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借還母死子生這個坎，許多胎兒過不去，在母親死後，不多久就隨著母親，在肚子裡一起死了，也有的從母親肚子裡剖出來的時候是活的，但是卻養不久。就算是僥倖養活了，這種孩子也多是弱多病，運勢不佳，同時還是靈異質，就是能看到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因此，他們許多最後多信了佛，信了道，走上了修行之路，也隻有走上這條路，他們的人生才能順暢一點，所以，禿老頭也有可能是那個孩子。

禿老頭聽了我的猜測，點頭道：「我是二爺爺的徒弟，也就是他撿到的那個孩子，至於那個從娘肚子裡剖出來的娃娃，在其出生後不久就死掉了，據說那個孩子，眉眼間像極了閆正祥，也算是還了二爺爺一個清白。」

說到這裡，禿老頭話鋒一轉，道：「他是我的師父，但從始至終，他都讓我他二爺爺，我也是一直這麼的。」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很輕，目悠遠，似乎又想起了跟二爺爺在一起的日子，片刻，才繼續說道：「那孩子雖然是生子，可終究是他們家唯一的孩子，爺爺待他及其用心，孩子死後，二老因為傷心過度，很快也病故了，沒有了父母妻兒的閆正祥，選擇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怎麼沒走？」我問禿老頭。「按理說，你本來就是外鄉人，跟著師父纔到這裡來的，師父死了，你也學了一本事，外麵的世界那麼大，為何不出去闖一闖？」

說到這裡，我皺了皺眉頭，盯著禿老頭道：「這要照你說的時間算起來，現在你也有一百多歲的高齡了吧？」

禿老頭點頭，淡淡道：「一百零八歲了。」

我很是驚訝，我想過他應該很老了，九十歲了，卻沒有想到，他早就已經過了期頤之年，人看起來還無老態龍鐘的模樣，甚至之前還跟那個不知是妖是鬼的人那啥……這不得不讓人佩服，這樣看來，禿老頭比我想象的可能還要厲害許多。

「這樣說來，你講的這個故事，全部都是真的？」

禿老頭說：「怎麼？難不你以為我大清早的跟你在這裡說瞎話？」

「那你知不知道，二爺爺當初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那個人，又是什麼份？打哪兒來的？二爺爺說帶著目的而來，那個目的又是什麼？還有你，你若無事，總不會甘心留在這暗無天日的裡吧？還有那個人，那吃的魚，都是什麼樣的存在，這水裡，是不是藏了什麼？」

我一連問了一串問題，腦中已經的察覺，胖子可能進了水底。

禿老頭道：「你別急，我這正準備跟你說呢？咱們先說我，我留在這裡，帶著目的不假，可就算沒有目的，我也不會走的，我從小跟著二爺爺來了這個村子，住在這個山裡，在這裡長大，姓著二爺爺的姓，我早已將自己當做這個村子裡的一份子了，我不會走，也無去，再說，二爺爺還在這裡呢。」

「至於其它的事，還得再從閆正祥結婚的那天說起，那天，他們怕二爺爺鬧，找了不人堵在了這裡，可那天，二爺爺兒就沒有出去的意思，他知道，那種況下，他去說什麼都不會有人聽他、信他的。」

「當時我大概十幾歲，若是在平常，二爺爺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時常會帶我出去溜達溜達，白天的時候，他帶我上山砍柴，下河魚，上樹掏鳥，他說，別看這些事看著像不務正業，卻可以鍛煉我的靈活度，可以強健。

晚上的時候，他就帶我去墳地裡過夜，著我挖過死人，睡過空墳、棺材，名其曰，給我練膽兒，說做我們這一行的，就得膽子大。

村裡的人那時候對二爺爺有偏見，還當二爺爺夜裡帶著我出去，做一些狗的勾當呢。

我天生膽子就不小，後來跟二爺爺野慣了，閑不住，想出去，可那天，家門口被人給堵上了，出不去，百無聊賴之下，我就纏著二爺爺給我講故事。

二爺經歷的多，肚子裡裝了一肚子稀奇古怪的故事，那天，他給我講一個「借還」的故事。

聽禿老頭這麼一說，我就來了興趣，我聽說過借還魂，還沒聽說過借還呢，就催促他快點講。

禿老頭在講之前，一再強調這個故事也是真事兒，說二爺爺當初也是這麼跟他說的。

故事發生在世，主角是一群土匪，在那個混的年間，他們佔山為王，打家劫舍，強搶民，做了不的缺德事兒。

但是，人沒有生下來就是壞人的，壞人多是後天況造就的，那群土匪也不例外，那個土匪頭兒，曾經是一個道士，跟他師父與師妹生活在山中一個小道觀中，遠離塵世，在兵荒馬的年間，雖然過的清苦，倒也逍遙自在。

那年秋天，小道士奉師命下山賣藥草，換一些做冬的布料、鹽等生活必需品。

山高路遠，他早上天不亮就走，不停不歇的，一直走到了天黑纔到山上。

那天，小道士給師父買了一對羊護膝，給師妹買了一塊花布料，腦中想象著，師父、師妹見到他買回來的東西時高興的樣子，可剛走到道觀前，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道觀大門開著，不是正常的開著，而是倒在了地上，像是被人一腳踹開，直接把整扇門踹翻在地的樣子，過院門進去，院子裡有七零八落的，散的兵，跡……

小道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預到了不好，一步進門，一邊著師父，師妹，一邊衝進了屋子。

屋，師妹披頭散髮，**的趴在地上，他大驚，聲師妹，蓋子的上，和著服將扶坐起來，卻發現僵，早已死去多時了。

那年，師妹才十九歲，的上遍佈淤青，下全是，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