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夫的醫這麼高超,不會無緣無故的就這樣問,難道城主府真的有什麼不妥?
“這……這個,下並沒有察覺到不妥,顧大夫可是察覺到了什麼危?”
倪玉剛張地問,他不會無聲無息的,已經中毒了吧?
顧晚舟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倒不是說有什麼危,隻是覺得那裡怪怪的。”
好像很危險的覺。
但看道倪玉剛那副懼怕的樣子,後麵的話就沒有說出口了,這人膽子小的和米粒兒似的,萬一說出了什麼,以後的影響也不好,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妥,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搖了搖頭,裝在不在意的說道:“走吧,我們先和燕王談談,怎麼解決戰時的經濟問題。”
這是倪玉剛現在最為在意的問題,聞言,立刻把剛剛的疑問放到一邊,屁顛屁顛的帶著人來到了燕嘯然的書房。
顧晚舟的主意就是“戰時經濟策略”,把所有的商業資源,都暫時歸為國有,但會給那些商家一定的補償,還可以發行戰時經濟債券。
而現在戰爭還沒有到來,所有擾市場秩序,哄抬價的行為,都可以用違反治安罪來抓捕。
倪玉剛聽了,兩眼發直,這個注意好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麼簡單暴,但是行之有效的方式,就是他最喜歡的。
燕嘯然略微一思索,也認同了這個計劃。
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
“目前韓州的工商業剛剛發展,即使工廠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但數量和規模,終究有限,現在進行府控製還行得通,可是一旦工商業發展起來,數量巨大,府無法控製了怎麼辦?”
這就是燕嘯然長期在高位上形的思考習慣,所有的事,許多人隻看到眼前,但是他卻能一眼就看到事的發展方向,並且抓住其中的要害。
就算是顧晚舟,也不得不為這人的犀利眼到嘆服。
“到時候市場形了一套相對完整的係,自然也有相應的自我調節機製,當然,府也可以用適當的方法引導,再加上國有企業的引領和示範作用,問題基本不大。”
一聽到國有企業四個字,倪玉剛再次出了苦瓜臉,看了一眼燕嘯然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於是他便開始向顧晚舟訴苦。
“顧大夫先別說了,昨日晚上天子的手諭就下來了,要以國有企業的形式,把韓州的養老金和醫療金劃走百分之六十,下……下正為以後怎麼支付百姓的養老費用和醫療費用發愁呢。”
顧晚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天子這一波作夠可以啊,而且夠無恥,這就是直接從地方上搶錢啊。
但國有企業不能這樣作的呀。
“難道天子也立了一個企業?”
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顧晚舟還是故意驚訝的問道。
倪玉剛有些愣,“難道天子不能這麼做嗎?”
於是顧晚舟開始給二人普及什麼是真的國有企業,就算說國有,那也不是無所不能的,是有約束的,不能就這樣把手到人家碗裡。
但倪玉剛一句話,就能顛覆顧晚舟的所以理論,“可是他是天子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些都是天子的。”
顧晚舟義正言辭的道:“錯,這些都是百姓的,就是天子,也不能這樣無恥的從百姓的手裡搶錢。”
倪玉剛還是一句話,“可是他是天子啊,這天下都是他說了算。”
燕嘯然也皺起了眉頭,顧晚舟說的很有條理,但這個需要所有人都遵守遊戲規則,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可是天子確實遊戲裡最大的bug,他不任何約束,如果你要反抗,就是逆反。
顧晚舟不耐煩的道:“現在江山都丟了一半了,天子不好好想怎麼打贏仗,卻從地方上老撈錢,他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倪玉剛又開始“可是”了。
“可是,打仗需要用錢啊。”
之前雙方停戰的原因,不就是因為國庫空虛嘛……
但是齊王的恢復舊製政策,一下子得到了貴族的擁護,他們就算是再怎麼沒落,底蘊還是有的,從自己的家裡的地皮上,摳搜摳搜,就能彌補了齊王國庫空虛的短板。
而且人家想造反,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從多年前就開始囤積糧食,現在齊元彬就要帶著大量的資南下了,人家齊王那裡,基本已經不存在國庫空虛這一說了。
但天子這裡卻是實實在在的空虛啊,百姓們沒有收,貴族們不肯支援,韓州現在估計是全國最的一塊地方了。
天子把手到這裡,也是理之中的。
顧晚舟被倪玉剛噎了個半死,“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倪玉剛立刻乖乖的閉上了。
“此事先就這樣吧,倪玉剛,你去和林語城合計一下,看看有沒有行之有效的辦法。天子的手諭到了,但是欽差大臣還沒有到,我們還有時間。”燕嘯然道。
顧晚舟聽了,眼睛一亮,是不是欽差大人到不了,他們就不用把這筆錢給天子了?
要知道韓州和齊王相鄰,韓州也可能打仗啊,韓州也需要錢啊!
燕嘯然一看到轉的小眼神,就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敲了敲的小腦袋,“不許想。”
顧晚舟不滿的撅起了,“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就開始說我。”
看著兩人的互,倪玉剛恨不得捂上眼睛,剛想告退,然後就聽到燕王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本王和顧大夫還有要事要商量,你下退下吧。”
倪玉剛十分識趣的趕撤,但是房間的門還沒有關上,他就聽到燕王用膩死人的語氣說道:“了嗎?我讓廚房燉了鴿湯……”
啊喂,難道你們的要商量的要事,就是怎麼喝鴿湯嗎?
已婚的半條單狗倪玉剛,心到了一萬點傷害,他遙遙的看著京城的方向,不知道夫人有沒有想念他,他也想喝鴿湯……
顧晚舟燕嘯然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