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是手握大權,可是他攬權了嗎?他奪權了嗎?他是不是在行使自己作為攝政王的權力?是不是在履行自己義務?”
一連串的發問,讓王後說不上話來,隻是怒斥道:“你胡說,大王子一心為了倉隋國,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子可以汙衊的?”
顧晚舟卻並不回答的話,繼續說道:“如果像攝政王殿下這樣的忠心耿耿,鞠躬盡瘁的功臣,都可以被扣上謀反和逆賊的帽子,那還有誰願意為了天子,而守護這個倉隋國?”
王後想要閉,可是顧晚舟卻像倒豆子一樣,一句句的說著讓王後心裡不爽的話。
王後被氣得差點不上起來,也開始有些頭腦發昏,終於說出了自己顧晚舟進宮來的真是原因,“那你說說,為什麼燕嘯然明明已經走了,可我兒對於朝政,對於軍政大權,卻一點指揮調權都沒有?”
“這朝堂上的事,我一介子,一概不懂,我隻知道,所有的事,都是有一個流程在的,如果大王子是為了倉隋國著想,大臣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支援。還有,”
顧晚舟說著,抬起頭,似乎是真的有疑問似的,看著王後孃娘,“民有些不明白,倉隋國不是明文規定,子不得乾政嗎?我對於攝政王在朝廷上的事,真的是一概不知,可是娘娘您為什麼這麼關心朝政上的事,而且似乎對於朝政一副很瞭解的樣子?”
王後簡直要被這人氣死了,後的丫鬟輕著的後背給順氣。
“顧晚舟,注意你的份,有些話你可以說,可是有些話,不是你該說的!”
顧晚舟似乎有些天真的問道:“難道民說錯了嗎?還請王後孃娘指點,我剛才說的,哪些是該說,哪些是不該說的?”
王後孃娘被氣得半死,幾乎要昏厥下去。
而在王後距離最近的一個宮,連忙上前扶著,同時眼神有些意味復雜的看顧晚舟一眼。
顧晚舟心裡一驚,倒不是因為發現了什麼,而是覺得這個宮的眼神,似乎格外的悉,以至於讓自己印象深刻,即使腦子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已經做出了反應,開始警惕起來。
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這個宮,眼前的宮,曾經在乾明殿看到過,那個時候,王後邊的宮也是。
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啊……
顧晚舟一時沒有發現端倪,不由得心裡疑著,又看了那個宮一眼,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宮的容貌,和自己那日見過的,有些不同!
雖然相似度達到了八,可是容貌確實不一樣。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顧晚舟不由得有些奇怪地看了王後一眼。
王後知道自己的侍有問題嗎?還是故意為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王後又在掩蓋,或者謀劃什麼呢?
要是於燕嘯然不理,那可就麻煩了。
“顧晚舟,你不要給我逞口舌之利,不要覺得,你背後有攝政王撐腰,就可以為所為了,我告訴你,在這個王宮裡麵,還是我說了算!”
王後說著,怒氣沖沖的沖著旁邊站立的兩排宮說道:“還愣著乾什麼,顧晚舟大逆不道,胡言語,辱沒大王子的名聲,汙衊本宮,按律當斬!”
說出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整個大殿都寂靜了,而香葉更是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護在了顧晚舟的麵前。
王後看著香葉,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就連一個小小的侍,都可以在在本宮的麵前耍威風,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顧晚舟此時纔有些慌,是可以確保自己沒有什麼事,畢竟王後就算是再怎麼不滿,也不會真的把自己斬了,可香葉就不一樣了。
香葉不過是一個侍而已,和王後孃娘對上,這個分量可是不夠。
“香葉,退下!”
顧晚舟連忙道,然後看著王後,“我這個侍雖然沒有什麼好,但勝在知道忠心護主,主子有難,第一個站出來,就是不知道王後孃娘您邊的侍,有幾個有這樣的膽識和勇氣?”
王後孃娘眼神淩厲,“照你這麼說,你的侍在我麵前無禮,還有理了?”
顧晚舟笑道:“有理無理,我們暫且不提,我就問王後孃娘,您發現你您邊的侍不對勁了嗎?”
說著,忽然指向了扶著王後孃孃的侍,“這個侍,容貌和之前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娘娘就沒有起疑心嗎?”
王後看了一眼自己邊的侍,頗為厭惡,不過還是忍下說道:“你說的不錯,但是這個侍,和你之前見到的不一樣,不過是和另一個人長得比較相似罷了!顧晚舟,你好大的膽子,本宮邊的事,你都敢指手畫腳了。”
顧晚舟一愣,沒有想到王後竟然是這樣以為的,勾了一下,說道:“那王後孃娘知道是易容的嗎?”
此話一,王後和那個侍的臉都是猛地一變。
王後立刻一甩手,把自己邊的侍甩到一邊,“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侍怨恨的看了顧晚舟一眼,然後看著王後孃娘哀求道:“娘娘饒命,我隻是想要往上爬,所以不自覺地就把自己化裝了靜兒姐姐的樣子,娘娘,您饒了我吧,奴婢真的是隻想侍奉您啊!”
顧晚舟聽著侍的話,又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雖然你和此前的侍容貌有所不同,可是你們臉上的骨頭卻是一樣的,世界上可以有容貌相像的兩個人,可是骨頭也一樣,就更見了,怎麼樣,你敢不敢亮出你的真麵目來?”
那個侍到這個時候,才終餘有一點慌的樣子,而王後的眼神,也漸漸的冰冷了起來。
雖然對於顧晚舟很生氣,可是對於此人的醫,還是十分的信任的,如果顧晚舟說他們是一個人,那十有七八錯不了。
“來人,把的這張皮給我拔下來!”
王後沖著侍怒沖沖的說道。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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