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抿了抿:「嗯,再見,記得好好養傷。」
的心讓景一涵十分:「嗯,抱歉,不等你哥哥回來我就要走了。」
「沒有關係,反正你遲早還是要回到自己家。」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大概說的就是現在這樣的一幕吧。
看著小惠,景一涵溫一笑:「那我走了。」
「嗯,再見。」
「再見。」
待兩人寒暄完畢,赫連臻似乎也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直接發車子揚長而去!
目送著兩輛跑車相繼離開,小惠臉上充滿了失落,低頭看著手裡書本上的地址和電話號碼。
其實如果想一涵姐姐了,也是可以打電話的吧?
想到這兒,小惠心裡的那份失落和不捨也就漸漸淡了一些。
著遠的跑車,漸漸消失在迷霧之中,小惠也隨即轉離開。
——*——
路上,景一涵時不時的瞄向駕駛座的男人,想要詢問他關於母親的狀況。
「你是醫生?」
赫連臻一怔,心口被這再平常不過的話給刺痛。
若真的失憶,那確實也已經不記得有關他的任何一切了。
「嗯。」
「那你……知道我媽?」
「嗯。」
有些激,微微挪轉向他:「現在怎麼樣了?很嚴重嗎?」
他專心致誌的駕車,沒有看,目始終直視著前方寬闊的高速公路:「你放心,不會有事。」
「你之前說神誌不清是怎麼回事?我媽除了幾年前那場癌的病,這幾年都好的,從來沒有過神誌不清什麼的。」
提到癌,駕駛座上的赫連臻忍不住轉頭,溫潤而灼熱的目落向。
景一涵猛地瞪大眼眸:「你、你看著我做什麼?這可是高速上!」
他漫不經心,又將臉轉了過去。
「你還記得得過癌。」
「當然。」
「那你可記得,是誰給治好的。」他問。
景一涵一怔,看著他的眼底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波,很快又消失得毫無痕跡。
轉過頭,聲音很平靜:「不記得那醫生什麼,好像是厲害的一個醫生吧。」
他轉頭看了一眼,眼神裡流著些許落寞。
轉頭繼續直視著前方,他回道:「你消失的那晚下著大雨,伯母為了著急淋了雨,當晚就高燒了,再加上心理上的打擊,所以神思有些恍惚。」
「這個是暫時,還是永久?」
他緘默了幾秒:「這個我還無法確定。」
臉黯然了幾分,沒有再開口。
一路上,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沉默以對,沒有半句對話。
赫連臻的目時不時的轉向,看著些許黯然和悲傷的側臉。
即使失憶了,都不願再近親他。
……
抵達城時,已經是半夜了。
藍跑車從繁華的市區漸漸行駛至僻靜的山路。
副駕駛上,沉默了一路的景一涵忽然轉頭:「這不是去我家的路。」
赫連臻:「嗯。」
「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家。」
立即充滿戒備:「你、你帶我去你家做什麼?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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