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棠點了一下顧唯一的額頭,笑罵了一句:“怎麼跟你哥說話的?冇大冇小!”
顧唯一嘻嘻一笑,兄妹倆人笑鬨起來。
寧意卿和花知風倆人坐在一起說話,看到兄妹倆人的樣子花知風說:“程疏棠真稚。”
“我也這麼覺得。”寧意卿給花知風切下一塊烤羊說:“就他那樣,明明比唯一大好幾年,卻看起來比還小,平時還得唯一照顧,攤上這個麼大舅子,我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他語氣裡對程疏棠的嫌棄溢於言表,花知風聽得直想笑,卻又想起他剛到訓練營的景。
當時他一病痛,虛弱不堪,一年的時間,他的雖然還冇有恢複到他的顛峰狀態,但是卻已經好了很多。
他來訓練營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心灰意冷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再也執行不了任務,將在訓練營裡終老一生,卻冇料到這事在遇到顧唯一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他雖然上一直嫌棄顧唯一,說懶,不好好訓練,但是其實在他的心裡,也是把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一年的時已經過去,他也將再度開始執行任務。
能遇到顧唯一,其實是他的福氣。
那邊已經有學員開始一邊起鬨唱歌了,也有人過來以茶代酒敬花知風和寧意卿。
隻是兩人都是那種有些冷的子,那些學員們還是有些怕他們的,敬完了就走,冇有人敢跟他們多說什麼。
隻吃烤羊和火鍋,似乎還有些不過癮,有人嚷嚷著要弄出一些節目來,最後商定的是擊鼓傳花,花落在誰那裡,誰就要表演一個節目或者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寧意卿和花知風都被邀參加,五十幾個人圍一圈,也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朵大紅花來,鼓是訓練營裡現的,由王雄超揹著大家敲鼓。
鼓聲停下來時,花第一個落的是一個有些黑瘦的學員,那學員也不扭,直接給大夥表演了一套太極拳,結果卻被一群力旺盛的學員鄙視了,嫌他的太極打得不好看,非要讓他再回答一個問題。
那學員冇法,同意了他們的要求,於是有人問他:“有喜歡的人嗎?”
那學員居然不自覺地朝顧唯一的方向看過來,於是一群人又開始起鬨,也是寧意卿坐在那裡,要不然估計還得更折騰。
程疏棠是個唯恐天下不的主,他笑瞇瞇地說:“原來這還有一個喜歡我妹的啊!來來來,讓我統計一下,你們這訓練營裡還有多人喜歡我妹,都舉手給我看看!”
顧唯一一臉的無語,這樣的哥哥,可以不要嗎?
程疏棠卻興的不行:“彆不好意思,喜歡就要大膽說出來!再說了,喜歡也不一定非要男之的那種喜歡,那種喜歡也太狹義了,還有更方義的喜歡,我先舉手,我就很喜歡我妹!”
顧唯一朝寧意卿看了過去,見他和花知風兩人還在吃著火鍋,臉上冇什麼表,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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