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渣男繼父 尹夫人氣急道:“他是我親生兒子,憑什麼不能跪我?”
我看了尹晟堯一眼,他一臉的為難,我歎了口氣,說:“尹夫人,你兒子如今已經不是普通人,您不該以孝道將他綁在邊,我說過,他是要做大事的。放手吧,將來你會以他為傲。”
尹夫人看向自己的兒子,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說:“堯兒,告訴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尹晟堯歎息道:“媽,天機不可泄。”
尹夫人雖然生氣,卻也不是傻瓜,看著兒子沉默了片刻,說:“好,堯兒,你要做大事,當媽的也不能阻攔你,媽給你十年時間,你的宗門要為華夏第一宗門,你能做到嗎?如果做不到,就給我乖乖回家繼承藥王穀,如何?”
我皺起眉頭,尹夫人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了,華夏有許多世宗門,有幾千年的傳承,這些宗門都不敢自稱華夏第一,卻要一個剛建立十年的宗門為華夏第一?
尹晟堯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直視自己的母親,說:“好。”
尹夫人提高音量,說:“好,既然你有這樣的雄心壯誌,我便看看,你到底有冇有這個能力!”
說罷,看也不看我一眼,轉就走。
尹晟堯將送到門邊,看著上車離去,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轉回來,對我沉聲道:“君瑤,我聽說,唐明黎回來了。”
我警惕地著他,說:“尹大,或許我們真的誤會了,我已經仔細問過,這幾個月唐明黎都在一境之中,與其他幾個大宗師在一起,他冇有時間作案。那個穿黑鬥篷的人,隻是與他長得想象罷了。”
尹晟堯沉片刻,說:“讓我見他一麵。”
我猶豫了一下,道:“他了很重的傷,你不要手。”
尹晟堯的眼中閃過一抹悲傷和痛,說:“君瑤,什麼時候,你才能這麼不餘力地保護我?”
我有些語塞,心中很是難,側過道:“跟我來吧。”
我帶著他來到唐明黎的臥室,輕聲道:“明黎,你睡了嗎?”
唐明黎說:“我知道他來了,讓他進來吧。”
尹晟堯大步走了進去,我攙扶著唐明黎坐起來,兩人四目相對,似乎有些我不懂的東西。
“這幾天發生的事,君瑤告訴你了嗎?”尹晟堯問。
唐明黎看向我,皺眉道:“發生了什麼事?”
尹晟堯說:“有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釋放了明耀魔皇。”
唐明黎一驚,沉良久,說:“你們懷疑,那個人就是我?”
我連忙搖頭道:“你有不在場證明,那人隻是與你長得像而已。”
尹晟堯著他,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唐明黎臉沉,說:“這件事,我會徹查。”
他頓了頓,又道:“如果找到了那個人,我會毫不猶豫,將他斬殺!”
尹晟堯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說:“希你能說到做到。”
唐明黎手攬住我的肩膀,說:“尹大,你還有什麼事嗎?我想和我朋友做點做的事。”
尹晟堯眼底浮起一抹怒火,忍地說:“那就不打擾兩位的雅興了,告辭。”
他那“告辭”兩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我想去送,被唐明黎拉住了,說:“君瑤,我口的傷有點痛。”
我白了他一眼,說:“知道自己有傷,還想做那種事?”
唐明黎朝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那是斷絕他的念想,讓他彆覬覦我家的媳婦兒。”
我老臉一紅,說:“誰要做你媳婦了?我還冇考慮好呢。”
唐明黎用他的大手將我的兩隻手包起來,放在手心裡,我能夠覺到他的溫度,彷彿整顆心都跟著暖了起來。
“沒關係,咱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他的目似水,聲音彷彿能化出來。
他又說:“這次回來,我暫時不會再接國家派給的任務,我會出時間來陪你,咱們可以去南海看海,可以去崑崙看雪,去吐蕃看當地的風土人,還可以……去泰山看日出。”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就像有著魔力一般,撥著我的心絃:“泰山的日出很,厚厚的雲彩就在我們的腳下,當那一紅日從雲層中升起來時,白雲漸漸地被染紅,像玫瑰,又像霜楓葉。紅的雲海在山峰之間湧,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他的聲音中著一懷念,說:“泰山頂上的鴻蒙紫氣是最強的,在那裡吸上一口,比在靈氣最濃鬱的山林吸上半個月都強。”
“好!”我看著他的雙眸,說,“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就去泰山。”
“隻去泰山哪裡夠?”他拉過我,讓我輕輕地伏在他的膛上,說,“天下之大,冇有一我們去不得。”
我抱著他的腰,聞著他上淡淡的青草香味,覺得從來冇有現在這般幸福。
可是,我心中深,卻有一種深深的恐慌,彷彿這幸福隻是一種幻象,轉眼就會被破。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秦皚打來的電話,他語氣十分焦急,道:“元士,不好了,出事了。”
我皺起眉頭,道:“我弟弟出事了?”
沈安毅的還躺在醫院裡,一直由秦皚照顧。
“今天醫院來了一個人,自稱是沈先生的父親,要帶走沈先生。”秦皚說,“他拿出了沈先生的出生證明,我們攔不住他。”
我一驚,安毅的父親,不就是我媽後來找的那個混蛋老公嗎?他因為殺人獄,據說要坐一輩子的牢,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你彆慌,想辦法拖住他。”我說,“我馬上回來。”
特殊部門專門派了人保護我弟弟的,他應該冇那麼容易將安毅帶走,但他畢竟是安毅的父親,從法律上來說,他的確有帶走他的權力。
那個渣男,一定不安好心!
我跟唐明黎說了一聲,他的傷還冇好,卻起穿上外套,說:“我陪你去。”
我皺眉:“不用了,你在家好好養傷,一個渣男而已,我自己能夠解決。”
唐明黎輕輕了我的臉頰,溫地說:“彆忘了,我還要去查那個黑鬥篷男人的事,正好和你一起,去清水站看一看,或許能找到線索。”
我隻得答應,反正有我在他邊照顧,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們立刻坐飛機回了山城市,唐明黎讓人查到了沈峰的電話,我一下飛機就給他打了過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還有兒的嬉笑聲,我的臉頓時就垮了下去。
“我是元君瑤。”我冷淡地說,“聽說你要帶走沈安毅?”
那邊的聲音立刻拔高了音量:“元君瑤!你這個醜八怪特麼還敢給我打電話?你把我兒子害這個樣子,還敢來找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冷淡地說:“找個地方見麵吧,我們談一談。”
那邊冷笑了兩聲,說:“今天晚上,在三號會所見麵。”
“可以。”我掛斷了電話,唐明黎抱住我的腰,說,“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一隻蟑螂而已。”
夜已深,我穿著牛仔外套和牛仔長,走進了三號會所,大廳之中,舞臺之上,幾個穿得很的人正在跳鋼管舞,無數的男男在鐳燈下瘋狂地扭。
我腦中閃過四個字:群魔舞。
我用神力一掃,就找到了沈峰的方位,穿過人群,來到那個卡座的麵前,道:“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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