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倪玉剛怎麼都覺得,他們兩個現在似乎也有些奇怪,便用力的掙開對方的胳膊,哼哼道:“的可是你自己一個人啊,我可是有家室的,我還有妻子和孩子在京城等著我回去呢。”
林語城笑著看著他,“你之前跟著齊王一段時間,那你為什麼還不給嫂子一封休書,難道你就不怕天子將來算總賬,連累了妻兒?”
倪玉剛一怔,他還真沒有想過。
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好好地做業績,爭功勞,希齊王之事秋後算賬的時候,天子看在他是一、個好,誠心悔過的份上,不至於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跟著到罰。
但林語城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天子格多疑,喜怒無常,他自己也不能保證自己將來就一定能得到赦免,又拿什麼來保證自己的家眷無罪呢?
林語城見他麵遲疑,便繼續道:“我們這位天子,最為不好捉,我的話,你還是認真的考慮一下吧,為了你好,更是為了嫂子和我未能見麵的侄子和侄兒好。”
一邊說著,他一邊拍著倪玉剛的肩膀,似乎一下子從小老弟變了知心大哥。
倪玉剛心裡那種奇怪的覺又來了,不自在的扭了扭子,“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有謀?”
林語城“哈哈”一笑,“我還能有什麼謀,我們現在所有人,都和燕王在同一條船上,我們命運是一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還不得你更好呢。”
“這話聽著沒病,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的上峰,你要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作,我可饒不了你!”
林語城舉手保證,“上峰放心,小弟我不搞事。”
“哎,算了算了,”倪玉剛心煩氣的擺擺手,“這事先放下吧,我們還是說說科考和夏收的事,而且工業商品展覽幾乎要和科考的日子撞在一起,我們還要提前計劃好……”
一想起自己還有這麼多的政務沒有理,他便生出了一的力氣,乾勁十足。
這可是要名揚千古的。
林語城似乎一時有些跟不上思路,不過很快就有恢復了正常,“夏收之後就是科舉,我們韓州境還好,因為有工商業的支撐,百姓們即使莊稼因為早春時候的戰爭影響,收不怎麼好,不過手裡多有些做小生意攢下來的閑錢,不至於出現流民和禍……”
兩人很快就把心思轉移到了正事上麵,一麵走一麵商量著,卻不知,有個推著小攤的商販,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們的邊。
卻說顧晚舟和燕嘯然兩人,在二人退下以後,也陷了短暫的沉默。
但燕嘯然很快就采取了行。
他看著顧晚舟幾秒鐘,忽然離開了位子,走到顧晚舟的麵前,一把將人抱起,來到了書房後麵的休息室。
顧晚舟猝不及防,尖起來,“啊!燕嘯然,你乾什麼?”
“小聲點,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燕嘯然抑著說道。
他說著,把人放在了他平日裡休息的床上,欺過去。
已經完全接了燕嘯然的顧晚舟,並沒有覺得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危險,反而覺得燕嘯然的床鋪也帶著一清幽的味道,和他上的味道很相似,淡淡的,卻沁人心脾,很好聞。
無辜的看著燕嘯然,“誰讓你一聲不響的就抱我。”
燕嘯然簡直忍不住的在的臉上啃了一下,然後有些氣惱的道:“你大白天的對我暗示,難道還想不到?”
顧晚舟更加的迷茫了,“我暗示你什麼了?”
不過話音剛落,就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咯住了,後麵的話頓時憋在肚子裡說不出來了。
燕嘯然則有些難忍的更加近了,“你剛剛那樣看著我,不就是想了嗎?連倪玉剛和林語城都看出來了,你別說你不知道。”
顧晚舟:……
真的是在那一瞬間,為燕嘯然卓遠的眼折服,而且因為到男人的意而心裡溫暖,真的沒有其它意思啊……
難道是看著他的眼神太熱烈了,以至於讓其他誤解了?
還有倪玉剛和林語城兩人在場,竟然還都是因為這個提前告退……
天哪,以後怎麼麵對這兩人。
如果是在現代,相信,同事群裡一定有一大串標題驚人的小道訊息傳了出去……
不過,就在他胡思想的時候,忽然覺上一痛。
燕嘯然已經有些氣惱而又危險的道:“這個時候你竟然還走神!”
連忙回神,顧晚舟想要解釋,不過在看到男人眼神中漆黑的風暴時,想要解釋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忽然間被他的緒染,也跟著意起來。
摟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輕一點,我和吳青山是假夫妻,還……還得很。”
繃!
燕嘯然隻覺得自己腦袋裡有一弦斷了。
他其實隻是想在小貓咪上待一會兒,緩解一下躁,但現在小貓咪竟然的說,讓他輕點。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燕嘯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一把拉下了帷幔,將兩人的影遮在了重重的帷幔之後。
良久之後,顧晚舟怔怔的躺在床上。
此時春天已經過去,夏日的風開始燥熱起來,聽著窗外一陣陣蟬鳴,瞥一眼躺在自己邊的男人,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剛才的氣氛那麼好,而且兩人都有意思,也覺得自己至不至於讓人不忍下,但是燕嘯然竟然生生的忍住了。
他竟然忍住了!
顧晚舟覺不可思議。
盡管燕嘯然一再強調,是因為他們還沒有親,但顧晚舟還是覺得,自己的個人魅力到了嚴重的挑戰。
“那不如,如果這一次天子懷疑你,要想對你怎麼樣,你就離開韓州,我們回京城親去?”
到了此刻,反而是顧晚舟比較著急親了,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忍燕嘯然竟然可以在這樣的分為下,仍然保持自製。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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