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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屍人》 第926章斷路燈亂路錢

第926章斷路燈路錢「就是那個道長破開了門,沖了進去。」男人說。

「那個道長是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長的又高又壯的。」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對對……」男人說著,又狐疑問我,「二叔,你這幾天不是沒在家嗎?怎麼知道那道長什麼樣子的?」

「這個我聽你嬸說了。」我隨口敷衍著,腦中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麵,那天夜裡,胖子跟閆武為了引出鬼,在村子裡轉悠,鬼沒找到,卻聽到了閆老二母親的慘聲,於是,他們循著聲音去了閆老二家,胖子破門進屋,鬼走了,但他聽了鬼說的那句「你們不得好死」覺得事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於是給我發了那條簡訊,之後一直沒給我回資訊,是因為他忙著給大家分符去了。

「你知道那道長現在在哪兒嗎?」我問男人。

他搖頭說:「不知道,那晚之後,他就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那跟他在一起的閆武呢?」我口問道。

男人更加疑了,道:「二叔,你怎麼知道那道長是閆武帶來的?」

我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知道,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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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奇怪的看著我,但可能是見我神嚴肅,說話一本正經的,也沒多問,一臉懵的點了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思緒問他:「閆老二死的那天夜裡,那個道長都做了什麼?」

「他給大家分了符,那個道長上帶了許多符,似乎是有備而來,在大家惶恐不安的時候,將符分給大家,讓大家別怕,若有鬼出現,就直接用服打,甭客氣。」

是的,胖子確實是有備而來,在來之前的那一天下午,他畫了許多符,一個人對付厲鬼,他心裡頭也沒有譜,符多傍安全點兒,不想卻全分了,難怪黃浩的鬼魂進戶裡的時候,會遭到符的襲擊,合著不是村民會使符,是他們對鬼早有防備。

「分完符之後呢?他還幹啥了?」我繼續問道。

男人說:「鬨哄的鬧了半晚上,符分完,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天差不多也放亮了,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後來,我就再沒見到他,至於他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他臉生,帶點外地口音,應該不是本地人,大概回家了吧。」

說到這裡,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盯著我道:「二叔,我說我今天覺得你怪怪的?卻一時又說不出你哪兒怪呢,我想起來了,是這口音,你這口音怎麼聽著跟那道長有幾分相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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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我在這村裡生活了一輩子,臨老了口音還能變了不?」我學著他們這邊人說話的口音說著,也不太像,方言那東西,不在一個地方久待,還真學不會。

男人撓頭,顯然覺得可疑,卻又想不出原因,估計他做夢都想不到,他二叔不是他二叔。

此時此刻,我也顧不得他存疑了,問他:「那你知不知道閆武去哪兒了?他怎麼也不見了?」

「不見了?「男人一頭霧水地重複著我的話,道:「二叔,不見了是啥意思?沒在家?」

我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不清楚閆武的況,心裡有些著急,這好不容易有了胖子的資訊,資訊量卻如此的有限,胖子跟閆武到底去哪兒了?他倆還在一起嗎?

「二叔,你是不是想找那個先生呀?」男人想到了什麼,問我。

我說:「對,我在找他,找他有事,你再仔細想想,那天他還說什麼了嗎?在他給大家發符的過程中,他有沒有提到接下去去哪兒?做什麼?這類的話。還有,他為閆大發跟閆老二的死做過法事嗎?」

男人皺著眉,似陷了思索之中,最後搖頭道:「那天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安大家別怕,教大家如何使符,再就是問了一些有關閆老二以及水杏的況,其他的好像沒說了,法事也沒見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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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河邊柳樹上掛的燒了半截的燈籠,以及路上撒的紅黃紙錢是怎麼回事?」我問起了我在河邊發現的問題。

焦急之下,我也沒了那麼多顧忌,想問啥直接就問了出來,可這一問,我明顯看到,男人的臉變了,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的複雜,有狐疑、猜忌、困……

我意識到,我似乎說錯了什麼,卻又不知道哪裡錯了,與他對視著,良久,他道:「二叔,你去過那裡?」

那裡?哪裡?河邊嗎?我心說著,看他的樣子,似乎那裡去不得似得,就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倚老賣老的發起了脾氣,道:「你管我,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你別總打岔,那法事是誰做的?」

男人有些糾結道:「是咱們村裡做的,二叔,你你這都不知道了?」

聽他的話,這事似乎村子裡人盡皆知,我的不知道讓他覺奇怪,而他又認為我這兩天沒在家,那也就是說,同樣的法事,村子裡以前也做過,可能還不止做過一次。

「這些天,叔腦子有點不太好使,總忘事兒,這兩天去大姑孃家,就是讓婿帶著去醫院瞧了瞧。」說到這裡,我故作嘆息道:「人老了,病多,這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回來後,我聽說村裡來了個先生,我就想找那先生幫我看塊地兒,待我死了之後,也好有個歸宿,可我找了他一早上了,卻怎麼都沒找到,閆武家也鎖了門,我溜達到河邊,看見了那燈籠,跟紅黃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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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編一氣之後,男人眸中的懷疑總算是了,取而代之的是同,安了我幾句,纔跟我說道:「那法事是村裡幾個老人做的,燈籠是斷路燈,紅白紙錢是路錢。」

「斷路燈?路錢?啥意思?」我奇怪的問道,心說,我接這一行也有段時間了,還從來沒聽說過這倆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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