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好傻啊,自顧自的在那裡裝失憶,結果隻是一場沒有弄清楚真相的烏龍……
想想,景一涵就恨不得將自己捂進被窩裡,再也不要出來見人了!
盯著那恨不得鑽地的樣子,赫連臻倒是也贊同,那舉確實很傻。
不過……
假裝失憶中的,應該比不失憶時更痛苦吧?
病房的門在這時被推開,與赫連森談完話的胡秀芬回來了,一推開門,看到赫連臻徑直坐在床沿上,本能的反應是一愣。
兩人這樣的距離,顯然有些過於親昵。
「一涵?」
走向床邊,看向病床上的景一涵,又看看赫連臻。
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兩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一涵是赫連森的兒,那他們彼此就是堂兄妹的關係了啊。
還是說赫連臻現在看著兒的這種神,隻是僅限於一個做兄長對於妹妹的一種關心的懷?
「一涵,你覺得怎麼樣?」
見走近床畔位置,赫連臻起,主讓開了位置。
胡秀芬順勢在一旁坐了下來,仔細的盯著兒瞧。
景一涵搖了搖頭:「我沒事了。」
見母二人聊著,赫連臻看了景一涵一眼後,也轉離開了病房。
著他離開的背影,想到剛才他說的那些話,現在景一涵的心裡都還是覺得百集。
坐在床邊的胡秀芬,在聽到病房門被磕上的聲音後,這才又抬眸盯著景一涵。
「一涵,你們剛纔在做什麼?」
一涵一怔。
剛才……
想到那個吻,景一涵臉頰立即不自的泛起一抹酡紅。
盯著臉上泛起的紅暈,胡秀芬怔住了。
「一涵,你……你和他是兄妹關係。」難道是一次失憶,讓又對赫連產生了覺?
可明知道自己是赫連森的兒,而赫連森是赫連的堂叔啊,怎麼能對他有覺!
聽到兄妹關係幾個敏.的字眼,景一涵緩緩抬起眼眸,略歉疚的看向母親。
「媽,其實……我沒有失憶。」
關於假裝失憶的事,景一涵沒有對任何人說,包括自己的母親。想到瞞了這麼久,一涵心裡自然很是歉疚。
聞言,胡秀芬震驚了。
「什麼?」
「我沒有失憶。」
胡秀芬皺著眉心,詫異的盯著:「沒有失憶?」
「嗯。」點頭。
「那你,你前段時間……」
話還沒問出來,被一涵打斷:「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赫連,所以乾脆就假裝失憶,打算利用這種方式劃清和他之間的界限、斷個徹底。」
胡秀芬聽著,愈發的不能理解。
既然是用這種方式劃清和他之間的界限,那剛才又在做什麼?
那麼近的距離,旁邊明明有椅子不坐,偏要坐到病床上來,若說是出於兄妹之間的一種關心,似乎還是有些太過親了。
「那你剛才又在做什麼?」盯著兒,胡秀芬略帶責備的問。
景一涵知道母親現在還不知道赫連森其實不是赫連家的人,而是當年赫連的父親一次偶然遇到赫連森,後將他帶回赫連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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