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和宮非寒淡定的坐著,不能再說什麼,事到如今,一切隻能順其自然了。
夏笙涼走了上來,姿拔的站在了太後的麵前,一清貴,氣質絕然,客氣的跟太後行禮。
太後看著他這一貴氣,越看越喜,越看越喜,隻是覺眉眼之間,好像很是有幾分悉似的。
當即慈眉善目的道,“好,很好,一表人才,哀家倒是沒見過你,不知公子哪個府上的,家父在哪個任上就職”
夏笙涼沉了一下道,“回太後孃娘,笙涼來自”
“哎呀,母後,你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不是說喜歡就好麼,乾嘛問哪個府上的”
宮傾實在是太張了,怕母後知道後要生氣夏笙涼會沒麵子,一個著急,一把抱住太後的胳膊,口打斷了夏笙涼的話。
“你這丫頭,忒無禮了些,一邊去,哀家跟公子說說話兒。”
“不要,我就要在母後邊。”
宮傾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朝夏笙暖使眼,讓趕想想辦法,阻止這真相大白。
夏笙暖覺得拖著也不是辦法,是好是不好,總得要迎難而上,當即著頭皮道,“太後,他是兒臣的弟弟,夏笙涼,今年親自出使西涼,順便來看看兒臣的。”
太後一聽得這話,呆愣了一下,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
足足呆愣了五秒,這才喃喃問,“你弟弟南疆太子殿下,今年新登基的南疆新帝”
夏笙暖點點頭,“正是。”
太後終於反應了過來,卻又徹底傻眼了
怪不得總覺得這公子眉眼之間有點悉,怪不得之前進來的時候,人家是跟皇帝並肩一起進來,怪不得人家琴棋書畫樣樣通,造詣非凡
卻原來是南疆新帝
好不容易挑到了一個合心意的,看宮傾這丫頭又喜歡,不想,竟然是南疆的
人很好,無奈距離太遠,這是萬萬不能夠的。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太後丈母孃看婿越看越中意的表立馬收了起來,客氣的道,“原來是南疆新帝,哀家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看不出來。”
說罷,看向夏笙暖嗔怪道,“小暖你也真是的,你皇弟親自過來了也不跟哀家說一聲,倒教哀家鬧出了個大笑話。”
夏笙暖看太後就是不同意的意思了,當即乖巧認錯道,“是,都是兒臣一時忘了告訴太後,才鬧出了此烏龍。”
宮非寒執著夏笙暖的小手道,“母後,剛剛小暖想說的,看你開心,就沒有說。”
太後想想自己剛剛見人家一表人才太過激,都沒問人家家命就讓人家上去比試武藝了,也是不對。
當即笑道,“才之心,人皆有之,哀家看陛下儀表非凡,一時喜歡過頭也是有的。”
“太後謬贊。”
夏笙涼客氣一句,麵上清清涼涼的,看不出什麼緒。
他早已料到諸多艱難,太後的態度也早已料到,所以沒有什麼特別的失落。
今天能正式相識留個好印象就不錯了。
不過說完全不失落也不可能的,隻是麵上不顯罷了。
倒是一旁的宮傾,眼可見的特別失落。
剛剛母後對夏笙涼是恨不得立即招回來做駙馬的,可是現在,是場麵上的客氣了。
明顯就是不同意嘛
夏笙暖宮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