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香葉道:“顧大夫,晚月發揮作用了,今天有兩人前來投靠。”
“竟然這麼快?”
都覺有些不可思議,剛剛放出去訊息,竟然就有結果了。
不過在一想,現在韓州的商業這麼如火如荼,如果晚月在這裡有人的話,他們一定早早的就瞄上了自己。
“他們在哪裡?”
“燕忠已經把人帶到城主府裡,因為剛剛您和倪大人商量大事,我就沒有和你說。”
“做的不錯。”
兩人回到了城主府,顧晚舟立刻吩咐讓那兩人過來。
兩人都是男子,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眼神清明,表嚴肅威嚴,但是又帶著一親切,一看就覺得是個管事的。
還有一個是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看上去有些拘謹,但是又十分的好奇,不停的悄悄地打量著。
顧晚舟打量著他們兩人,都算得上是壯年的勞力,看來這次晚月召過來的人的質量還十分的不錯。
“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年長的人率先說道:“小人嚴漢鬆,現年四十三歲,自己家裡就是做生意的,對於經商一道,也頗有些心得,現在看到顧大夫有事相傳,所以特來相見。”
家裡就是做生意的,覺不像是會為我效勞的意思,但後麵又說對於經商頗有些心得,聽上去又像是自薦,這個男人似乎有些奇怪。
顧晚舟心裡想著,麵無表的頷首,然後把目看向了那個年輕的小夥子。
那小夥子立刻道:“我嚴明喜,現在十七歲,一直跟著鬆叔打雜,我雖然年紀小,但是經歷的事卻不,自從十歲就開始在商行裡幫忙了,顧大夫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顧晚舟頷首,看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如果能留住,就是能留住兩個人,如果留不住,那就一個也留不住。
把目看向了嚴漢鬆,等著後者說話。
嚴漢鬆向顧晚舟行了一禮,“顧大夫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顧晚舟問道:“你們兩個來韓州多久了?到這裡是為了何事?”
這兩人都不是韓州的口音,帶著北地的覺,聽上去和葉凡等人剛來的時候,口音差不多。
不過葉凡到底不是北方的人,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口音就又變回來了,但這兩人的口音卻十分的重,一聽就知道是長期生活在北方的人,近期才來到韓州。
嚴漢鬆麵帶笑容的開口,“顧大夫好眼力,我們爺倆確實剛來韓州不久,算起來還差五天的時間,就滿一個月了。我們兩人就是為了等候顧大夫的命令而來的。”
“嗯?此話怎講?”
顧晚舟眼睛瞇了起來,他們兩人怎麼知道自己的行。
嚴漢鬆再次笑了,聲音裡帶著溫和慈,“顧大夫不必張,我們都是王爺的人,早就接到了王爺的命令,來到了韓州城裡,等著顧大夫的差遣。不過顧大夫放心,我們雖然是王爺的人,但一旦跟了顧大夫,顧大夫就是我們的主子,絕不會有二心,顧大夫可以放心的用我們。”
原來早就來了。
顧晚舟驚訝不已,一個月前,也就是他們剛剛準備離開南蠻的時候。
而從嚴漢鬆的話,再加上他們的口音推斷,他們是從燕嘯然的封地上來的,這一來一回,也需要個把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燕嘯然在開始推工商業運沒多久,就已經吩咐他的人等著為效命了。
顧晚舟又被燕嘯然背後無聲的溫了一把。
“既然是燕王的人,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知燕王是如何稱呼你?”
嚴漢鬆笑嗬嗬的道:“燕王平日裡也我鬆叔。””
“鬆叔,你也來到韓州不短時間了,對於目前的工商業,有什麼看法?”
嚴漢鬆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這個可以說的事就很多了,不過據我的觀察,韓州現在的工商業發展,還有以下的幾點不足。”
在顧晚舟的授意下,他便把這段時間韓州的工商業發展,能看到的不足之都說了一遍。
顧晚舟聽了,覺得此人不愧是一直在商場上打滾的人,看事就是犀利。
有些事雖然也已經意識到了,但是因為經驗不足,即使知道,也想不出什麼可以規避的好辦法來。
二人當即就熱烈的討論起來,直到了暮四合,顧晚舟才察覺到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了。
經過一下午的商談,已經知道了,就在嚴漢鬆來到了韓州之後,燕嘯然曾經多次暗地裡召見他,而且還悄悄地給他佈置了一個任務。
就是在合適的時機,以顧晚舟的名義,買下一個大的商行,這樣可以讓顧晚舟快速的躋大商人的行列。
不過顧晚舟在瞭解了嚴漢鬆的本事以及他的背景之後,卻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那就是讓他本以商家的份,進大家的視野,然後再和顧晚舟以及城主府合作。
這樣一來,很多城主府不方便作的事,都有了一個中間介,事就會變得容易的多。
“好,韓州的事,暫時就先給鬆叔您了,我有什麼不足的地方,還請鬆叔即使指正。”
顧晚舟看了看天,連忙起道。
嚴漢鬆連忙謙虛恭謹的道:“顧大夫太客氣了,我既然已經是顧大夫的人,自然會事事為您考慮。”
因為天已晚,嚴漢鬆又堅決不在城主府留下用晚飯,所以顧晚舟便派燕忠去送他。
等人走後,香葉才道:“顧大夫是不是太信任他了?”
在香葉看來,讓嚴漢鬆作為他們城主府作的中間介,甚至比讓他在工廠裡直接管事還有有風險。
畢竟在工廠裡,他們還到自己人的監視,而一旦讓他們自己立商行,就徹底的不控製了。
顧晚舟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立一個商行,哪裡是這麼簡單的事,短期調的人力力,不是一般的多,而且我雖然說了讓他做我的暗中助手,可也因為暗中兩個字,而有很多可以作的空間。”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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