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看著蕭妃派係的人,目中的冷意更加的森然。
“林寶,本王讓你調查的事,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在眾人的期待的目當中,燕嘯然終於開口了,不過他說的卻並不是大家關心的,是大王子的上位還是小王子上位,而是問了一個大家似乎都有些一頭霧水的問題。
朝堂上一下子靜了下來,都在等著燕嘯然到底在演的是什麼戲?
這個時候林寶走到了前麵,恭恭敬敬的回答說道:“回稟攝政王殿下,本已經把所有的事都查的一清二楚。請攝政王殿下允許讓本把卷宗呈到堂前來。”
燕嘯然點了點頭說:“準。”
林寶這個時候才對著外麵揮了揮手,很快就有幾個衙役抱著一摞又一摞的卷宗來到了大殿上。
看著一摞又一摞的卷宗,大家更加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燕嘯然到底在搞什麼鬼。
但也有一些人的猜到了燕嘯然的用意,不由得對這個攝政王的心機之深沉,到心驚膽寒。
同時也在心驚膽戰的想,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麼把柄被燕嘯然抓住。
這個時候,林寶讓衙役把卷宗一件一件的開啟,指著一卷又一卷的卷宗說道:“這一件是張不凡張大人的,張大人曾經在二十年前強搶民,並為了留住這個民,同時不讓他的家人去告狀,而殘忍的將其殺家人一家五口殺害並掩埋。”
“這一件是呂綜述,呂大人的,呂大仁在七年前在西北的地方做,當地有一種黑的水狀的燃燒質,可以在冬天的時候用來取暖,但一旦利用不當,就會發生強烈的炸。”
“呂大人當時和當地的一個惡霸有仇,為了搶這個惡霸的生意,而在這個惡霸的家中,用這種黑的水狀的燃燒質,把這個惡霸一家人殘忍地殺害,將事的起因,歸功於與這種燃燒質的意外炸。”
“這一件是林天林大人的,林大人曾經在梧州的時候做過知州,當地多產礦,但林大人確瞞上報,自己貪墨下了大部分,隻上報了朝廷一小部分……”
林寶指著那些卷宗,一捲一捲的說道,而且事無巨細,甚至連當年事發生的一些細節,都講的十分的清楚。
但凡是被點到名的大人,不愧地低下了頭,他們有的是真的會因為自己的良心而到難,有的則是因為不敢直視燕嘯然,在默默地想著如何解救自。
但燕嘯然既然已經在這個時候把這些卷宗拿了出來,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
在林寶一一的介紹完之後,燕嘯然看著這些被點到名的朝臣,冷冷地問道:“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話說?”
“攝政王殿下,臣是冤枉的。”
此時一個大人忽然撲通的一聲跪到了大殿前,一邊打著自己的臉,一邊帶著哭聲說道。
“都是我糊塗,我當年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殘忍的傷害別人,是我的不對,我這些年來日日夜夜都生活在愧疚當中,攝政王大人,我錯了,請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我為你做牛做馬,都在所不辭。”
其實大家聽得明白,他雖然是在為當年的事而懺悔,但後麵的話,其實是在讓燕嘯然留下他,也就是說,他已經在無形當中立刻改變了自己的風向,由支援小王子轉而隻想支援大王子。
其餘的也有幾個人看到這個人變的這麼快,也都紛紛的效仿,在燕嘯然的麵前認錯表示自己一定會改過自新,以後對燕嘯然馬首是瞻,燕嘯然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並且一定會為百姓做實事,做好事,做一個好,用自己的功勞來彌補以往的過錯。
燕嘯然看著這些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目轉向了其餘默不作聲的人上,“各位大人認為,此事應該怎麼置?”
其實燕嘯然的心裡,也不是想要立刻置這些人,因為自從八王之之後,倉隋國的朝臣,就經過了一又一的清洗,此時能夠留下來的,都是相對來講還比較有真才實學,有能乾神的人。
而且現在新一的科舉考試雖然已經舉行過了,但因為戰爭的原因,有很多學子都流落在外,員的選拔也無法立刻進行,所以朝政還是需要這些人來支撐。
他之所以把這些事拿到臺麵上來,其實就是為了震懾作用,因為他早已經料到蕭妃一定會在其中興風作浪,如果想要遏製住蕭妃,就必須從源頭上斬草除。
而蕭家相對來講基較淺,理起來也十分的簡單。
這些人既然選擇了蕭家,沒有選擇了王後,其實也說明瞭,他們的勢力在朝堂上相對來講有些弱勢,因為如果是王後的話,必然會看不上這些人,他們在王後麵前,也沒有出頭的機會。
如果能對這些人加以利用,為大王子的助力,那這些人必定會忠心耿耿。
而且這些人不僅會支援大王子,更會支援自己,這樣的話,自己以後退回之後,哪怕手裡沒有權勢,他在朝中也有人,也可以防止小人對自己進行不利的攻擊。
其餘的人都沒有想到燕嘯然留了這麼又狠又毒又辣的一手,這就相當於打蛇直接打到了七寸上。
其實無論他們是支援大王子還是支撐小王子,隻能說他們婆說婆有理,隻不過是政見不同罷了,但如果把這些事拿到臺麵上,就說明他們為的底線,為的道德和能力不足,他們就沒有資格繼續站在朝堂上了。
那些蕭妃派係的人看到燕嘯然出手這麼狠,一下子都噤了聲,一個也不敢發表意見。
而大王子派係的人雖然到大快人心,但在這個時候,他們也隻是小聲的議論了幾句,也沒有人上前說話。
因為這個時候,哪怕隻要一顆小小的石子,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部都垮,他們的一句話,就有可能為倒這些人的最後一稻草。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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