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跟端妃娘娘都什麼年紀了？端妃娘娘如果現在懷孕生孩子，是屬於高齡產婦，有著很大風險的。”

“朕冇有一定要生，可是的態度讓朕心寒，年輕時就不願意，到了現在......”

北文帝想到這一點，火氣好像又上來了幾分。

衛子瑤卻一臉莫名其妙：“年輕時？端妃娘娘就算是年輕時也不能生啊，過傷，是不能生育的。”

“你說什麼？”北文帝神一正，帶著氣勢的眼神瞬間掃了過來。

“皇上您不知道？”衛子瑤疑：“您怎麼會不知道？皇貴妃知道這件事，端妃娘娘自己也知道，您不知道？”

被衛子瑤這麼一問，北文帝坐在高，神態有些落寞。

“朕......真的不知道。”

原來這麼多年，他竟然不知道這麼大的事。

“是如何傷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端妃娘娘隻跟我說過不能生了，並冇有說是因為傷，但是我給檢查的時候發現，的，確實是已經不能生育了，是陳年老傷，應該是很年輕的時候就......”

衛子瑤點到為止，北文帝也仔細回憶了一下。

年輕時端妃也是中豪傑，確實是過傷的。

隻是......

並不記得什麼時候傷到過腹部。

看到北文帝的表，衛子瑤就知道，他是在意的。

“皇上，臣能跟您說兩句真心話嗎？”

衛子瑤這麼一說，北文帝就知道肯定要說難聽的了。

而且不是一般難聽的。

平常懟他，可是不會打招呼的，這下預防針都打了，北文帝不知道會說啥。

但還是點了頭。

“說。”

“皇上，我聽說過一些關於端妃娘娘年輕時的事蹟，文、繼承了老相爺文相的缽，武、師承我爺爺衛老元帥，這樣的人，可以說是文武雙全，我娘，年輕時的端妃娘娘也是鮮怒馬不可一世的樣子，這樣的端妃，就像是九天翱翔的鷹，不是金雀，不適合養在後宮，同樣我也覺得，當年讓端妃娘娘那樣的子心的男子，絕不是現在這位遇事變不驚，做什麼都天無的郡主。”

衛子瑤這話，就如同震耳聾的鐘聲一般，在北文帝耳邊敲響。

“端妃娘娘放棄了自己的自由，甘願在這厚重當中與眾妃子分自己的男人，為了所謂的放下了一切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可換來的......是蹉跎半生形同陌路，最後......晚景淒涼！”

衛子瑤的話擲地有聲，彷彿字字句句都紮在了北文帝的心上。

端妃什麼都為他付出了，可到頭來，他隻是坐穩了江山，從冇為做過什麼。

“可朕畢竟是皇上，江山社稷與兒長，孰重孰輕你心裡也有數，難道要朕放下江山去......”

“藉口。”藉口兩個字衛子瑤並冇有太過用力，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但這也確實是藉口。

“皇上，一個人和江山是不衝突的，哪怕你有三宮六院，你要用三宮六院去穩定朝局，可您心中有誰冇誰，也是顯而易見的。”

終究是冇有表現出來端妃的一點特彆。

“或許說......為您放棄了一驕傲的端妃，早就不是您當初的那個人了。”

為他放棄一切，為他改變自己，殊不知，他的本就不是改變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