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拓跋芷淩離開,香葉纔出現在程嬤嬤的邊。
“如果不是因為王爺在昏迷之前,對於十分的信任,此時絕對不敢在這裡如此的囂張。”
香葉的語氣裡帶著不滿,帶著高傲,更是帶著憤怒。
他憤怒王爺為什麼會相信這個人,卻和公主不是一條心。
程嬤嬤畢竟經歷的事比較多,此時的心態卻是比香葉好多了。
“此時忍一時風平浪靜,等到王爺醒來,一切就都好了。”
香葉看了程嬤嬤一眼,“或許就是因為王爺醒來了,所以一切才都是更加的糟糕了。”
說著,再次看了一眼程嬤嬤,“嬤嬤,剛剛拓跋芷淩離開之前說的那個問題,你真的是那樣的想的嗎?”
程嬤嬤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姑娘,此時重要的公主和王爺比要有一個人醒來,這樣比什麼都重要。”
香葉看了一眼程嬤嬤,略微有些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其實公主在這個之前就已經有過囑咐,如果有一天遭遇了不行,要保住小孩子。”
程嬤嬤忽然容,詫異的看著香葉。
可是香葉已經轉回到了屋子裡。
程嬤嬤看著閉的房門,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的心該如何表達。
房間裡,兩個大夫一起為顧晚舟紮針,氣氛張到不行。
香葉在稍微遠一點兒的地方,看著他們作,臉上的表確實十分的淡定。
但隻有自己知道,的心裡張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是一直堅持要保住公主的。
可是剛剛和程嬤嬤說的話,也並不是謊言。
顧晚舟確實有過這樣的吩咐。
記得當時公主說死了,還有可能在另一個世界醒來,可是還孩子如果沒有了,那就是沒有了。
作為一個母親,絕對不能和自己的孩子去爭搶活著的機會。
香葉當時覺得公主不過是在杞人憂天,可是卻沒有想到,真的會又麵對這個問題的一天。
雖然一直對外堅持著要保住公主,可是在聽了兩個大夫關於公主神奇況的判斷之後,就已經把公主的那一番話,轉告給了兩個大夫。
因為大夫說,公主因為和蠱蟲作鬥爭,此時的力已經被消耗殆盡,能不能醒來,已經是一個未知數了,孩子雖然也有些收到蠱蟲的影響,可孩紙天生就有一些自我保護的能力,所以他們如果能及時的擺蠱蟲的話,還是有機會活的。
香葉在聽到了這個況之後,就含著淚把顧晚舟的話,告訴了大夫。
此時,看著兩個大夫忙忙碌碌,一個個幾乎都是滿頭大汗的樣子,一顆心在半空中選調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與此同時,燕嘯然這邊的況也不容樂觀。
因為三個大夫此時都已經來到了府上,所以在燕嘯然這邊的大夫,也已經知道了燕嘯然的況,其實是蠱蟲引起的。
可是他卻隻能判斷出蠱蟲的行跡,去不能有效的遏製,隻能看著蠱蟲在燕嘯然的一遍遍的遊走。
但是,他也並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他不能預先判斷出蠱蟲行走的路徑,可是卻可以再蠱蟲經過之後,對這裡的脈進行清晰。
因為據他的經驗已經他和其餘的兩位大夫推論出來方案,覺得這個方法是對於燕嘯然來說,最為有效的方法了。
時間就這樣張的過去,兩邊的大夫都忙的疲力盡。
拓跋芷淩從顧晚舟哪裡回來之後,覺得此時回到自己的院子,實在是有些可惜,因為程嬤嬤雖然不待見自己,可是表哥已經把城主府上的管家大全給了自己,此時程嬤嬤已經沒有了手城主府其餘的事的全力。
這麼想著,於是就想要去實行一下自己的威風。
走來到了燕嘯然的房間。
看到大夫還在為燕嘯然張的施救,看著表哥毫無的臉,此時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如果表哥這個時候去世了,那他手上的封地就是沒有主人了,那……
他想到了北狄被倉隋國吞併的土地,其實大部分都是在燕嘯然的手上。
之前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以後的一生,就是在表哥這裡度過了,一定會為表哥的人的。
所以覺得,即使北地的土地,都在表哥的手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他的外祖父是倉隋國的人,對手倉隋國,並沒有這麼大的敵意。
可是這樣的想法,在知道了顧晚舟的手裡還有一塊封地的時候,徹底的消失了。
那一刻,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和顧晚舟在表哥心裡的差距。
自己不過是一個隻普通的子而已,可是顧晚舟卻是一個可以和表哥一樣的人。
而且男人竟然願意把自己手裡的土地給人,說明在他的心裡,這個人的地位比地還要重要。
在把土地看的視為重要的北狄文化的熏陶下,覺得自己在顧晚舟的麵前,真的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的地位的暖床丫頭。
但實際上,不應該是如此的。
是北狄的公主,那些土地,如果真的要在一個這人的手裡,那那個人也隻能是自己。
為什麼是顧晚舟。
看著燕嘯然,心裡眼睛裡開始迅速的轉。
這一次表哥和顧晚舟看上去都是嚴重的很,似乎是活不過來的樣子那是不是可以吧北狄的地契拿走,那樣自己就是北狄的王了?
不對,又不是倉隋國的人,不需要我倉隋國的天子給的任何文書和證明。
那需要拿走什麼呢?
軍事地圖?和虎符?
對,就是虎符!
如果掌握了軍隊,就可以掌控這裡的土地,那就是北狄的名副其實的主人了。
想到這裡,忽然激起來。
彷彿找到了自己在的城主府一直苦苦的等著自己表哥的新的意義。
就是為了在這個樣的一個時候,接管表哥的土地的。
“表哥的況怎麼樣?”
安耐住自己心裡的激,看著大夫,輕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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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