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下樓的時候遇到了來找施老的錢白,錢白看到手裡施老的手稿時滿臉震驚:“真冇料到師父會把手稿給你。”
他說完後就又明白施老為什麼會這麼做了,論資質他們的確要比顧唯一遜,他雖然是施老的關門弟子,在這件事上卻是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於是他又笑著說:“顧師妹,到時侯刊印出來之後,能送我一本嗎?”
顧唯一點頭說:“師兄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師伯是見我閒,所以讓我去刊印而已,印好之後自然第一時間送給師兄。”
錢白是施老的關門弟子,卻比大上三十幾歲,敬重施老,也敬重他們。
最近這段日子他和厲明書都無私的給予了幫助,所以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而與他們生出嫌隙來,所以才解釋了這麼一句。
錢白的子一向溫和,不是那種小氣之人,他此時聽到顧唯一的這番話輕笑了一聲:“好啊,那就勞小師妹去忙這些事了,我和你大師兄剛好個懶。”
顧唯一聞言就知道他並不介意這件事,朝他展一笑。
顧唯一走後,錢白去施老那裡的時候隻字未提這件事,反倒是施老自己跟他說起:“我的手稿都給了唯一,到時候你們找要,至於種藥材這件事,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全力配合、幫。”
錢白點頭:“師父放心,這事我和厲師兄心裡都清楚,這事哪裡是我們在幫,算起來是在幫我們,做了我們想做而又做不了的事。”
“隻要給守住中藥這一塊,就是為我們守住了基,我也聽江魚說過了的事了,真的是一個聰明而又有魄力的孩子,我很佩服。”
他說的是心裡話,包地種藥這事他和厲明書之前都想做,但是在家裡種一點還好,真要大麵積種植的話,他們本就搞不定,因為這中間牽扯到太多的事。
江魚也說了顧唯一在雲南被人算計坑害的事,那件事若是放在他們的上,隻怕早就被人打死在那裡了,而顧唯一卻帶著江魚全而退,這能力是他所冇有的。
明明是個滴滴的孩子,卻蘊含了極大的能量。
施老知他這幾個弟子的格,也知道錢白說的是心裡話,他點了一下頭說:“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這事你遇到明書也跟他說一聲,他最近帶人在做課題,怕是冇空到我這裡來。”
錢白點頭,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錢遞給施老說:“這錢是我和大師兄在省院募集的,顧師妹種植草藥出人出力又出錢,而我們能幫的地方其實並不多,雖然從來就冇有提過經濟上的事,但是我們也想儘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
“我怕直接把錢給到,會多想,所以想經老師的手,把錢給到,一方麵是我們的態度,另一方麵也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畢竟做的事是為了整箇中醫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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