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皓月公主沒有什麼好印象，但卻礙於燕嘯然和白骨夫人的合作，不能明麵上對此人怎麼樣，隻好采取不理睬的態度，就當世界上沒有這個人。

但如果皓月公主十分的崇拜自己，則可以利用此人做不的事。

沒辦法，因為之前的仇恨太深，即使皓月公主現在的態度轉變，一時也改不過來，對於皓月公主，心裡除了報復，就隻有利用了。

一個生產過程完，顧晚舟開始檢查生產出來的產品。

藥的品相都很不錯，而且藥香醇厚正宗，樣檢查一番，發現質量的合格率幾乎在百分之百。

“很不錯，辛苦機械大師了。”

顧晚舟對著葉凡笑道。

葉凡出了一個開心笑容，“那顧大夫什麼時候能給我足夠的鐵？”

聞言，顧晚舟為難的開口，“這個要請示燕王殿下，而且現在戰事吃，所有的鐵都是府重點檢查的件……”

隨著的話，葉凡的臉漸漸的耷拉了下來。

顧晚舟看著心裡好笑，就不再逗他，繼續道：“不過，就憑我們和城主府的關係，別人沒有，我們能也沒有嗎？”

葉凡失落的眼神一下子又明亮了起來，“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有鐵？”

“這個就暫時保了，不過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通知你的。”顧晚舟故作神的說道。

葉凡麵哀求之，“我想現在的研究已經進行到了關鍵的階段，隻要有鐵，我就可以讓機的效率提高不止一倍。”

“你跟我來。”

顧晚舟沒有理會葉凡的話，而是帶著他來到了排放廢水的地方。

“這是剛剛機運轉的時候，排出來的廢水，其中有有些藥渣殘，有的是機力產生的，有的是清洗藥原材料排出來的，我問你，這些水還可以在用嗎？”

葉凡雖然不知道這有什麼關鍵的地方，也看不出這些和鐵有什麼聯係，但還是一一回答，“這些廢水自然是不能再用的，每一種藥的所用的藥材以及製作步驟，都不一樣，更別提這裡麵還有藥殘渣，如果貿然使用，說不定會讓良藥變毒藥。”

顧晚舟頷首，“不錯，所以下一次生產，你們還會從河流中再次汲取新的乾凈的水，對吧？”

“這是自然。”

“那我問你，河流的水是取之不盡的嗎？”

葉凡自然而然的道：“那是自然，寧河郡的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吃的用的，都是寧河裡的水，現在也沒有看到寧河的水有乾涸的跡象啊。”

顧晚舟笑道：“那我再問你，一戶百姓，五口之家，一天能用多水？他們的水主要用來做什麼，是否有毒有害呢？”

葉凡道：“除了洗做飯，還能有什麼，他們又不是製藥廠，自然也沒有什麼有毒有害的東西殘留，除非那人心懷不軌。”

“心懷不軌的畢竟是數，而且你覺得有多心懷不軌的人，纔有可能製造出像現在工廠的排放量這麼多的不能再用的水？”

葉凡愣住了，“我們是製藥工廠，和他們普通百姓自然不一樣。”

顧晚舟再次笑了，“那我再問你，我們一天用的水，可以讓一戶五口之家用多天？或者可以讓多的百姓用一天？”

葉凡再次愣住了，“我們消耗的是大了點，不過我們也沒有用這些廢水去害人！而且我不過是一個機械師而已，我又不是倪玉剛，需要關心百姓們的日常生活，我沒有看出來，這到底和你能不能弄到鐵有什麼關係？”

“你說的不對，雖然我們沒有用這些廢水去害人，但我們最終還是把這些廢水排到了寧河之中，隻是我們是從上遊取水，然後把廢水排放到了下遊而已。上遊的百姓自然不會到影響，可是寧河的下遊，也有無數的百姓，依靠寧河來生存。

“現在我們每天排放的廢水量，經過水的稀釋和凈化作用，河水幾乎不會對人造傷害，但如果我們規模進行擴大，日積越累的把廢水排放到寧河之中呢？

“到時候，不僅是下遊的百姓會到影響，就算是上遊的百姓，也會因為水中藥殘渣殘夜的擴散，而到影響。那樣我們就和劊子手沒有兩樣！”

葉凡被這番話說的徹底愣住了，他原先不以為意的事，被顧晚舟這麼一說，好像是嚴重的，而且還很有道理，他本無法反駁，畢竟事實就擺在眼前！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是為了提高生產效率啊，難道鐵質的機研究，就要中斷了嗎？”

葉凡說到最後，竟然有傷心的覺，他可是在工商業之路走在最前麵的人，現在韓州所有商人用的機，都是他設計生產出來的，現在他正要攀登另一高峰，但是卻被自己的東家說，你這是害人的。

他的心可想而知了。

顧晚舟看到葉凡破打擊的樣子，忽然覺這種純粹的技人員，心裡也太脆弱了一些，看來以後還要讓他參與一些其他的活，段練一下。

看著葉凡失落的樣子，顧晚舟耐心的說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而且蒸汽裝置是我讓你研究的，就算是害人，那負主要責任的也是我。”

“我現在指出來，其實也是再給你佈置下一個任務，你繼續研究這一套生產係統，把清洗藥以及在藥製作的過程中產生廢水，還有機維持力所產生的水，分開排放，等你這個係統研究好了，那時候自然會有源源不斷的鐵，讓你用於機的研究和生產。”

“原來這樣。”

葉凡若有所思的道：“不過這其中還是有些地方不對。”

“什麼地方？”

從巨大的打擊中恢復的葉凡，立刻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因為這不符合天道！每一臺機的產生，看上去是一個個零件的配合，但是這其中也蘊含了某種玄妙的天道，順其自然符合天道的機關，纔是最好的機關。”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