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不不通文墨,字跡醜劣,讓蔡兄見笑了。”吳青山不好意思的說道。
同時心有不安的看著蔡飛平,他當初說自己尚未娶親,纔有了現如今的地位,如果讓上麵的人發現了他家裡還有一個沒有死的發妻,後果不知會如何。
卻見蔡飛平麵如常的看了家書,笑著說道:“令堂不過一個農婦,卻能供應吳兄高中,實在是令人敬佩。”
吳青山想起宋氏那副悍婦的樣子,對此不置可否,笑了笑轉而問道:“蔡兄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蔡飛平乃是齊王手下數一數二的謀士,如今這人親自登門,吳青山不敢懈怠。
“說起來,我這次是來給吳兄行方便來了,上麵有意找人到禹城去,我想起吳兄的家鄉似乎也在那一帶,剛好可以回去把家裡的事也都了結了。”
蔡飛平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吳青山。
吳青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額頭冒汗,恭敬地說道:“此事我回去之後,一定了結,還請蔡兄在方大人以及齊王麵前,替我遮掩一二。”
蔡飛平笑著說道:“那是自然,你娶的雖然隻是一個庶,不過方大人乃是朝中二品大員,如果知道你有意欺瞞,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在下知道。”
蔡飛平自然知道,他雖然中了舉人,一來他家世貧寒,二來又不是狀元探花之類的大才子,能夠和達貴人攀上關係,娶了朝中二品大員的兒,已經實屬不易,至於迎娶嫡,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你心裡明白就好,我也是貧寒出,對於你的做法也十分的理解。你放心,在齊王的手下做事,隻要你乖乖聽話,肯出力,將來不會了你的好。既然如此,你收拾一下行裝,擇日出發吧,越快越好。”
蔡飛平先是寬吳青山了一番,給他畫出了一張大餅,才繼續和他說了一些的事,好大一會兒才離開。
笑著送走蔡飛平,吳青山臉鷙,和剛剛的笑如春風判若兩人。
沉思了一會兒,他提筆寫了一封回信,在信裡麵給宋氏又出了一個主意,讓盡快了結了顧晚舟。
如果顧晚舟沒有被齊王的人知道,他或許還不會十分的在意,之前之所以送去砒石,也不過是不想再聽到這個人的訊息。
但這個人一旦被齊王的人知道,他就相當於又有了一樣把柄在齊王手裡。
雖然和齊王接的次數並不多,可是從這人的言談和下麪人的行事,他知道齊王絕不是一個甘心庸碌無為的人。
如果他以後想要取得更高的就,坐上更高的位置,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後麵沒有任何人拖後纔是。
宋氏把信寄出去以後,每日裡都盼著兒子的回信,如果不是害怕自己出了什麼破綻,肯定每日裡都到村頭的驛站去看個兩三遍才罷。
如此心焦的盼了三天三夜,宋氏終於拿到了兒子加急的回信。
宋氏像得了一件了不起的寶貝似的,捂著信,快步回到家裡,把大門都好,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歡喜又小心的開啟了信封。
“還是聰明兒子有辦法,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宋氏看了信,一邊歡喜著終於有了對付顧晚舟的辦法,同時又不由得自豪,兒子就是有能耐,自己覺天難的事,兒子三言兩語就說清楚瞭解決辦法。
宋氏看著信上的字,似乎看到了兒子錦還鄉,騎著高頭大馬,來接到京城裡福的那一天。
“兒子你放心,娘親一定把這個掃把星弄死,讓你的前程沒有後顧之憂。”
宋氏一邊做著夢,一邊暗自下定決心。
這麼想通了以後,稍微收拾了一下,再次來到了劉嬸子的家裡。
劉嬸子見了宋氏,有些心虛,不過由於之前和宋氏有約,也不好意思不讓宋氏進門。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你再怎麼討好顧晚舟,你那寶貝兒到現在出門一步了嗎?”
宋氏一進門,就怪氣的朝著劉嬸子道。
劉嬸子老臉一紅,訕笑著道:“甜甜最近倒是出了幾次門,不過都是晚上的顧晚舟那裡坐一坐。”
對於田甜終於肯走出自己的房間,劉嬸子的心裡還是十分的欣的。
哪怕隻是晚上到顧晚舟那裡坐一坐,但好歹也終於像個正常人了不是?
況且顧晚舟和蕭公子住的挨著,如果能恰巧遇到蕭公子,再發生點什麼,不就是更好了嗎?
宋氏也是快的婦人了,一看就知道劉嬸子的心裡在想什麼,撇著道:“你也不怕甜甜那丫頭和走得近了,沾上掃把星的晦氣。”
劉嬸子一聽,臉立刻就變了。
顧晚舟是掃把星,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凡是和這個小寡婦走得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吳青山死了,吳青峰也差點死了一回,那蕭公子好好的一個玉人,卻有龍之好。
宋氏看劉嬸子臉,就知道自己的話見了效,接著道:“你要是真為你閨好,就讓離顧晚舟遠遠的。我們兩個商量好的事,你一直說要周的計劃,現在可想出什麼辦法了?”
劉嬸子自然沒有想出辦法。
自從那一日蕭公子出現在藥園,劉嬸子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和蕭家攀上親戚,就算蕭公子好南風,隻要甜甜嫁過去,吃喝不愁,能過上好日子就行。
當然,如果能再有個一兒半,就更圓滿了。
而想要接近蕭公子,就必須和顧晚舟打好道,這一段時間,大家看在眼裡,那蕭公子除了陸英,看誰都不拿正眼,除了顧晚舟。
而且也和其他人一樣,和顧晚舟簽訂了收購協議,如果弄死了顧晚舟,的收不就是沒有了嗎?
“看來你是不怕你和張老漢的那一檔子事被大家知道了?”
宋氏沉著臉威脅道。
劉嬸子賠笑道:“嫂子這是何必呢,你家青峰不也和顧晚舟簽訂了收購協議嗎?你何必和錢過不去呢?”
顧晚舟燕嘯然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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