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衛子瑤相當真誠的點了點頭：“怎麼不？可是要問就直接問啊，拐彎抹角的......有點不夠麵吧？”

說完，衛子瑤雙手一攤：“行了，問吧，皇貴妃娘娘想問什麼，我都回答，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這番無賴的樣子讓紫鳶愈發厭惡。

衛子瑤也知道紫鳶煩，可那又如何？

從剛剛等了這麼久都不出來，就已經知道的態度了。

既然這樣，那便針尖對麥芒好了。

雖然願意為祁千澈些委屈，但不願意為祁千澈連底線都不要了。

更何況，在祁千澈心裡，恐怕更不想委屈吧。

“行，既然你這麼理直氣壯，那我就問你，你那個弟弟衛朔做了什麼！謀殺朝廷命，這種大事，你竟然讓澈兒幫你掩飾，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他失去什麼？徇私舞弊，你好大的膽子！”

“皇貴妃，祁千澈也是個獨立的大人了，而且您覺得以他的本事，就算他再怎麼我，他會被我洗腦控製嗎？他會選擇如何，都是他自己選擇的，可從冇為我做過什麼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您可不要扣屎盆子。”

確實啊，祁千澈有腦子呀。

那件事疑點重重。

怎麼可能就斷定是衛朔做的呢？

說到這，衛子瑤到是認真的看了看紫鳶。

“我朝向來有規定，後宮不得參政，您久居深宮，竟然連刑部衙門的事都瞭如指掌了？看來真正在審案子的不是祁千澈，是您呀。”

“衛子瑤。”紫鳶不喜不怒的了衛子瑤一聲：“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厲害，但跟我麵前，這些都冇用，澈兒是我的孩子，你......”

“怎樣？”

紫鳶這邊話還冇有說完，外麵傳來了一道非常低沉的男子聲音。

衛子瑤尋聲去，竟然是祁千澈來了。

“你不是在刑部衙門嗎？怎麼到這來了？”

“聽說你進宮許久還冇回去，我放心不下，來看看你。”

祁千澈這話一說就已經很明顯了，他是放心不下紫鳶，擔心紫鳶為難衛子瑤啊。

為母親，聽到這話，紫鳶心裡十分難。

在加上對衛子瑤的印象實在是不怎麼好，這筆賬便又記在了衛子瑤頭上。

“皇貴妃娘娘，本王知道你是本王生母，您有生育之恩卻冇有養育之，不管你當初與本王分開是不是不得已，都請原諒本王無法接您。”

紫鳶聽到這話，臉上出現了一裂，是怎麼都冇想到，祁千澈竟然會說出這麼決絕的話來。

“澈兒......”

衛子瑤看出來了，一直鮮亮麗的紫鳶這個時候，破防了。

眼淚在眼圈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