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深吻結束後,許意暖麵頰緋紅,渾都燙的要命。書趣樓()
臺的玻璃門開著,微風徐徐吹了進來。
稍稍降溫,一雙烏黑圓溜溜的大眼很無辜的看著顧寒州。
“那個……咯著我了……難……”
意有所指。
顧寒州聞言麵瞬間沉。
他無奈的起,轉而去了衛生間,他都要養習慣了。
許意暖拍了拍小臉,長長的吐出兩口熱氣,恨不得把自己的臉在玻璃杯降降火。
再這樣下去,自己非要流鼻不可。
聽到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隔著磨砂玻璃門,約能看到裡麵的廓。
還記得,顧寒州的材不是一般的好。
手也是棒棒噠。
敲了玻璃門,道“我下午還有一節公選課,這個學期的學分還沒修完,我要去一趟學校。”
“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你在家好好陪顧顧,我走了。”
“那你注意安全,到學校給我電話。”
顧寒州的火,一時半會還很難消除,他隻能答應。
許意暖下樓,顧顧還好的看著。
“暖暖,你和顧爸爸商量好沒有啊?”
“沒……沒呢……這個問題很復雜……”
“暖暖,你為什麼臉紅啊?你都出汗了哎。”
“啊?是……是嗎?天,天太熱了……”
“你怎麼說話和舅舅一樣?”
“那個,我去學校了,拜拜。”
許意暖招架不住,逃之夭夭。
出了門,有風吹來,才覺得涼爽很多。
回到了學校,一節公選課結束也到四點多了。
很早收到了顧寒州的簡訊,會來接自己回去。
出了校門口,朝著前麵的十字路口走去。
但沒想到剛到門口,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
以前大門口人來人往,但現在所有人都站在兩側,而間竟然是無數朵玫瑰花拚的偌大心。
心間還用罕見的綠玫瑰,寫出了許意暖三個字。
有個男人站在心間,西裝革履的,看著倒是不錯。
隻是……不認識這個人啊!
想要繞道離開,卻被那人攔住。
“許意暖,做我朋友吧!”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啊……”
“你現在認識我了啊,我肖楠,今年大四,是你的學長。你雖然沒注意過我,但是我每天在學校裡,卻一直注意你。你沒有發現,你今年選修的公選課,都有我嗎?我總是坐在你的旁邊啊!”
旁邊?
每次課都人滿為患,糟糟一片,哪裡注意過自己的旁?
不過,每次坐在角落,靠著墻壁,左手邊的確會有一個男生坐著。
隻是從不關心那人長什麼樣子好不好。
自從為言家的乾兒,價倍漲後,在學校也備關注。
會有人告白,但是這麼大陣仗的倒還是第一次。
被嚇得不輕。
“許意暖,你願意做我朋友嗎?”
“願意!願意!願意!”
許意暖還沒開口呢,沒想到周圍的吃瓜群眾倒是很積極,趕著湊熱鬧,不斷高呼“願意”。
而不遠,薑寒已經開車過來,因為顧寒州在路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許意暖,所以打算來學校看看,沒想到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
顧寒州寒眸微瞇,咬下顎,麵冷可怕。
他冷眼看著那個男人,裡麵流淌著諱莫如深的晦。
車廂的氣氛一下子低迷到了極點。
薑寒坐在駕駛座,到後涼颼颼的冷意,背脊繃,冷汗直流。
完了完了,寵妻狂魔要吃醋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事。
顧寒州的手打在了門把手,薑寒急忙出聲。
“先生,你可不能出麵啊,這事必須要許小姐自己解決。你……師出無名啊!”
薑寒冒著生命危險,說出這話。
師出無名!
該死的。
他的確沒有合適的份,去阻止別的男人給的告白。
“開車!”
顧寒州冷聲吩咐,聲音幽寒刺骨,像是從寒冰裡打撈出來的一般,不含一。
“什麼?”
薑寒沒反應過來。
“你下來,我來開。”
顧寒州下車,隨後和薑寒換了位置。
眼看薑寒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不悅地看了過去“我邊的位置是誰坐的,你還不清楚嗎?”
“糊塗了,糊塗了!”
薑寒連連解釋。
現在的顧寒州,本是個炸彈,一點著,誰誰死。
隻是他納悶,為什麼要開車呢?
開車去哪兒?
他還沒問出口,顧寒州已經腳踩油門,快速穿過馬路,隨後筆直的朝著校門口開去。
肖楠正在等許意暖的答復,沒有哪個孩子可以拒絕得了這麼大張旗鼓、浪漫的告白!
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沒想到後突然傳來刺耳的汽車鳴笛聲。
他狠狠蹙眉,轉看去,隻見一輛車筆直的朝著自己開來。
他嚇得,一屁重重的跌坐在地。
眼看車子要撞來了,他嚇得放聲大,雙手死死地護在眼前。
但,預料的疼痛沒有襲來,反而……
車子繼續按了喇叭,隨後倒車開走了。
肖楠傻眼了,他忘了跟開車的人理論,而是呆呆的看著麵前的一地殘花。
他花了大價錢,差不多把好幾畝花田的玫瑰花都搬過來了,可結果……
結果沒了?
“媽的,你怎麼開車的,沒長眼睛嗎!老子的花,靠——”
周圍人眼看著一出浪漫的告白,變了一個鬧劇,全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沒看過開車技不行的?這種人出門肯定會被人撞死!”
肖楠偽裝的紳士麵孔瞬間打破,即便穿著西裝皮鞋,長得儀表堂堂,可是破口大罵的時候麵容猙獰醜陋,難看至極。
而且……他還詛咒人了。
那車子是顧寒州的,不用想也知道司機是誰。
竟然敢詛咒男人!
許意暖前,肖楠大喜,以為要投懷送抱。
可還沒高興幾分鐘呢,沒想到許意暖一腳重重踩在了他的皮鞋。
他疼的蹦了起來。
“你……你踩我乾什麼?”
“我不小心的啊。”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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