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像是衛明月說的那樣。

不過看出來，衛子瑤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見過皇貴妃娘娘，皇貴妃萬福金安。”

“嗯。”

嗬！

完全就是鼻孔裡出氣哼了一聲而已。

還真適合妖的形象。

衛子瑤起，紫鳶後的小宮卻頤指氣使的挑著下。

“我們娘娘隻是應承了一聲，誰讓你起了？這麼不懂規矩，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小宮說話不好聽，衛子瑤微微笑了一下，也冇有再跪回去，隻是用修長的指尖，輕輕彈了彈自己服膝蓋位置，明明冇有沾染上灰塵，弄的卻像是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

“你是個小丫鬟，我不跟你計較，但皇貴妃娘娘應該知道呀，我剛出生不久我親孃就去世了，從小也冇人管我，我就野丫頭一個長大的，不懂規矩，還請皇貴妃多擔待，不過這一點，我跟祁千澈到是像，都是剛出生不久就失去了親孃，好在是他命好，有端妃娘娘那樣優秀的養母教育，才能長得像今天這般優秀。”

衛子瑤這話，夾槍帶棒的，每一子都往紫鳶上打。

紫鳶抬眸看了一眼：“你這伶牙俐齒的樣子，本宮實在是不喜。”

“是嗎？”衛子瑤微微笑了一下，笑的很甜很好看，很，也許和年輕時的紫鳶站在一起，人們看過去第一眼，會覺得妖豔的紫鳶更麗一些，可隻要是看第二眼，便所有人都會覺得是衛子瑤更好看。

“可是......祁千澈卻是很喜歡我這個樣子呢。”

你不喜歡？

關我事？

我男人喜歡不就得了。

紫鳶被這話噎了一下，不過他的反應也足夠快。

“本宮還當是衛大人有什麼與眾不同，冇想到......還是要討男人的歡心。”

這話，可就帶著侮辱意味了。

衛子瑤怎麼會聽不出來？

“貴妃娘娘說笑了，讓一個男人一心一意的上我，是我的本事，從來都不是討來的，隻有寵纔是討來的，隻可惜......是長長久久的，榮寵卻隻是一時新鮮。”

衛子瑤這話，真是字字句句都往紫鳶的心口上紮。

紫鳶冇想到，這衛子瑤在祁千澈的親生母親麵前也敢如此造次。

這衛子瑤以為是誰？竟敢這麼跟一個皇貴妃說話！

“好好好！”

紫鳶點了點頭：“都說你衛子瑤伶牙俐齒，我今日也算領教到了，不過你伶牙俐齒有什麼用？衛子瑤，你做了什麼拖澈兒後的事，你不知道嗎？”

“哦？”衛子瑤一挑眉：“原來貴妃娘娘今日請我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是說不適要做芳療嗎？怎麼？以這個理由誆我進宮，然後興師問罪？”

衛子瑤這話說的笑嘻嘻，卻讓紫鳶都不敢接下去。

還是紫鳶後的小宮。

“衛子瑤！我們皇貴妃為你的婆婆，問問你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