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一個人,會在這樣一天,覓得無人酒家,靜酌一盞清酒,細留幾枚酒錢,再與尋常無異一般回到家中?
蕭定非著實恍惚了一會兒。
旁邊人他“定非公子,怎麼了,還賭不賭了?”
蕭定非這纔回神。
再看時,前麵街上已經不見了人影,也不見了跑走的花子,更不見了挑著擔子賣餛飩的小販。
他回過頭來笑道“廢話,小爺我今日手氣正旺,當然要賭!這回非讓你們把子了再回去不可!”
眾人都噓他。
他也不在意,高高興興把錢收好後就準備重新下注。
有個人突然奇怪地問“說起來,原來你蕭定非也就罷了,怎麼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冒牌兒貨了,你還這名字?”
蕭定非怔了一下。
他是誰呢?
生本無,飄到哪裡是哪裡,連名字都是撿別人不要的。
賭坊裡忽然靜了一靜。
方纔說話那人後知後覺,忐忑起來。
沒料想,下一刻,蕭定非就把架起來n瑟上了,沒心沒肺吊兒郎當樣“不然呢?什麼張二狗李二蛋?你不寒磣嗎!什麼不重要,能不能騙吃騙喝纔是關鍵哪!我這名字,翠紅樓的姑娘起來可好聽。”
先前還張的眾人陡地鬨笑出聲。
話題一下就變了翠紅樓哪個姑娘更好。
蕭定非一通賭到天將暮纔打算回去,好好兒琢磨琢磨大人兒和姓謝的過幾日婚,自己送點什麼。隻不過,前腳還沒出賭坊呢,後腳就聽見對麪茶樓小二不知從哪裡跑回來,帶了幾分興地同裡麵道“剛剛朝裡傳的訊息,那位薑二姑娘要主坤寧宮了!”
“噗!”
蕭定非一口茶噴了出來。
開什麼玩笑?皇帝的人選不都還沒著落嗎!
坤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