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非寒一頓。
“什麼時候出的門”
“一大早,太還沒升起呢就出去了。”碧桃一臉焦急。
娘娘明明說去找皇上的,現在,皇上不知道娘娘出門啊
娘娘又跑哪裡去了呀
碧桃簡直想哭。
宮非寒突然想起早上帶給他的話,俊臉一黑。
那不是關心他,那是跟他告別呢,這個人,一定是跑回南疆了
宮非寒一子火氣直接從腳趾頭竄到了頭頂,整個人都要冒火了
轉想要去追人。
裡頭,小公公奔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封信箋,說是娘娘留給皇上的,皇上親啟。
宮非寒接過,將信箋了出來,一目十行的看完,一張俊臉更黑了
就像被打翻了墨一般,嘩啦啦的能滴墨似的。
“夏,笙,暖”
他磨牙一句,一抬腳,將腳下的一尊名貴花瓶給踢飛起,“砰”的一聲撞在墻角,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他都已經下令禮部,擬封後的事了,特麼,竟給他跑掉了
這是要為西涼史上第一個逃跑的皇後嗎
宮非寒氣得青筋都要了起來。
一眾隨從嚇得心肝都差點掉了,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被皇帝這巨大的怒意掐住了頸脖,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林公公都抱著佛塵,簌簌發抖的立在一旁不敢吭聲。
平時皇帝發飆,要靠娘娘順的,現在好了,貌似是娘娘惹得皇帝發飆了啊,誰能來順
好慌
宮非寒氣翻滾了好一會,知道那人無法無天,揪回來也沒用。
默默吃掉了自己的怒意。
轉頭冷聲吩咐,“去讓陸知遠滾進來見朕”
“是,是。”
林公公抖的應了一聲,忙不迭的去了。
與此同時。
夏笙暖跟著回南疆的商隊,帶著飛虎寨的一眾兄弟,已然飛奔在了回南疆的路上。
哦,除了飛虎寨的一眾人,還有溫定北和他的一眾手下也跟著來了。
原因是溫定北與司野一貫不對路。
司野大清晨的帶著一眾兄弟溜出了軍營,被溫定北發現。
溫定北不知他們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麼,於是,便招過一眾得力的手下的跟了出來。
不想,跟出來便發現他們跟師傅會合了。
夏笙暖看見溫定北,以為他是個講義氣的師弟,跟著司野出來了,於是便小手一揮,便將他也帶一起,上路了。
溫定北不知他們要乾什麼,如此鬼鬼祟祟的,以為他們飛虎寨的,要去乾一票大買賣,於是拳掌的跟上了。
畢竟長這麼大,還沒當過土匪,現在第一次當,很是有覺。
不想一行隊伍,浩浩,走了幾天,還沒有出手,溫定北有點忐忑了。
策馬奔到司野邊,弱弱的問,“喂,那個,師傅要帶咱們去哪裡”
司野白了他一眼,“師傅去哪咱們就去哪,有什麼好問的,師傅說了,要帶咱們乾一票大的,等乾,咱們凱旋了,就能錦袍華服,升發財,榮耀加。”
溫定北一聽是乾大買賣,立馬渾的熱沸騰。
“果然,師傅是個有魄力的,這走了好幾天了,咱們是去哪裡乾這一票大的”
司野又看了他一眼,像看一個傻子。
夏笙暖宮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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