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許諾你什麼,即便結婚也從未背叛這段婚姻,何談辜負?」
「你沒有背叛嗎?那胡秀芬是什麼?景一涵又是誰的野種!?」
「你住!」赫連森怒了,雙目猩紅:「我和認識在先,何談背叛?」
「是,你們認識在先,可你和久別重逢,你敢保證在和我離婚之前你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別忘了,守了二十多年的寡,再見到你還不得難耐——」
「啪!」赫連森雙目赤紅,憤怒的手掌終於安耐不住的甩上了季如然的臉,怒目切齒:「你以為是你?」
捂著被扇得滾燙的臉頰,季如然傻眼了,麵蒼白、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這些年他對雖然沒有半分,但卻也算得上是相敬如賓,別說是手,就是吼都不曾吼他一下。
而如今,他卻連著兩次對手,一次更比一次狠!
「下半輩子,就去監獄為你的所作所為贖罪吧!」瞪了一眼,赫連森轉大步離開。
著那決然離去的背影,季如然的角劃過苦。
果然,男人真的都是冷!
「走吧!」
當雙手被銬上冰冷的手銬,季如然終於心灰意冷,低頭看著手腕上那束縛自己下半生的枷鎖。
最終,還是敗給了一個住在他心裡、且二十多年都不曾再出現過的人。
嗬嗬……還真是諷刺。
……
赫連別府。
窗前,景一涵怔滯的盯著窗外萬裡無雲的晴空,心卻並沒有像這天氣一般晴朗。
殺害母親的真兇就是季如然,可是……的心卻並沒有因此而到半點痛快。
就因為季如然認為是母親告的,一怒之下讓母親慘死……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手刃季如然,但知道那樣的結果無疑是一命抵一命。
「一涵?」
後突然傳來赫連森的聲音。
景一涵的目也隨著這道聲音被收了回來,微微垂下,接著轉看向赫連森。
跟在赫連森側的還有赫連臻。
從臉上的表,赫連臻看出來,的心並沒有因為季如然獄而到一一毫的快樂。
確實,就算季如然死一萬次,也無法換回胡秀芬死而復生,又如何能快樂得起來。
著眼前短短幾天不見、卻明顯消瘦了很多的兒,赫連森眼底滿是心疼。
「你這幾天,還好嗎?」
景一涵從窗前離開,緩緩走向二人。
赫連臻隨即上前一步,將攬住。
「好,你怎麼過來了?」
「忙完了,來看看你。」
走到沙發裡,景一涵沉默了許久,最終抬頭看向還站在那裡的赫連森,猶豫了會兒才道:「這幾天謝謝你。」
在赫連臻的招呼下,赫連森也隨即坐下。
麵對這般態度,他心裡多是有些介意。
秀芬已經不在,他不想再失去這唯一的兒了。
「一涵,你其實不需要跟我這麼客套。說到底,你母親的事我有很大的責任,今後我隻想替好好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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