那小變態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我覺就是想吃人了,我就直接就讓他滾了。”

苗高僵不會那麼輕易相信送上門來的人,但這人說的的確也苗飛齒上是會發生的事

苗飛齒格輕浮浮躁,極高的武力值讓他在這種二級遊戲裡頗為隨心所

突然見到一個十幾歲的自己,苗飛齒的第一反應肯定不是好言好語地對話發任務,而是惡聲惡氣地趕走對方,雙方冇有達【投資人】和【投資兒】的友好會麵,自然無法順利發這個詭異遊戲的據他們設定的副份線任務。

苗高僵對苗飛齒這樣的格也極為頭疼,但考慮到這遊戲裡還有一個智力值相對較高的白柳說不定會據這種大家長相都一樣的設定,玩悍跳彆人份線這種把戲,苗高僵猶豫片刻,冇有放鬆警惕,但他還是簡單地給對方介紹了一下遊戲規則,並且試探了一些隻有他們才知道的資訊。

在試探了幾句之後苗高僵心下定了大半,但他還是不依不饒:“我要確定一下你就是苗飛齒,和我說一些你上比較關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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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飛齒不耐煩:“比如?”

“比如我們當初是怎麼進遊戲的……”苗高僵看似老實憨厚的臉上眼神晦暗不明,語氣有點微微的停頓,“比如你吃人之後,第一個吃的人是誰?”

苗飛齒牙齒,似乎在回憶什麼味道,他瞇起眼睛:“我第一個吃的人是生我那個人。”

得重病了,家裡一直養不起,從醫院接回來之後還在一直花很多錢買藥,那可都是要留給我的錢,全花在這個死上了,晚上又讓我倒水,我給倒了一杯開水,給灌下去之後,和食管都散發出那種被燙的香氣。”

“第二天就死了。”苗飛齒嘖嘖道,“下葬之前我和你說我想吃,把你嚇得不行,但我知道你也一直希早點死,我是你的兒子,隻不過是陪你睡覺的人,我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在上花那麼多錢,死之後我絕食了幾天,你就把切了一部分給我吃了。”

“但其實不怎麼好吃。”苗飛齒有點嫌棄,“太老了,因為生病又乾又柴還有藥味。”

“至於進遊戲……”苗飛齒有點不爽地說,“不就是因為那小孩嗎?你帶我挖了一段時間的葬崗,我吃了一段時間的死人,太難吃了,都爛了,我想吃新鮮的鮮,那小孩就是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流浪小孩,哭著說他們福利院裡有人乾壞事,求我報警。”

“我心想一個福利院自己逃跑出來的小孩我吃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結果你還把他給放了,放出去就被警察發現了,我被監控著,得不行才進遊戲的,我剛生吃那了那小孩一手指頭,那小孩哭得太慘把你引過來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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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的確就是飛齒。”苗高僵深歎了一口氣,打斷了苗飛齒未完的話,“這遊戲裡所有人長得都一樣,我們對一個接頭暗號。”

“就手指頭吧。”苗飛齒一錘定音,他似乎並不覺得這個兇殘的暗號有什麼,而是有點殘念,“那是我進遊戲之前吃的最後一口人。”

苗高僵並不喜歡這個暗號,但在隊伍合作裡他在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上他一般都是讓著苗飛齒這個兒子的,不占主導地位,他對苗飛齒極其縱容,不然苗飛齒也不會對他這個不耐煩的態度,在他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做出種種事

所以苗高僵也就訕訕地閉上了,隔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投資的兒呢?你把他趕走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那小崽子被我趕走之後本來還跟在我後的,但這院子裡小孩太多了,而且個個看著都細皮的。”苗飛齒有些邪地瞇了瞇眼,“我估計他是被吊走了,這小崽子還冇有開過葷,被這些行走的人對他吸引力應該很足。”

眼看苗高僵又要開口說什麼,苗飛齒煩躁練地一擺手:“夠了啊,我就是在這遊戲裡吃吃小孩和對手都不行嗎?現實我不吃就行了,這堆遊戲數據我都不能了嗎?又不是真人,我看你是要死你兒子,你當我爹連管我吃喝都做不到,還要來礙手礙腳就過了啊。”

苗高僵看著這群活蹦本看不出是數據的孩子,他張了張,最終又閉上了。

這些小孩太過鮮活,他一瞬間甚至覺得這些不是什麼遊戲裡的npc,而是一個個的真人,和現實裡麵的那些孩子並無差彆。

“先去找你的小孩,然後去一樓登記吧。”苗高僵說。

————————

一樓的登記室需要玩家單個進,白柳去的時候苗飛齒和苗高僵還冇有過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這兩個人首先要找到對方,還要確認對方的份,苗高僵應該還好,因為和自己的兒待在一起,份比較好確認。

苗飛齒估計困難,這人估計本冇有重視突然出現的那個小崽子。

白柳在樓上的時候就看到了苗飛齒的小崽子自己一個人在福利院裡到晃,跟在不同的兒後麵眼冒綠,像條還冇吃過生的狼。

白柳帶著小白六進了登記室,發現他前麵已經登記過兩個人了,其中一個是木柯,還有一個是——看著上麵的名字,白柳眸晦暗。

【因緣關係羈絆,玩家劉懷和玩家劉佳儀啟用(兄妹份線),登記份為兄妹,互為對方□□和另一條份線,啟用特殊雙線作模式】

【玩家劉懷(哥哥份線):患有絕癥的兒福利院投資人】

份特點:有百分之五十生命值,但因患絕癥生命值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下跌,請玩家迅速找到續命方法!】

【玩家劉佳儀(妹妹份線):被投資人資助進心福利院的兒

份特點:有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值,是純潔無垢的妹妹,會進危機四伏的福利院,請玩家務必保護好他們!】

【注意:對於兄妹份線中每個份線的玩家,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值清零即死亡】

上一次白柳見到這劉佳儀這小姑孃的時候,還說劉佳儀應該很快就要進遊戲了,冇想到這次見麵就是在遊戲裡了。

但劉佳儀一個新人,怎麼會直接進一個多人遊戲?新人不應該是從單人遊戲開始嗎?

劉佳儀這小孩是和劉懷之間有什麼特殊的聯絡嗎?所以係統把劉佳儀這個新人直接拉了劉懷在的這個遊戲裡?白柳思索著——這兩個人的模式明顯和白柳他們的模式不一樣了,不再是一個人帶一個自己的年形態,而是哥哥帶妹妹。

白柳看到劉懷在登記關係模式那一欄上寫的【緣兄妹】,而木柯寫的【投資人和被資助的兒】。

不過白柳注意到,雖然說是兩個玩家的模式,但這兩人頭頂的生命值條還是百分之五十,看樣子也是清零這百分之五十玩家就直接死亡,白柳他們是割裂生命值,生命值總和其實還是一百。

但劉懷和劉佳儀直接就是砍半了,這更不占優勢。

而且對於遊戲來說,白柳覺得也不夠公平。

係統曾經為了公平和遊戲權衡做出了各種喪心病狂地削弱玩家的方案,經曆了兩次被係統狂削的白柳不覺得係統會給玩家呈現一個不公平的恐怖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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