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眨眼:“什麼哥哥?”
“以前不是你先這麼我的嗎。”許寧青低笑一聲,“現在還不承認了?”
“……”
常梨看了眼時間,從他懷裡逃出來,跳下沙發:“我要回去了。”
“嗯,我送你。”許寧青拎上行李箱。
許寧青把常梨送上旁邊那幢公寓樓。
常梨站在家門口,問:“你明天有什麼事嗎?”
“要去公司,最近在忙一個專案。”許寧青笑了笑,“晚上找你玩兒?”
常梨搖頭,提議道:“反正我也閑著沒事,要不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公司吧。”
許寧青揚眉,想了下,溫聲說:“不是剛剛旅遊回來,不累麼,早上睡晚一點,中午我來接你過去。”
常梨點頭:“好。”
常梨後背著門,爺爺每次看電視都會把音量開很大,隔著門板,可以聽到裡麵約的聲音。
而樓道安靜,許寧青就站在麵前。
現在是男朋友了。
男朋友。
常梨在心裡細細琢磨這三個字。
這局麵還真讓產生了一點地下的覺。
許寧青猜到想的,笑問:“要不要我去給你爺爺打聲招呼?”
抬起眼:“打什麼招呼?”
“爺爺好,我是常梨的男朋友,許寧青。”
“……不可以!”小姑娘仰著頭拒絕的很果斷,踮著腳靠近他,說悄悄話似的,“我爺爺都希你是他兒子了,你別去刺激他。”
“……”許寧青沒料到這一茬,“真的?”
“對啊。”
“那還真得早點告訴他們一聲,這想法得早點打破,不然到時候可不放心我把他們寶貝孫拐走了。”
常梨一想那時候的場景就有點絕:“能不能不說啊,談談就可以了。”
“小姑娘這想法可不能有啊。”許寧青了把的臉,“我都27歲了,你這想法不就是耍流氓嗎。”
常梨做最後掙紮:“那至也要等我大學以後,他們要是知道我高中一畢業就跟你在一起了,肯定要覺得你是個變態。”
許寧青笑著應了聲好,彎腰去親。
常梨條件反的躲,剛剛在一起還是對親吻這樣親昵的舉不太適應。
許寧青作一頓,轉而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輕的吻,直起,笑道:“回去吧,朋友。”
-
常梨一回臥室先洗了個澡。
今天的這些事在腦中跟幻燈片兒似的過了一遍,心好的哼著歌,穿了睡袍出來洗臉,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笑著的自己。
“……”
有點蠢。
常梨扯了扯角,強製的把笑意下去。
躺到床上,常梨就迫不及待的點開“億萬富婆激夜聊”群。
甜梨梨:朋友們!!
甜梨梨:我單了!!!
樊卉:什麼況?!下午你走的時候我還以為遇到什麼事了呢,結果是去談的!!!??
樊卉:不過還是恭喜你啊寶貝兒!!你們怎麼突然就確定了!!
常梨發了一串語音過去,講了下午去警局的事,最後頓了頓,弱弱補了一句:“然後我就親了他一下。”
孟清掬:??????
孟清掬:姐妹你也太剛了點吧!
孟清掬:照你們這進度立馬三年抱倆,等你本科畢業的典禮上你就已經是兩個孩子媽的霸總小妻了。
孟清掬激的打字速度神速。
常梨:“……”
樊卉也吃驚極了,語音一開始就是一聲臥槽:“居然是你主的?!那許寧青什麼反應啊!是不是整個都懵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想想就很過癮欸!梨梨剛吻懵霸總?”
常梨聽完,翻了個白眼,耳朵又開始發燙。
慢吞吞又回了條語音:“吻懵個屁,人家直接吻回來了。”
樊卉發了一個拉長的大拇指表過來。
樊卉:鑒定完了,你們明天差不多可以上床了。
常梨:“……”
跟樊卉孟清掬聊完天,常梨又點開和許寧青的聊天框,把前不久剛改的“許寧青”備注刪掉,想了想,改“男朋友”。
剛作完,[男朋友]就發了資訊過來。
男朋友:睡了嗎?
甜梨梨:還早呢,我睡覺沒那麼早。
男朋友:以前誰給我發一堆熬夜早死的公眾號文章的?
甜梨梨:都這麼早的事兒了你怎麼還記得呢。
過了兩分鐘,許寧青發過來一條語音。
“哎,我好像,還真有點兒激的睡不著覺。”
常梨悶在被子裡笑的停不下來,蹬了蹬被子,矜持的回:“為什麼?”
男朋友:“功老夫妻了,賺了。”
常梨:“……”
把手機丟到一邊,把趴在床尾的餅餅拖過來,呼嚕呼嚕貓肚皮,拍了張貓照片過去。
甜梨梨:對了,明天我可以把它帶去你公司嗎?
這時候推門進來,拿著一盤水果:“梨梨吃不吃西瓜啊?”
常梨做賊心虛地立馬把手機倒扣在床上,跪著直起接過水果:“謝謝。”
自然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是在和誰聊天,什麼也沒懷疑就出去了。
許寧青已經回復了。
男朋友:可以,明天下午來接你們。
常梨嘖了聲,覺得這備注實在太顯眼了,重新改回了許寧青,最後覺得不行,改了最初始的小叔叔。
-
常梨這天晚上還真是沒有睡好,起初是因為突然和許寧青在一起了胡思想一通,再後來睡著後做了個夢。
夢到了常石霖和白懿。
夢的容很簡單,是從小到大常石霖和白懿吵過無數次的千篇一律的架。
人尖利的聲,男人疲憊的沉默,在那一幢被人羨嫉的房子中不斷發生著。
常梨小時候就很難以想象,白懿在外是豪門名媛形象,怎麼一進家門就能這樣撕破臉皮的大吼大,可即便這樣了,也還是不願意離婚。
就這麼跟常石霖耗著,兩個人都深折磨。
常梨後來也聽過外界提起自己父母時候的事,那時也能算作上流圈的一段佳話,郎才貌,還突破階級家庭阻礙藩籬,又很快生下一個兒,像是什麼話故事。
但最後也就那樣了。
常梨一直不確定一個人的喜歡能持續多久。
常石霖對白懿的那麼短暫就逝去,白懿對他的也被熬了偏執和恨。
從前從來沒有喜歡過誰,許寧青是第一個,可其實在中間真的下定決心要放棄他過。
而許寧青,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喜歡的一個人,甚至於被這麼多生喜歡的一個人,最後會喜歡自己多久。
外麵天已經泛了魚肚白。
常梨從床上爬起來,趿著拖鞋去外麵給自己倒了杯水,仰頭喝完一杯。
可還是想試一試。
即便比許寧青要小這麼多,也許真的存在以前周綺衿說的那些問題,可常梨也還是想要試一試。
萬一呢。
常梨回了臥室,抱著抱枕靠在床頭,就這麼在黑漆漆的房間裡發了好一會兒呆。
下午那一段烏龍似的親吻和確定關係過去後,常梨開始覺得有些擔心了。
從枕頭底下出手機,點開相簿,找到之前儲存的許寧青發給的他大學時候的照片。
這是20歲時候的許寧青。
常梨坐在漆黑的臥室,隻亮著一塊手機螢幕大小的亮,刺的眼睛不太束縛,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瞇著眼,仔細看那張照片。
最後得出結論,20歲時候的許寧青可真帥啊,果然,27歲的老男人能有這麼個18歲人間水桃,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要擔心也應該是許寧青去擔心!!
常梨吐出一口氣,人進去,排被子裡,繼續睡覺。
因為晚上的夢以及那一通胡思想,第二天中午許寧青來接時常梨興致也不怎麼高。
常梨抱著餅餅坐在副駕位上,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寧青著下把腦袋轉過來,好笑問:“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呀。”常梨眨眨眼,看著他,“你今天忙不忙?”
“嗯,有點,一會兒還有個會,你今天可能要在我辦公室自己待會兒。”許寧青了頭發。
“許總。”常梨嚴肅的糾正他,“我也是個有事要忙的正經人。”
拍拍旁邊的帆布袋,“要去畫個畫呢,放暑假以後就沒過了。”
“行。”許寧青笑了笑,把車開出公寓。
常梨順著薅著貓,隨口問:“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有這麼忙,我那時候還以為你是個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去掉,吃喝玩樂的確是主業。”許寧青打方向盤轉彎,模樣有點吊兒郎當,“隻不過最近在忙一個新專案,我得跟著,就比較忙。”
常梨跟著許寧青上了公司頂層,很快他就去開會了,辦公室隻剩下一人。
常梨把畫板從帆布袋裡出來,想了想自己要畫個什麼容。
給許寧青發資訊:我畫畫要用一下電腦。
甜梨梨:星星眼jg
小叔叔:我辦公桌屜裡有個筆記本,沒設碼的,你用吧。
常梨找到筆記本開啟,坐在一旁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調了便開始畫。
剛畫沒多久,辦公室門就被開啟,許寧青那個助理探腦袋進來,挪著步子的走進來。
常梨看著:“許寧青他不是去開會了嗎?”
“哦,我不是來找他的。”助理視線在辦公室轉了一圈,落在常梨邊窩著的貓上,小心翼翼問,“我能它嗎?”
“啊?”常梨愣了下,忍不住笑了,把餅餅抱過去,“你得順著,不然它會抓人。”
餅餅全程瞇著眼,剛剛在家吃完罐頭這會兒正犯懶。
助理了它的貓,慨:“真羨慕有貓的人啊,我每天隻能雲擼貓。”
“那就養唄,其實瞭解清楚了也好養的。”常梨說。
“沒時間呀,加起班來沒日沒夜的,又一個人住怕照顧不好。”
常梨放下畫筆,想了想許寧青的狀態,他忙起來的確是階段的,大部分時候還是蠻閑的:“你們很忙嗎?”
“這麼大一個公司當然忙啦。”
“可是你們老闆好像沒這麼忙啊。”常梨眨眨眼,湊過去低聲說,“不會是榨你們員工,把活都丟給你們乾吧。”
助理笑起來:“不算榨吧,工資給的很慷慨的,而且一般公司想要運轉的這麼自化也不容易,還是能力問題,何況除了承和以外許總不是還有他父親那邊的產業需要兼顧嗎。”
常梨點點頭,覺得這助理似乎是瞭解公司的,隨口問:“你在這工作已經很久了嗎?”
“我算是最早的一批員工啦,我和許總算是校友,比他大兩屆的學姐,他大四創業那時候正好我被舊公司一堆破事纏,索就辭職來了這裡。”
助理低頭擼著貓,“之前也困難過一段時間,所有人創業都不容易,你可能不知道,許總大四的時候遇到了一些事,當時承和差點也撐不過去。”
常梨一愣,手指攥了,輕聲問:“是c大那個生跳樓的事嗎?”
助理頓了下,沒想到常梨還知道這事:“……對,你也知道嘛,哎,那個時候許總也算是被網暴過,公司也到影響,跟我同批的員工走了不,還有人往公司寄那種信,不過好在也都走過來了。”
常梨完全不知道還有這一些事。
當初許寧青隻把事講到了秦玥跳樓他被調查,可在那段被調查的時間裡他是怎麼走過來的卻一點都沒告訴。
可是想想其實也能猜到的。
大部分人對從頂端掉下來的人會是一種怎樣的態度。
常梨記得自己第一次參加一次大型的年繪畫比賽時,當時有一個姐姐已經蟬聯多屆冠軍,但那次比賽常梨拿了第一名。
而那個姐姐因為失誤連前三都沒有,隻拿了一個二等獎。
當時就有許多人冷嘲熱諷,什麼“天才畫家的墜落”、“江郎才盡”一類的話,連帶著把從前拿過的榮譽全部否定了。
常梨在那次頒獎典禮結束後在衛生間看到過那個姐姐。
趴在洗手臺前,痛哭失聲,額前的頭發都狼狽的幾綹。
常梨當時就看的難的。
再後來,聽說那個姐姐又參加了幾次比賽,都沒能拿到很好的績,高考似乎也失利了,再往後就沒有再聽過的事了。
-
許寧青開完會進來時就看到小姑娘坐在沙發上畫畫。
他隨手把手裡的檔案材料丟在辦公桌上,踱過去到對麵:“在畫什麼?”
常梨吸了吸鼻子:“練習一下線條和影。”
“這麼認真啊。”許寧青看了一會兒,小姑娘似乎有點怏怏不樂的,狐貍眼也耷拉下來。
他起沖了兩杯咖啡坐到常梨旁邊,“累了就休息會兒。”
“嗯。”常梨手上沒停。
許寧青這會兒也不想去忙那些工作了,愜意的往沙發上一靠,朝一邊擺著的膝上型電腦掃了眼。
他眉心突的一跳。
電腦螢幕上是一副人**的油畫,坐在海邊,上半著,線條凹凸有致,正舉著一個小水缸往肩上澆水。
小姑娘還畫的認真的,筆尖在畫板上細致的一筆筆描摹,將彩堆積撞的格外鮮明,這會兒正麵不改的在人部位置描摹著。
許寧青靠過去,右手虛虛搭在肩上,玩味道:“看這圖畫能練好嗎?”
“能啊,我就想練練人的這種線條和。”常梨從前一個畫室的人一起描摹這樣的畫,一點不覺得有什麼。
“我是說。”許寧青聲音低了些,顯得像是蠱又像是勾引,“有我這麼一個男朋友在,還要對著螢幕臨摹嗎?”
常梨愣了愣,扭過頭看他。
男人一雙桃花眼戲謔看著,風流肆意,他人湊近一點兒,笑著說:“想不想畫我?”
常梨嚥了口口水,剛才因為那助理一番話引發的一通胡思想而低落的心也消散開去:“**嗎?”
許寧青笑了,低沉的笑聲回開:“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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