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晚舟的示意下,金洪明被抬出了地牢外,直接放了以前在城主府的實驗室。
進實驗室的一剎那,有些淚眼朦朧的覺。
實驗室裡的一切,都和當初離開之前沒有什麼兩樣。
那些打包帶走的東西,除了一些實驗資料和實驗結果,其餘的試驗材什麼的,都完好無損的擺在原來的位置。
看到顧晚舟的神,燕忠道:“當初顧大從城主府離開之後,王爺消沉了一天,然後當晚就命令我們把你平日裡用到的試驗,又重新打造了一套,然後吩咐平日裡打掃實驗室的侍,把實驗室裡的那些,又按照你的習慣擺好。”
“王爺時不時地就會進來看一看,他說有這些試驗在,就好像顧大夫還在城主府一樣,即使眼前看不到,也覺得你一定會再回來。”
顧晚舟想扯出一個笑容,但發現,現在出微笑實在是太難了。
一個咧,眼淚就不自的流了下來。
有些人深,全在表麵,一旦遇到危難的事,那些深立刻化了利箭,攝人的心房。
但也有些人深,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隻等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就會狠狠的沖擊請人心房,但此時的那種沖擊,是甜的暴擊,是一種被人護,被人需要的巨大滿足。
而燕嘯然明顯就屬於後者。
因為有這麼多的人在場,顧晚舟努力讓自己的的緒穩定,然後對著燕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告訴你們王爺,他為我準備的實驗室,我很喜歡。”
燕忠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下人們已經把金洪明在實驗室在小榻上放好,顧晚舟先是給他化驗,然後用自己的救命藥丸,先吊住他的命。
不僅想要研究金洪明上的毒到底是怎麼發揮作用的,也想研究怎麼解毒。
所以隻有在金洪明的命極為垂危的時候,的用藥才會發揮出最大的效力,對於解毒丹藥的研究,也最為有利。
顧晚舟進了實驗,燕忠便帶著人去離開了。
而蕭家的大夫,此時還滯留在城主府。
他們除了要為下人們,以備化驗,看看他們的是否已經發生了異常,還要對城主府進行全麵的檢查,包括水源,食材等所有可能會下毒的地方。
而燕忠也已經在昨日晚上的時候,對城主府進行了一次大搜查,凡是發現可疑的品,全部沒收,此時給蕭家醫館的大夫檢驗。
意料之外,但是又在眾人的猜測之中的,城主府的環境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有在原先金洪明住的屋子裡,發現了一些丹藥毒藥和其他的一些藥材。
經過蕭家醫館大夫檢驗,這些藥也沒有什麼異常,隻是有一樣東西,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作用。
那就是金洪明往日裡用的熏香,裡新增了一種倉隋國不常見的藥,這種藥隻有在西北地區纔有,有興的效果。
“在香料裡新增刺激人興的藥,確實有些異常,一般人點香,大多是用來安神的。可金洪明在城主府期間,並沒有什麼失常的行為,他為什麼要時刻保持興呢?”
燕忠有些疑不解。
吳森此時說道:“我聽說那金洪明現在生命征已經微弱,雖然還有一口氣,但看上去沒有什麼氣息,老夫鬥膽猜想,是不是他有一種,可以讓人悄無聲息的死去的毒藥,所以才會一直靠燃香來促使他興,以保持機能的正常活。”
得益於對顧晚舟醫的崇拜,現在吳森的用詞也帶了不現代化的風格,雖然有很多的名詞,都是他據自己的經驗來的,但是能和顧晚舟靠近一點,他也覺得有一種自豪。
燕忠聽了,立刻恍然,“確實有這種可能,今天顧晚舟給金洪明診脈,說他生命征正常,就是極為衰弱,很像老死之人。”
想到了這一步,燕忠立刻帶著這種香料,來到了顧晚舟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並沒有現代化的儀,但顧晚舟從月神留下來的東西裡,得到了不的啟發,在技和方法上得到了不小的改進,此時已經初步發現了金洪明的異常。
得知了燕忠的發現,顧晚舟立刻對香料進行檢驗,然後發現,裡麵有一種可以促進人的機能高速運轉的藥。
“這就和他現在遇到的況有些對上號了,但金洪明在地牢裡關押已經有些時候,這段時間他是沒有熏香的,也許的毒藥自然發作也不一定,還是等實驗結果吧。”
即使看似有了有力的證據,顧晚舟也沒有記著下結論。
因為可能關繫到的自,所以格外而謹慎。
“對了,他不是還有一個妻子?現在何?或許能從的上得到一些答案。”
燕忠有些憾的道:“他的妻子在關押進地牢的第一個月,就咬舌自盡了。”
“為什麼?當時可查明是什麼原因?”顧晚舟驚訝的問道。
燕忠搖搖頭,“死得毫無征兆,唯一的異常,就是在臨死前的兩天,一直說沒有希了。”
“沒有希……”
顧晚舟琢磨著這幾個字,然後道:“很有可能金洪明的妻子,其實是知道事的真相的,覺得金洪明被關進了地牢,就沒有希了,難道是因為地牢裡沒有為金洪明燃香,已經預料到丈夫必死的命運?”
燕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有這種可能,但現在的失恐怕也已經腐爛了,想要查出線索,估計很難。”
燕忠說完,忽然抬頭看著顧晚舟。
當初老寧遠侯死的時候,顧大夫也是堅持開棺驗,才證明瞭老侯爺的死因,和的枇杷膏沒有什麼關係。
顧晚舟連忙擺手,“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是專業的仵作,不會驗。當初我之所以堅持要對寧遠侯開棺驗,是因為他剛剛去世,裡的一些現象都還很明顯,而且我對自己的藥很,自然就能發現到底有哪些不妥。”
顧晚舟燕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