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真相那時候的二叔,還不知道什麼「子」「五行大難」就問老者,所說何意?
老者告訴二叔,但凡修行者,無論是人是妖,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都是要渡劫的,因為修鍊就是與天地奪能量,行逆天之事,修行者的能量達到一定的高度後,就會引起天地法則的排斥,降下天雷、天火、心魔等劫難來考驗人,經過了考驗則至大,過不了,輕則道行停滯不前,重則一修行盡毀,或直接死道消。
而需渡「五行大難」之人,是渡劫失敗後,一道行僥倖還在,卻無法再繼續提升的人,那種人,多半很厲害。
因為修鍊也是分等級的,從元嬰,出竅,分神,合、到渡劫,渡劫之後,便是大乘,大乘之人又稱地仙,類似古代的王重,葛洪,張道陵等前輩,而到達地仙之境後,便可奔著仙得道去了。
渡劫很難,是修者的一個分水嶺,多數人修至此關,便止步不前了,自古以來,能順利渡劫的人屈指可數。
有的人渡不過劫便死心了,但有的人不甘心苦修一世,最終一事無,遂千方百計巧奪造化,想著突破桎梏,再繼續往更高修行。
而以子之,修五行,便是渡劫失敗後的人,巧奪造化的一種。因為普天之下,修者修的多是大道,五行是借著演變來的五種基本態,所以,行不通時,可以從五行方麵突破。
可畢竟是被天地法則否定了的人,想要修五行也沒那麼簡單,所以需要借子得天獨厚的條件,幫助修者「養」。
這裡所謂的養,是修者將自己的魂魄分出,分別寄主在五死於五行之災的子上,那五便了養魂的皿,如此五同養,則二十年,多則上百年,直到五行之氣誤誤會,形質且固之時,魂魄方回歸本,修鍊者則可步大乘之境了。
那老者讓二叔回家瞧瞧,那三個死去的侄子是不是不腐,如果是,那十之**就是被人殺害用來修鍊了。
二叔聽了老者的解釋之後,特別驚訝問老者,「我若回去,看那確實不腐,我該怎麼破那邪呢?」
老者告訴二叔,此邪雖然毒,但是破法極為簡單,你隻要找到那幾,把那幾剁碎就可以了。
二叔一聽老者這話,一陣惡寒,將剁碎!那可是自己的侄子,雖然說是死了,可讓他當叔叔的怎麼下的去手?
二叔就問老者,「可還有其它辦法?」
老者道:「最簡單暴的辦法就是破壞,將破壞至無法復原,那兇手的魂魄便也無法寄主其中了,你要實在於心不忍,那就找三十六條盲蛇,三十六隻五花大公,然後隨意切下那幾個孩子的某一部位,與盲蛇公放在一起搗泥,把孩子的埋在泥之下,再用三十斤以上泰山石塊住,畫上特殊的符咒,效果跟剁碎是一樣的,不過就是太麻煩了些。」
二叔最終還是決定用麻煩的法子,於是那老者教會了二叔畫符,又囑咐二叔,回去之後立刻行,千萬不要讓兇手察覺到你的意圖。
二叔答應著,又問老者:「這事不能破了邪就算了,該怎麼找出害人者,為我那幾個侄兒們討一個公道呢?」
「討公道,就憑你的修為,難啊。」老道幽幽的說完,道聲:「罷了,咱們也算有緣,我就跟你回去一趟吧,不過,你千萬別把我給暴了,我可不想惹上麻煩。」
就那樣,老者跟著二叔回了家,二叔應老者要求,沒有暴老者,老者在暗,二叔在明,回去的當晚,二叔就聽老者的話,將我那幾個哥哥的連夜挖了出來,不過那時已經不是三,而是四了。也果然如老者所說,我那四個哥哥的真的沒有腐爛。
二叔看著死去的四個孩子,看著被這一樁樁世間幾乎擊垮的爺爺,心中悲憤難平,隔天便組織鄉親們上山挖盲蛇去了,而二叔之所以敢那麼大張旗鼓,也是得到了那老者的授意,他讓二叔儘管出去吆喝,說要破邪。子不好找,那兇手找到那些個孩子,想是也不容易,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二叔毀了呢?老者料定,兇手肯定會現搶回,到時候便可以將其擒住了。
可是,事出乎預料,二叔帶著人去山上挖盲蛇時,老者在暗蹲守,一直蹲守了近三天,那兇手都沒有出現,似乎知道暗有人在等著他一般。
後來,邪是破了,可兇手一日不除,便如一塊大石頭在二叔的心口,害怕他某天做出什麼惡毒的報復事件來。
二叔找那老者商議對策,老者似對這事來了興趣,決定在我們村裡居一年,等我爹孃再生一個孩子。
因為據那老者的推斷,兇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被破而不出現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上的不便。因為「五行」之所以也「五行大難」是因為五行修來是特別遭罪的,首先五縷魂魄離後,還要保證真不死,苦苦的堅守無數年,待五魂養之後,纔可回歸本,所以在修鍊五行的過程中,修者的真多半是呈半死的狀態的,就如老和尚做枯禪一般,在某一躲著,及其虛弱。
而那個兇手,他隻殺了四個子,五行養魂也隻是養了「金,木,水,土」四魂,還差「火魂」沒有合適的子來養,邪一破之後,他四縷魂魄雖然回歸,可一時半刻是恢復不過來的,又因為缺失火魂,能力有限,導致他不敢出來冒險,怕多年算計前功盡棄。
如果如推斷那般,下一個子出生後,兇手定然還會出現,讓那個孩子死於火,將孩子的帶走練火魂,到時就可以擒他了。
後來,在二叔的勸說下,父母終於決定再生一個孩子,母親也很快就懷孕了,在生產的那天,實際給母親接生的人不是二叔,而是那個老者,那個老者是一個大能之人,他的道行不知有多深,總之那天,不便現的他,魂魄離進了二叔的,以二叔的份接生了我,也真的如他所料一般,我出生的那夜,兇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來殺我了,可他沒有功,那老者無形間與他較量了一場,兇手了傷,我出生那天,屋外的慘聲和地上所留的跡,就是兇手留下的,不過可惜沒有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