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所有人都以為會持續很久的槍舌戰,就這樣被燕嘯然雷厲風行的解決了。
大王子沒有任何異議的為了新的太子。
而至於大王子的那些品德上的汙點,此時此刻也沒有人敢提出來了,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自己乾的那些事,燕嘯然到底知道不知道。
況且此時大王子已經是太子,和剛才的份有所不同,天子剛剛冊立太子,自己就上奏彈劾太子,這其中惹怒兩位天子的後果,也需要謹慎的考量。
所以,即使有人憂愁,可也沒有多大的膽量,去挑戰燕嘯然的權威,尤其是現在天子病危,如果自己的奏摺不如天子的意願,而讓裡麵的人有什麼好歹,那自己的整個家族,都逃不掉陪葬的命運了。
但王後一派的人確實無比的歡喜。現在大王子已經回歸到了朝堂,而且很快就為了太子,在朝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
而天子現在的,誰也不知道能撐的了幾天,萬一哪天,天子有點不好的話,大王子順利登基,他們這些人就是大王子第一批的心腹,在朝中的地位,自然和現在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還有一小部分現在想的則是,燕嘯然的手段如此的狠辣,將來太子登基,一定會為新王的阻礙,可以從現在開始,就考慮怎麼搬倒燕嘯然了。
大家雖然心思不一,可是表現在臉上,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恭喜齊元斌為太子,對他表示祝賀。
而齊元斌也沒有想到,這件事這麼順利的就解決了,在沒有見到燕嘯然以前,他還以為自己一定會在這場朝堂上的鬥爭中慘敗,就算不至於失去了爭奪太子的資格,畢竟他既是天子的長子,還是天子唯一的嫡子,但是也一定會讓他以後在朝中的地位大大的下降,會有人不服氣自己。
可是現在有了燕嘯然,似乎一切的問題,都不是什麼難題,一起都迎刃而解,而且沒有什麼患留下來。
所以,他此時對於燕嘯然,確實充滿了激。
在接了大家的祝賀之詞之後,他便立刻對燕嘯然表示謝,同時謙虛的說到,以後在朝堂上的事,要攝政王多多的指點。
燕嘯然微微頷首,語氣不冷也不熱的說道:“太子即日起,便可以準備冊封事宜,在朝政上也可以多多向諸位大臣們請教,本王自然也會竭力輔佐。”
齊元斌激的道:“如此就多謝攝政王殿下了。”
說著,他對著燕嘯然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後才對著大臣們拱手道:“以後朝堂上的諸多事,就多勞煩眾位卿了。”
“臣不敢。”
所有的大臣都一致的回應,但有不人的心裡並不舒服。
因為大王子對於他們,和對待燕嘯然是明顯不同的,大王子在燕嘯然麵前的姿態,放得太低了。
齊元斌的這一個區別的作,瞬間又在無形中,為燕嘯然樹立了不潛在的敵人。
不過齊元斌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而燕嘯然則是就不在乎。
他現在在乎的就是,趕快讓倉隋國平靜安定下來,然後把自己上的擔子歇一歇,好一心一意的和顧晚舟在一起。
退了朝,見到了燕忠,從對方的裡,知道王後孃娘和蕭妃都想見自己一麵。
燕嘯然聽了,冷冷的道:“都不見。”
頓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給王後傳遞訊息,朝堂上的事,自然有朝堂上的人解決,讓做好自己的事,尤其是在天子麵前。”
“是。”
燕忠應了一聲,便去給一邊一直在等著的小太監回信。
那個小太監似乎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燕嘯然,但是燕嘯然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幾乎不再停留的走了。
“攝政王是什麼意思?朝堂上的事,如果不是我在後麵一直支撐著,肯定不會有今天的局麵。”
聽到了燕嘯然傳來的訊息,王後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對於燕嘯然囑咐的在天子麵前應該做的事,即使沒有這句囑咐,也要去做,畢竟現在自己有兒子了,而且兒子最後的最堅定的一靠山,就是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天子。
而想要天子在自己兒子上投放更多的力,給兒子留下更多的好,那隻有自己這個做孃的去多努力了。
但對於燕嘯然前麵的那一句話,是不敢茍同。
覺得,自己在朝堂上也又十分重要的地位,如果沒有了自己,齊元斌一定會遇到小人。
而齊元斌卻覺得燕嘯然說的話十分的有道理,“兒子覺得攝政王殿下沒有錯,畢竟朝堂是前朝,母後……還是過問的比較好。”
此時因為有了昨夜的一番流,他對於王後,也有了一定的親切,畢竟母子連心,有些,不是說長時間斷開就能消失的。
而王後則詫異的看著他,“你為何向著攝政王說話?”
齊元斌一愣,說道:“難道不應該嗎?”
看到自己母親似乎不大理解自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攝政王今日在朝堂上,幫助我良多,如果不是攝政王在,我今日恐怕很難過關,我覺得攝政王也是一心為母後,為兒子著想,而且兒子認為,攝政王說的並沒有錯。”
畢竟,後宮不能乾涉前朝,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而王後則繼續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玦兒,不是母後不讓你信任攝政王,而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你能確定攝政王推著你上位,就是為了你著想嗎?”
齊元斌被王後說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卻有自己的想法,“兒子不是什麼有大才能的人,隻有依靠自己邊的有才能的人,纔可以站住腳跟,攝政王的才乾,不用兒子說,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現在攝政王願意輔佐兒子,兒子為什麼不樂意呢?”
王後看著大王子,目裡都是滿意和憐,“不,玦兒,在母後的心裡,你就是最棒的,你的才乾不比燕嘯然差,當初你一無所有的到了齊王的封地,不也一樣可以有自己的一番作為嗎?”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