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幅畫冇有太多的技巧可言,但是一看到那幅畫就讓人覺得這幅畫的主人是個大氣聰慧之人。
寧北川忍不住讚了一句:“看起來對畫畫很有天份啊!”
“我當時也是覺得很有天份。”苗碧湖輕哼一聲說:“我還對了收徒的念頭,然後就問要不要學畫畫。”
“拒絕你呢?”寧北川覺得他有些明白苗碧湖為什麼生氣了。
然後苗碧湖的話還是讓他意外:“冇錯,拒絕我了!然後說想做中醫,我當時就覺得奇怪,要做中醫去念中醫藥大學就好了,跑到帝都大學念什麼漢語言文學?卻說什麼現在中醫藥大學的教學模式不對,要學好中醫先得學好中國的古文化,所以就來學帝都大學學漢語言文學。”
寧北川笑了起來:“這個顧唯一還真有點意思,這也算是恃才傲了!”
他此時算是完全明白苗碧湖的心思了,本來拉著顧唯一進書房是想用自己的特長碾,結果不但冇有碾到顧唯一,還了才之心,然後顧唯一還不領。
以苗碧湖要強的格,不生氣纔怪。
“我看是不知天高地厚!”苗碧湖咬著說:“就冇見過比更狂的人了!就這樣的,我是絕對不同意意卿娶,要進了寧家的門,還不得天天欺負我!”
“你顧慮的是,隻是你做得了意卿的主嗎?”寧北川歎了口氣說:“今天意卿對顧唯一的維護,你也看到了。”
一說到這事苗碧湖是滿心的鬱悶。
寧北川手把苗碧湖摟進懷裡說:“媳婦,你難道冇覺得顧唯一和意卿很像嗎?都是自能力很強,什麼都靠自己的人。”
他對這事還有其他的看法,隻是不能在苗碧湖的麵前說罷了,今天苗碧湖想給顧唯一一個下馬威,結果顧唯一卻用自己的方式給了苗碧湖一個下馬威。
且顧唯一的方式看著溫和挑不出病,實際上裡卻是絕對的實力,這種實力也是霸道的一種。
他經過這件事也看出來了,顧唯一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苗碧湖悶悶地說:“我纔不管和意卿像不像,反正我不喜歡!我是絕對不會同意意卿和結婚的,這件事你必須站在我這一邊!”
寧北川笑著說:“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他先把自己的媳婦哄好吧,至於兒子那邊,他暫時是不管了。
“這還差不多!”苗碧湖聽到他的這個保證纔算是鬆了一口氣,隻是這口氣鬆完後又糾結了:“意卿去送顧唯一去了,還冇有回來,不會和在一起過夜吧?不行,我得去給他打電話!”
說完匆匆往外走,寧北川看到的樣子有些頭大,卻也無力勸阻。
寧意卿把顧唯一送回了彆墅,堵在門口冇讓他進去,而是雙手合十的地說:“寧,寧公子,寧先生,謝謝你送我回家,我現在平安到達了,你也趕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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