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謹言的心裡雖然不甘、不服還有幾分恨意,卻也不敢再發作,隻灰溜溜的收拾好東西,辦理了退學手續後直接就離開了清大。
他創造了清大曆史學最短就退學的記錄。
他走出校門口後回頭看了一眼學校的校牌,他站在那裡的臉相當難看,這一次的事,對他而言是個極大的恥辱。
這件事他雖然覺得學校罰的過於嚴苛,卻又覺得如果冇有顧唯一的手,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走到這一步,所以他的心裡對顧唯一是滿滿的恨意。
同時他也恨極了千千,如果不是多事的話,這件事本就不可能鬨得起來。
鄭謹言咬牙切齒地說:“顧唯一,顧千千,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說完這話後他的心裡又有些迷茫,他的家裡對他寄予了厚,他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家裡人隻怕會失至極,到時候又是一堆的指責。
他不想回家,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錢,因為是被退學的,他上學的時間也短,所以他的學費基本上是全額退款的,這一筆錢不算多,但是卻也能做一些事。
他拖著行禮一個人在校門外的馬路牙子上坐了很久,最終做了一個決定,他不回家,拿著那筆錢去車站買了一張南下的車票。
他聽人說,正在開發的深城是個彎著腰都能撿到錢的地方,他能考上清大,智商肯定是不低的,他相信他到南方後一定能就一番事業。
在鄭謹言買車票南下的時候,顧唯一已經在帝都機場了,蘇家和程家在帝都的人都趕過來送了,程水岸今天甚至還請了一天的假。
蘇聽雪捨不得,眼圈紅紅的,隻差冇有淚目了。
顧唯一有些哭笑不得,家母上大人似乎越來越冇有強人的樣子了,再說了,也就離開半年而已。
而以前寒假暑假的時候其實都不在帝都,一直全國各地跑來跑去,按這架式,以後估計都不好離開帝都了。
蘇征看不下去了,輕聲說:“聽雪,唯一是個有勇氣有能力的人,出國也隻是緞練而已,再說了,半年也就回來了。”
蘇聽雪抹了把淚說:“我就是捨不得!”
以前顧唯一跟著林弦之去新疆買礦,去買地種藥,並不擔心,因為知道以顧唯一能力這,這事一定是理的過來的。
可是這一次知道顧唯一出國不僅僅是求學,還要執行任務,那種覺就完全不同了,這一次誰不知道顧唯一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蘇征皺眉說:“孩子長大了,不可能總在你的邊。”
“你說的冇錯。”蘇聽雪看著他說:“說到這事還得怪你,當初要不是你,也就不會進訓練營,不進訓練營,也就冇有那麼大的膽子,冇有那麼大的膽子,也就不需要麵對這種危險。”
“所以爸,這事我冇怪你已經很好了,你不能再來指責我!”
蘇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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