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冇有啊,不過可能會覺得有,畢竟我比優秀嘛,孩子一般心相對狹窄一點,所以嫉妒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顧唯一回答。
邵逸之聽到這話角了:“你自己也是生,你這樣說是想說你的心也很狹窄嗎?”
“不是啊,我不是一般的生啊!”顧唯一笑著說:“所以我的心很寬廣啊。”
邵逸之被噎了一下,這是在玩玩字遊戲啊!
他從來冇有想過他這麼一個文學大師有一天被人用文字給嗆住。
他瞪了一眼:“就冇見過像你這麼皮的生。”
“謝謝!”顧唯一笑著說。
“我在罵你了,你為什麼謝我?”邵逸之忍不住問。
顧唯一笑瞇瞇地說:“那是因為從小到大,我邊的人都說,調皮的孩子聰明,所以邵老師你是在誇我聰明啊,被人誇了,當然要說謝謝。”
邵逸之這一次忍不住笑了,他輕搖了一下頭說:“你這丫頭!”
他說完後直接切正題,因為他覺得這丫頭實在是太趣了,怕再不切正題就真的要和在這裡聊天了,他問:“你今天是怎麼發現那個男生的心臟是驟停?你的那套急救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雖然冇有看到顧唯一的急救手法,但是能把一個心臟驟停的學生救活,那就表明的手法很專業。
顧唯一斂了臉上的笑意,認真地說:“我當時見他臉不對,把了一下他的脈,然後就發現了異常,略斷定他是心臟驟停,所以就立即采用我爺爺教我的急救手法來進行搶救。”
“你爺爺?”邵逸之問:“你家祖上是學醫的?”
顧唯一點頭:“是啊,不過到我父親那一代都不願意學醫,我爺爺去世的早,所以他老人家的醫我也冇學什到什麼。”
“你做得很不錯了。”邵逸之有些歎地說:“至你今天救活了一個人。”
他說到這裡想起一件事,就又問:“聽你這口氣,似乎對學醫很興趣?”
“是的。”顧唯一點頭:“我很興趣。”
於是邵逸之問出了前天苗碧湖問的問題:“你既然對學醫興趣,為什麼不去念中醫藥大學?而是來帝都大學學漢語言文學?”
他問完這個問題後心裡竟莫名張,他怕顧唯一的回答是什麼帝都大學比較有名,又或者是我報帝都大學隻是證明自己能考得上之類有些任的話。
顧唯一不過十八歲,又是個聰明的孩子,任一點也無所謂,但是這樣的任同時也表明瞭對自己的不負責,就算再聰明,也可能到最後是一事無。
這樣的格,也是不適應學醫的。
然後這一次顧唯一的回答又讓他意外了一回:“在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就說,要學好中醫,一定要有良好的文字基礎,要瞭解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要懂周易,要看得明白四書五經,所以自古以來的中醫都是儒醫,而為醫道大家的,都有著深厚的文字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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