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走上走後一節階梯的時候,寧水心的聲音響徹在這寂靜肅穆的氛圍之中。
「王後娘娘,在下有事與王後娘娘說——」
隻此一瞬,所有人的目都齊刷刷的落在了寧水心的上。
按理來說,以寧水心的份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因為所謂來慶賀的使節都被安排在別的位置,這其中也包括宋清寒。
並且,這種位置對宋清寒而言就是一種辱。
他也是站到那個位置之後才知道,棲本就是完完全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並且是不僅沒有放在眼裡,而且是完全想要令他難堪。
因為甚至就連巫國大巫師的位置,距離高臺都要近的多的多。
他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約之間彷彿覺得那個一襲紅,緩緩走向高臺之人的影有些悉。
彷彿是他很親近的人,彷彿是他心心念唸的人。
但他下意識的便用理打敗了自己的思想,不可能是,絕對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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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寧水心的聲音,傾塵緩緩停下了腳步。
按理來說,寧水心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隻有可能是有人默許了的行為。
畢竟這麼肅穆的封後大典,怎麼可能一個隨隨便便的人就能突然出現。
傾塵微微頷首,看著麵前不遠的棲。
他負手而立,一雙劍眉輕佻,眸子裡帶著清冷的神,角卻反而揚著一笑容。
是看著他這副神,便知道寧水心會出現在這裡,一定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關。
這一瞬間,傾塵到自己的心深有一種奇怪的覺。
原來也是在這一刻才真真正正的瞭解了棲,他比想象中的還要決絕。
至對於寧水心是一種,狠到骨子裡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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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水心等了很久,傾塵都沒有回頭。
周圍那麼多人的目讓有些難,天空中緩緩飄下些許的雪花,到傷口越發的疼痛,但卻死死的忍住了。
「王後娘娘,我是宋國的王後寧水心。」寧水心還不忘強調了一下王後兩個字,以示自己的份。
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雖不想要跪這位王後,終究還是跪了。
這是封後大典,深知自己這樣出現著實不妥。
所以跪在地上,表述著自己的敬畏之心。為了能夠熱讓傾塵永不翻,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隻見站在高臺上的傾塵輕輕舉了舉手,似是在示意繼續往下說。
寧水心深深吸了一口氣,提高了音量道「眾所周知,國熱好客,王專如一,是大國,是大王。可昨天我們宋國的暗衛卻死在了王宮一個想要諂王的宮手裡!」
約之間,寧水心覺到自己的傷口格外的疼痛,彷彿稍稍用力的呼吸一下,傷口就跟著疼痛。
的意識都有些開始模糊,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但是,終究是字字句句的講完了想要說的話。
「今日水心唐突王後的封後大典,自知有罪,但惡人不能逍遙法外!」隻見寧水心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道「還請王後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