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許多個第一次!
第一次睜眼看這個世界,第一次開口媽媽,第一次被當爹的揍,第一次找到個漂亮的,或者馬馬虎虎的朋友……
今晚我迎來第一次警局之旅。
不由分說的被一個民警拽上了車,若不是看到我胳膊有傷,估計還得加上一副手銬。薑平裡的那位卓公子笑盈盈的著我,還擺了擺手,像是送別老友。
薑平本人可能有些愧疚,低頭鑽進車裡照顧妹妹去了,不敢正眼看我。
對於薑平的作為,我倒是可以理解,儘管他心有不甘,還是不得不麵對現實,否則按他往日裡目中無人的格,怎會如此委曲求全。
或許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總要還的,這兄妹兩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可能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今日,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了莫大的侮辱,也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想起薑妍的遭遇,我心底甚至滋生出一同,雖說這種緒對於我來說,過於奢侈了一些。
我被像一團貨似的塞進車裡,過車窗,看到卓贇正與一位看上去是個領導的年輕警說著話,時不時的還往我這邊瞥上一眼,笑容有些邪,聲音順著並未完全閉合的車窗傳了進來,斷斷續續。
好好招待!
別輕易放了!
即便沒聽清全部對話,僅從這兩個詞我也明白姓卓的是不願輕易放過我,也難怪,誰讓我攪了人家的好事,而且還是在對方即將衝線迎來無限舒爽的那一刻。
薛姐說的沒錯,沒有自知之明的倔強有時候是致命的。
上回為了那點廉價的自尊,沒撥那通電話,險些丟了小命,我不知道今晚後麵等著我的還有什麼,我嘆了口氣,把殘存的那點自尊拋到了一邊,悄悄出手機,給那個記於心的號碼發了條訊息。
年輕警很快回到車裡,從後視鏡冷冷的盯了我一眼。
「什麼名字?」
「寧浩。」
「哪裡人?」
我如實回答。
「威脅他人安全,損壞他人財產,跟我去所裡一趟。」
沒想到這麼快就給我定了,甚至不經過任何的調查取證。
轄區派出所不遠,拐了兩條街,不到五分鐘的車程,當警車開進派出所大院時,我愣住了。
兩位看製服與肩章應該屬於這裡一二把手的中年人並肩站在臺階上,像是在等視察的領導。
年輕警也是一驚,未等車完全停穩就跳了下去。
「劉所,王指導員,這麼晚了,你們怎麼親自過來了?。」
「把人放了!」
「什麼?放了?這可是卓家那位親自代……」青年警目瞪口呆。
「放,馬上放,從哪抓來的,你再親自開車給我送回去。」
「有人打電話說?」也許托關係走人這種事太常見,青年警突然反應過來。
劉所長點了點頭。
「來頭大?」
劉所長又點了點頭,臉上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不著痕跡的這邊瞥了一眼。
「比卓贇家老爺子還大?」中年警刻意低了聲音。
「說實話,別說砸的隻是卓贇的車,就是砸斷了他的,我也得放人。」
「嘶……」年輕倒一口冷氣,二話不說,轉就回到車裡。
「送您回剛才那地,還是……」說話的態度與之前判若兩人,言語中竟還用了個「您」字,能讓一位警做出這種姿態,除非是新聞作秀,或者麵對自己的祖宗,而我一個非親非故的學生,的這是一種什麼待遇?
「警,我沒事了?」儘管心中已經明瞭一切,可並不妨礙我故作驚訝。
「沒事沒事,我們都調查清楚了,純屬誤會,這就送你回去。」
前後不過二十分鐘,我又再次站在了AsiaBlue的停車場,與先前被抓的地方不過數米的距離。
年輕警又是道歉又是賠禮,直到我表示此事就當沒發生過,他才惶惶而去。
躲在不遠的劉玄德張的能吞下個鴕鳥蛋,等警車走遠了,一路小跑迎了上來,又讓我想起了前晚的搖尾狗。
「小姑老爺,以後可得罩著我點啊!」
「這一會功夫怎麼就輩分大漲了?」與這小子也就見了兩回麵,可他那德行我倒是一清二楚了。
「我還從沒聽說過,有誰得罪了卓還能安然的?您到底什麼來頭?不會是皇親國戚吧?」
「滾蛋。」我作勢抬腳要踹,劉玄德見勢不妙,一溜煙跑遠了。
不過劉玄德的話還是讓我陷了沉思,手機拿起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我還是撥出了那個號碼,儘管已經淩晨了。
響了三聲,電話接通了。
「沒事吧你?」葶薴的聲音帶著一疲憊。
「沒事,就是想謝謝你。」
「怎麼謝?」
「請你吃飯?」
「有點俗,不過勉強還能接。」
「時間你定,地方我找。」畢竟不是富二代,沒有裝的實力與資格,想想那輛帕加尼,為了避免出醜,我還是給自己預留了退路。地方我找,自然就可以控製一頓飯的花銷。
「可惜,我離你那可不近。」
「你不是本市人?那上回……」
「上次隻是路過,順道去見個朋友。」
「那這頓飯我倒是省了。」我上開著輕鬆的玩笑,心中卻微微有些失落。
「我這人呢,不喜歡欠別人人,更不喜歡別人欠我人,所以你這頓飯,若是有機會,肯定會去吃的,好了,我困了,準備睡了。」
話說的客氣,可我明白,與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這頓飯,也許這輩子都要欠著了。
把手機重新放回兜裡,也同時把那個夜中長發飛舞的靈埋在了心底。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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