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傻子!」一個上了年紀的山羊鬍男人道。
他輕蔑地打量著櫟如故等人,「,有什麼好的?都快排到門口了,還想著出去!
連三歲小孩都知道那秋月酒樓是咱們渝丘最好的酒樓,現在連沁馨酒樓都已經滿了,你們幾個竟然還想去秋月酒樓?真是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恐怕你們幾個是到了酒樓門前,纔想起了囊中,打起了退堂鼓吧。」
秋月酒樓的確比沁馨酒樓排名更佳沒錯,但秋月酒樓櫟如故已經去了好幾回,也沒見那邊有這裡火啊。
那山羊鬍的話雖然難聽,但櫟如故並未立即開口反駁。但沒有開口,卻不代表別人忍得下這口氣。
赤霞聞言,輕哼了一聲,從袖間掏出厚厚一疊銀票,在那山羊鬍麵前甩了甩,「這位老爺爺,我們家公子很有錢的。」
山羊鬍不過四十齣頭的年紀,聽到赤霞的一聲老爺爺還得了?也顧不得去看手裡的銀票數量,一時間忘了這事兒是自己先挑起的頭,火冒三丈「有點銀兩就這樣大肆宣揚,不過就是幾個暴發戶,得意什麼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戰火頃刻發。
「低調、低調。」櫟如故對著赤霞道。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沖了些,誰要是惹了,分分鐘能上演一場潑婦罵街的好戲。
哦,不算潑婦,應當是潑?
平時這樣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掏了一大把銀票出來,櫟如故越來越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
現在是很有錢沒錯,可那些錢都不是的啊。
再說了,像赤霞這麼高調的話,甭管這些銀兩是什麼來路,是不經意掃到一兩眼,都能招惹歹徒。
櫟如故雖然不懼,卻是極怕麻煩的。
水已經被攪渾了,想要視而不見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那人張口閉口就是罵人的字眼,櫟如故就是原本理虧,他幾句話一出口,也立刻了戰力的那一方。
選擇順著赤霞的話往下說「上了年紀的人一時眼花了也屬正常,咱們不必與他計較了。遑論是那些既上了年紀,又得了殘疾的人了。」
「你說誰殘疾?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爺哪裡像是殘疾的人?愚蠢、無知!」
「哦。」櫟如故應了一聲,補充道,「這麼急著對號座做什麼,我指名道姓說是你了麼?說到愚蠢……孤陋寡聞如你,一定不知道什麼做腦殘了。
哦對了,腦殘這種病,是外表,看不出來的。」
櫟如故是不屑罵人的。
雖然自己很開口,但在過去的十幾年中,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跑,遑論日日都能見到豬滿田野間撒了歡似的奔跑。
兩人又來回互懟了幾句,氣氛就更加張了。
不過也許是看著他們人多,那山羊鬍到底是不敢以一敵五,罵不過櫟如故,隻得作罷。
互懟結束,櫟如故打算揮一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卻被人住。
山羊鬍邊上的一個清秀男子站了出來,「人太多了,你們想要出去很困難的。要不還是算了吧?
雖然秋月酒樓的名聲更大一些,但接下來的三日剛好是行知書院招新生的日子,天下各的富家子弟都來了,恐怕你們現在過去,排到明天早上也沒有位置了。」
「招收新生?行知書院?」櫟如故道。
聽這清秀男子的意思,是因為行知書院招生才使得沁馨酒樓滿?所以並不是所謂的排行榜不靠譜,隻是因為這幾日沒去秋月酒樓,所以錯過了最新訊息?
「這行知書院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竟然吸引了這麼多人。」櫟如故這才發現酒樓裡邊的人竟然清一都是年輕男子,極會有幾個年紀大的,比如那個山羊鬍。
由衷嘆了一句,對那行知書院起了好奇心。
這個朝代的都這麼好學的嗎?
看樣子也不像啊。
瞧瞧那個翹著二郎的,發冠上那一直徑足有一厘米的金簪也是絕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裡有錢?
五大三的模樣,正抓著一隻往裡送,吃得滿流油。
這都算好的了,還要踩在凳子上蹲著吃東西的,好好的椅子不坐,蹲在上麵真的不累嗎?
怕不是在練習什麼絕世武功?
還有那個坐在窗邊的,弔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裳不能往上拉一拉嗎?坦……不算怎麼回事兒?
追妻一時爽,一直追妻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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