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見他似乎是想站起來,急忙的詢問。
現在在這兒,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
以前的生命裡除了母親和慕晚,從未為任何一個人如此的擔心、和提心弔膽過,而且這種擔心和心急,與那個時候擔心慕晚的心明顯是截然不同的,這種擔心就好像是心口被人掐住,突然間不過氣一樣。
「這裡躺得不是太舒服,我……想上樓。」他聲音極為沙啞、磁,又帶著些許薄弱的覺,著實人心疼。
景一涵連忙扶住他:「好,我扶你。」
剛才也想扶他上樓的,畢竟躺在床上比窩在沙發裡要舒服得多,隻是那時候他痛那樣,本弄不他。
「可以走嗎?」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他深的目落在頭頂,著幾分溫熱:「嗯。」
還是有些擔心,將他一隻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讓他藉助自己的力道上樓:「我攙著你。」
赫連臻也不拒絕,十足十一副『病秧子』的樣子。
到了主臥,景一涵又將他扶到了床上躺著,擔心的瞧著他的臉:「現在好些了沒?」
他依舊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點點頭:「嗯。」
蹙著眉,一臉擔心。
還是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不會再出什麼狀況吧?
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送回去了。
而且他現在這樣,也本不放心回去,萬一走後他胃又痛起來,到時卻沒個人在邊照應怎麼辦?
說起來,記得以前別墅裡是有一個傭負責他的生活起居的啊,這會兒怎麼都不在?
盯著雙目輕閉的男人,想問又覺得不是時候,最終也隻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牆上的時鐘嘀嗒嘀嗒響著,又過了一會兒,床上的赫連臻忽然微微了。
床邊,景一涵卻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在他稍稍一之後立即張的湊了過去:「怎麼了?」
他緩緩睜眼:「想喝點水。」
「好,你等會兒。」說完匆忙的起下樓。
看著消失在房門口的背影,再看看牆上的時間,赫連臻虛弱的勾了勾角。
本來還想著若堅持要回去的話,最終他可能會妥協、送回去,現在到好,雖說胃痛的覺不是那麼好,但起碼……今晚是不用回去了。
當然,為了讓擔心到寸步不離,他還得再『虛弱』一點才行。
不一會兒,景一涵端著水回到主臥。
「水來了。」湊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出一隻手,一手繼續端著杯子,將躺下的他扶起。
喝了兩口水,赫連臻覺得胃立即舒服了不。
見他舒適的緩了一口氣,景一涵忍不住又問:「喝了水覺好多了?」
他點點頭:「嗯。」
「那你再喝點。」立即又將杯子湊了過去。
他無奈的一笑:「隻是開水,又不是靈丹妙藥。」
景一涵一愣,看著手裡的溫開水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確實,隻是一杯開水而已,不可能起到靈丹妙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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