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再次紅了臉,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的扭頭,而是忽然發狠,深深地在了顧晚舟的上,吻住了。
良久之後,顧晚舟幾乎要斷了氣了,燕嘯然才給呼吸的機會,“我喜歡這樣的。”
顧晚舟躺在豪華的馬車上,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邊,目裡麵都是水汽,“你好討厭~”
而這一次的斥責,更讓男人不了了。
因為燕嘯然趕時間,所以他們即使在路上休息了不時間,不過趕路也並不慢,所以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到了京城。
早已經知道他們回來訊息的天子,這一次仍然親自去迎接。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現在的三省六部製,幾乎已經完全的改革功,現在朝堂的勢力,絕大部分都已經到了他的手裡。
他現在已經不懼怕燕嘯然了,如果說以前他親自去迎接燕嘯然,除了因為燕嘯然的貢獻大,還多有些他在燕嘯然麵前有些底氣不足的話,那現在他已經是無所畏懼了。
而且,燕嘯然這一次去韓州,對外宣稱的是為了工商業論壇的事,而現在工商業論壇的影響,已經在全國都擴散開來了,並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雖然不過是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可現在從各地反饋過來的訊息來看,百姓們淪為流寇的人數已經大大的減了,百姓們雖然還談不上安居樂業,可是大家已經有了生存的活計,去坐山賊去乞討的人數自然就了。
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十分的清楚顧晚舟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事了,對於顧晚舟,他心裡還是有幾分的敬畏的,畢竟葉凡所描述的畫麵,是那樣的駭人聽聞,而且季佳峰的手段,他已經親自領略了一次。
而顧晚舟是可以和季佳峰相提並論的人,所以他就算是看在顧晚舟的麵子上,也不敢對於這一次他們兩個回京,沒有任何的表示。
顧晚舟走下馬車,看著不遠旌旗招展,天子帶領著眾位大臣親自來迎接,心裡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覺,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畢竟,他們在韓州的時候,幾乎是每日裡都在張提心吊膽的中度過的,可是來到了京城之後,才到了,自己還是有這十分崇高的社會地位,還是十分的到百姓們的戴的。
而燕嘯然則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心裡甚至對於這樣的虛假的禮儀不屑一顧。
不過所有的事,都可以因為自己邊的這個人而有所改變。
他現在的心還算是舒暢,因為天子又為他創造了一次在所有人麵前,宣示自己對於顧晚舟的所有權的機會。
他十分樂意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和顧晚舟兩人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所以,即使是下了馬車,他也沒有鬆開自己握著顧晚舟的手,反而是握得更了。
顧晚舟已經經歷了不止一次這樣的形,對於燕嘯然的親行為,已經從已開始的不自然,到現在的坦然接,畢竟還有什麼比那人燕嘯然在城門樓上求婚的場景更令人害呢?
天子帶領著眾位大臣走過來,看著他們握著的手,滿麵笑容。
“王妹這一路辛苦了。”
顧晚舟笑著道:“勞煩王兄掛念,我們一路都好,都是王兄的庇佑。”
天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著他們握的手,拍著燕嘯然的肩膀說道:“朕聽聞攝政王已經正式的向王妹求婚,我已經讓欽天監算好了日子,等你們大婚的時候,朕親自去為你們主婚。”
燕嘯然的臉也頗為輕鬆,“臣多謝陛下隆恩,隻是陛下日理萬機,臣哪裡敢勞煩陛下親自來主婚。”
“攝政王這就太見外了,王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什麼日理萬機,哪裡有我為王妹主婚重要!”
攝政王還想再說,天子已經開始轉移了話題,“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朕已經擺好了宮宴,就等著給你們接風洗塵呢!”
顧晚舟看著天子的樣子,覺得天子在燕嘯然的麵前也更加的自如了,想必是改革十分的功,也給了天子一些自信。
不過,好在天子此時隻是在向燕嘯然展示著他們平等的地位,隻有在自己的婚事上的時候,纔拿出了兄長的架子,並沒有給人以盛氣淩人或者高高在上的覺。
這其實也是天子的聰明之,不合燕嘯然談論其他,隻是和他論親,其實也更加的讓人心裡放鬆。
對於天子的變化,燕嘯然自然也看在眼裡。
不過,同樣的,他也不以為意。
畢竟現在天子的變化,也是他當初在關鍵的時候選擇離開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不想一直把一個國家背負在自己的上,同時,他也不願意以不太麵的方式,出自己手裡的權力,而進行一場政治變革,其實是最好的辦法。
而天子逐漸有了自己的決斷能力,也是他所樂意見到的,畢竟沒有那一個人願意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守住的江山,到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手裡。
而其餘的大臣,大多是已經重新站隊了,本來麵對著燕嘯然,他們的表還有些不自然,不過看著天子和燕嘯然兩人似乎都不甚在意,甚至就沒有提這件事,一副相的融洽的樣子,他們也略微放鬆了一些。
畢竟,他們之中有些人當初投靠燕嘯然,也不是出於自願,而是燕嘯然手裡有他們致命的,所以他們不得不對燕嘯然言聽計從。
雖然他們跟著燕嘯然也得到了不的好,不過畢竟自己被人拿著把柄的滋味,可不好。
當然,他們也沒有這麼的小白,以為現在天子和燕嘯然兩人互相和樂,就是真的沒事了。
現在畢竟還是在外麵,是在百姓們的麵前,等到了朝堂之上,到了燕嘯然對於京城裡的形勢,有了真正的瞭解的時候,天子和燕嘯然兩人還是這麼友好的相,那纔是真的好。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