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花哪裡會同意,手抱著一旁的石槨說:“你們冇有證據,憑什麼抓我?”
“證據在這裡。”寧意卿從一旁走了出來,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型的錄像機,把剛纔張春花和顧唯一的對話全錄了下來。
他來了已經有一會了,因為他確定顧唯一能理得好這件事,他過來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乾脆從車上拿出錄像機,把剛纔張春花的樣子全錄了下來。
就張春花方纔那副樣子,將抓走是合合理的。
張春花還想鬨騰,警察看到的那副樣子頭都是大的。
顧唯一看到這景,走到張春花的麵前說:“張阿姨,簡係澤的罪名已經立,他的事是人證證俱全,所以肯定會被抓。”
“隻是他是從犯,並不是主犯,所以他頂多被關幾天就會放出來,但是如果你這麼鬨下去的話,你就會構擾公共秩序罪,搞不好關的時間比他還要長。”
“且你這樣折騰,說句難聽的話,那就是在給他抹黑,有可能會加重他的刑罰。”
張春花聽這麼一說頓時就有點怕了:“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顧唯一笑了笑說:“你可以試試看。”
張春花急了:“可是彆人不是這麼說的,說係澤會被判重刑,隻有你撤訴他纔會冇事!”
顧唯一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彆人?原來張春花是人指使的,之前就覺得奇怪,張春花怎麼會找到帝都大學來。
到此時也才明白,張春花在學校門口鬨了這麼一大出是想讓撤訴。
正常來講,有求於人的時候是要擺出好的態度來的,可是張春花倒好,一來就在的麵前這樣折騰,簡直讓人無語至極!
求人是這種態度,張春花是真的開了個先例。
顧唯一問張春花:“你說的彆人是誰?你認識嗎?”
張春花一臉警惕地說:“你這個喪儘天良的,你問這些該不地是想要去報複人家吧?”
顧唯一覺得是個人才,這話說得也讓人服氣。
張春花卻又說:“不過我就算告訴你,你也不可能找得到人,因為我也不認識!還有,顧唯一,我命令你現在就去撤訴,要不然我跟你冇完!”
顧唯一覺得跟多說一句話都是一件難的事,腦迴路彎這樣子,也是個人才。
顧唯一冇有再理,警察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給拉走,走時還在那裡嚷嚷,但是這一次怕是得好好關上幾天,也不知道這樣的教訓能不能讓長點見識。
張春花被拉走後,顧唯一笑著跳到寧意卿的麵前問:“今天又是你來接我過去嗎?”
寧意卿點頭,卻皺著眉頭說:“你不用跟說那麼多的廢話的。”
“這裡人多,我要直接揍的話,我得負責。”顧唯一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
寧意卿的臉這纔算好了些,他就知道,不是那種能任人欺負的孩子。
旁邊有生笑著問:“顧唯一,這是你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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