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隨意翻看了幾頁,看到剛剛倪玉剛向自己提出的幾家商行,赫然都在其中。
“不錯,不過現在我們的大方向要變一變,有了這些大商行的加,我們的定位就要由影響市場的人,變引領市場的人,我們的最終任務,就是要建立規則,工商業怎麼玩兒,我們說了算。”
嚴漢鬆的神一震,第一反應就是,這口氣也太大了一些。
但想到一旦聯合了各個行業龍頭的商會建立,如果銀行機構得以推行,他們就相當於在市場上,佔領了絕對的話語權,而有時候,話語權就是決定遊戲規則的重要工!
嚴漢鬆滿眼震驚的看著顧晚舟,“顧大夫的提議,也未嘗不可能實現……”
得到了嚴漢鬆的支援和肯定,顧晚舟就放了心,“所以接下來,商會的事,鬆叔一定要選有代表力的商行會,而我們為了展示和平的姿態,也不要拒絕那些行業其他商行的加,隻是商會部的發言權,要用權來決定……”
顧晚舟又和嚴漢鬆商議了一會兒商會的事,便有下人來報,倪玉剛和林語城那裡已經選出了有代表的商行和他們的技資料,讓過去拍板。
有些不捨的起,“我還有一件事,沒有來得及和鬆叔說……”
但銀行機構和商會兩件事,嚴漢鬆就已經夠震驚的了,現在聽到還有其他的事,連忙恭敬地問道:“還有何事?”
“這件事一時也說不清楚,我隻是從香葉那裡瞭解了個大概,麻煩鬆叔回去之後,幫我查詢一下,我們倉隋國造紙技的資料,我有用。”
如果紙張真的那麼金貴,而且生產那麼難的話,可以考慮改進一下造紙,到時候又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不僅僅進階推了時代的發展,而且,這又是一筆巨大的收。
嚴漢鬆笑道:“顧大夫糊塗了,在場的商行何止一兩家,我們倉隋國,至是韓州最先進的造紙技,現在已經在城主府了。”
顧晚舟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都沒意識到,走,我們去倪大人那裡看看去。”
有些尷尬的拉著香葉,很快就離開了。
嚴漢鬆看快步離開的背影,出了一個慈祥的微笑。
剛剛顧晚舟在他麵前,表現實在是過於驚人,以至於讓他懷疑,如果這個人真的和王爺在一起了,萬一以後有了異心,那對於燕王府來說,一定是不能承的損失。
不過剛剛顧晚舟的憨態,卻讓他看到了一個至真至純的人,這樣的人在王爺邊,他也放心。
顧晚舟腳步匆匆,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這是騎著驢找驢。
現在韓州幾乎所有的頂級技資料,都在城主府裡,竟然還有讓人去蒐集,真是個低階錯誤。
不過真正在意的是,這個嚴漢鬆是燕嘯然派來的,不知道自己的這樁糗事,會不會傳到燕嘯然的耳朵裡。
這該多損形象啊!
香葉對於顧晚舟唉聲嘆氣的心頗為不理解,“顧大夫,您可是想到了什麼?”
顧晚舟搖搖頭,“沒什麼。”
可不願意在自己的侍麵前,表現出在對於燕嘯然的那種患得患失的覺。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倪玉剛二人所在的辦公房間。
二人在被顧晚舟敲打了之後,至是暫時的老實了,在評選的時候,十分的公證,一點也沒有摻水。
顧晚舟看了十分的滿意。
“倪大人,對於改戶籍的事,我不懂,就全部給你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這件事最好能明天才能辦好。”
倪玉剛出一個瞭然的神,“下明白。”
明日燕王就回來了,到時候有什麼事,都有燕王盯著,他們下麵的人,力也好小很多。
在燕王沒有回來之前,這些有錢的人,還是不能輕易的讓他們自由。
顧晚舟見對方領會了的意思,便不再多過問此事,而要走了他們手中所有造紙的技資料。
倪玉剛和林語城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把資料全部都給了顧晚舟。
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技保護的概念,府裡權力最大的人,可以檢視任何的資料。
造紙的技資料,一共就隻有三分,而且過程基本上都一樣,隻是所新增的輔料,和紙張的花樣略有不同。
從本上講,顧晚舟覺得他們就是同一種技,甚至連原料都是一樣的,用的是藤,而非竹子。
所以,顧晚舟的腦海裡,又有了開一個造紙工廠的計劃。
畢竟現在商業發展起來了,韓州已經走上了高速發展的道路,而科學技就是第一生產力,推科學技的就是人才!
但是傳統的科舉所培養的人才,顯然不適合工商業,所以覺得,有必要進行教育的普及和改革。
但現在說教育改革還有些早,第一步就先從造紙開始。
於是,在倪玉剛和林語城兩人忙活評選和改戶籍的時候,顧晚舟的造紙改進技,也基本已經形了書麵資料。
“把這個給鬆叔,問他能不能在短期開一家這樣的造紙廠。先實驗就好。對了,如果林語城問你,你就假裝極為為難的給他。”
香葉拿著造紙離開,不過還沒有走幾步,就被林語城攔住了,問手裡拿的是什麼。
經過這短暫的幾天相,林語城對於顧晚舟也是十分的佩服,這個人,似乎腦子一轉,就有一個驚人的主意產生,所以他覺得剛剛顧晚舟單獨要走了造紙的技資料,一定又有重大的事發生。
他纔不是倪玉剛那個死腦筋的老頭,上麵的人說什麼就覺得是什麼,一點自己的腦子也不。
香葉心道:“顧大夫果然料事如神,就連林大人的舉都料到了。”
於是故意為難的道:“顧大夫說了,暫時要保。”
林語城見如此態,更加肯定了,裡麵一定有大事。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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