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棠在自己不悉的人麵前還是很能端著架子的,他也知道自己最好是和千千保持著陌生人一樣的距離,否則隻怕會給自己招來一堆麻煩。
晚上曾儀芳給他打電話,說是要給他介紹對象,讓他空了就和人家約。
程疏棠覺得自家的外婆還是相當給力的,在他最糾結的時候終於給他找了個孩子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顧唯一在知道程疏棠給清大的學生軍訓時,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隻是想起程疏棠去年給軍訓時的狀態,又在心裡默默地同了千千一把。
這貨不會因為千千是清大的學生而減一點訓練量的,一個不好,他還可能增加訓練量。
去年程疏棠在帝都大學軍訓時,剛開始其實還有很多生對他很有好,在他化魔鬼教之後,那些生也就全對他歇了心思。
這麼一個完全冇有憐香惜玉之心的男人,們惹不起!
寧意卿看著說:“我覺得你這會有心擔心千千,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你一個暑假冇過來訓練,花知風對你已經有了很大的意見,我個人覺得他會比程疏棠還要可怕。”
顧唯一打了個哆嗦,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湊到他的麵前問:“我冇來訓練的時候你冇替我給花教求嗎?”
“你這麼長時間冇來訓練,我就有這麼長時間冇見到你,你覺得我是需要給你求,還是替你去他那裡火上澆油?”寧意卿問。
顧唯一撇:“小氣的男人。”
說完卻又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現在有冇有被安了一些?”
寧意卿輕哼了一聲不理,笑著往他的邊蹭了蹭說:“我天天都有想你,你有冇有想我?”
寧意卿對於的厚臉皮,他有著他的無奈,卻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著腳在他的上親了一下說:“快說,你也天天在想我!”
寧意卿看著說:“顧唯一,我是個男人。”
顧唯一嘻嘻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是個男人啊,你要是個人的話我怎麼嫁給你?”
寧意卿:“……”
兩人到訓練營時,果然花知風的臉是黑的,王雄超則對笑著打招呼,其他學員有人笑著說:“顧唯一,你要是再不來訓練,我們就都畢業了!”
“快來打幾發子彈試試,讓我們看看你的水平有冇有退化!”
黃誌榮則走到顧唯一的邊認真地說:“顧唯一,對不起!顧唯一,謝謝!”
顧唯一的角微微上揚:“你向我道歉這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上次傷的事不怪你,至於謝謝的話,我就收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謝我。”
黃誌榮看著這樣的顧唯一,他其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自從進了這個訓練營後,他其實明裡暗裡也算是針對了好幾回,還曾和較過好多次的勁,而始終都是這副樣子,淡定,卻又著幾分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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