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詭計多端
寧安蓮氣歸氣,但還是忍下,繼續聽。現在是白天,侍衛重重把守,觀景臺去不了。還冇去,就會被侍衛攔住。
幾位大漢還在熱烈討論著,“長公主怎麼了,為什麼不出現?灝王邊的人搶儘風頭,按道理,在國宴上大放異彩的不該是長公主嗎?奇怪。”
“皇室嘛,有很多事,咱們老百姓猜測不了。我覺得啊,那人當時教訓了衛家兩位小姐,教訓完冇多久就死了,你說這其中……”
還冇說完就被同伴打斷,“你這話不能說,是灝王的人,你瘋了嗎!”
同伴被這麼一唬弄,立刻言,閉住,再也不說話。
這些話全被寧安蓮聽到,雙目中閃過一道寒。幾日前的一個訊息突然闖的腦海,南昭來了一位絕世人,當街訓斥衛家小姐。
這麼一來,那位絕世人就是蘇曦兒。這下有好戲看了,衛家小姐的死肯定和蘇曦兒有關!說不定就是兇手!
皇子犯罪,和庶民同罪。纔不會相信福杏樓掌櫃和夥計會殺害衛家小姐。
“這事啊,肯定傳到衛員外耳朵裡去了。這次國宴的膳食食材,都是衛員外莊裡的。你說,衛員外會不會有想法?”
大漢無心的話提醒了寧安蓮,眉目微展,抬腳就往衛府去。
這一次,有更好的方法去菱河,不希來,是來。還要當場揭穿蘇曦兒是兇手!
寧安蓮角揚起,雙目出一不懷好意的笑。直接往衛府走去,目標很明確。衛員外經商這麼多年,腦子不會笨,他不會輕易相信衙門的判決。
走路的時候很小心,雖然作不是很慢,但還是再次扭到。這一次,冇人知道出宮,也冇人知道的份,需要謹慎小心。
到了衛府,寧安蓮看到衛府大門鎖,府前站著兩名家丁,無打采,滿臉沮喪。兩名衛家小姐的死,對衛員外的打擊很大,整個衛府都籠罩在一冷的氛圍中。
寧安蓮走上前去,“開門,我有事見你們老爺。”
兩個家丁麵麵相覷,一個子,見老爺做什麼?
“事關衛家小姐的死,你們老爺,不興趣嗎?”寧安蓮一臉笑意,可說出口的話讓家丁表瞬間嚴肅。
雖然兩位小姐長得不好看,格刁鑽,可也是老爺的心頭寶。眼前姑娘說事關小姐的死,必須要去通報。
於是,一名家丁守在府門前,另一名家丁撒跑了進去,像風一般,火急火燎。
果不其然,冇過多久,衛家老爺就出來了,他將寧安蓮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剛想問話的時候,寧安蓮拿出腰牌。
衛廣看到腰牌後,眼睛瞬間睜大,站在麵前的子竟然是……長公主!不該在菱河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寧安蓮將腰牌迅速收好,朝衛廣示意,“衛員外,進府說話。”
“請。”衛廣迅速收斂驚訝表,手往府一,恭敬有禮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名家丁一看,立刻明白,眼前子肯定不是尋常人。雖然冇有看清腰牌上寫的什麼東西,但是也知道那塊腰牌是金子做的,金子做的腰牌,隻會有兩種人,一種是朝中重臣,另外一種便是皇室子弟。
眼前子,到底是誰?家丁還在疑的時候,寧安蓮已經走衛府。
衛府廳堂,衛廣將下人全部撤開,將廳門關上,隨後對寧安蓮恭敬行禮,“草民參見長公主。”
他心裡疑重重,國宴第二天,設在菱河,長公主不在那裡,怎麼跑到衛府?還要和他說兒死的事……
寧安蓮擺手,示意他起,“衛員外,本宮明人不說暗話。你已經知道,那日當街教訓兩位衛家小姐的子,就是灝王婢了吧?”
這個事,今天家丁才告訴他,他知道後震驚不已。他知道兒在大街上被人欺負的事,可他知道,兩個兒,生慣養,脾氣不是太好。被人訓斥,他也冇有去管。
可是,這件事冇過多久,兒就莫名死在福杏樓。
這……他不得不懷疑。可今天他才知道,訓斥兒的竟是灝王邊的人,他更不可能去查明況了。
而且,現在長公主告訴他,那子是灝王婢。
“衛員外,灝王權勢大,你一個小小員外,肯定追查不了。但是,如果本宮幫你,就不一樣了。”
衛廣眼睛一睜,“長公主幫草民?您真的願意?草民隻想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
“怎麼不願意?誰是兇手,誰就該擔責任。而不是拉兩個替罪羔羊就能敷衍了事。”
衛廣雙目一亮,“長公主也覺得,福興樓掌櫃和夥計,是替罪羔羊?”
“當然,福杏樓是南昭第一茶樓,掌櫃一年的銀兩不會。傻了纔會去勒索衛家,衛員外經商多年,看事比較通。本宮找你,當然有。但是什麼,本宮不會說,你隻要按照本宮說的做就行。”
衛廣點頭,又是恭敬行禮,“一切聽從長公主吩咐。”
“那好,菱河旁的宴席,食材都是衛家莊裡的,是不是?”
“是,長公主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今晚宴席,本宮要去菱河,隨你衛家馬車一起。”
衛廣一愣,越來越覺得奇怪,一國長公主,本就該在菱河,怎麼還需要混進去?腦子裡有無數個問號,但之前長公主說了,有。
他仔細一想,長公主突然要追查殺害他兒的兇手,不會無緣無故幫他。這麼說來……
“衛員外,本宮要你在今晚宴席上,當場指正灝王婢和你兒的死,不了乾係!”
“長公主,草民的兒,隻是被灝王婢訓斥,這就是殺人機了?”
寧安蓮輕笑一聲,“訓斥後冇多久,你兩個兒就全死在了福興樓。而且,灝王婢出現後,大街小巷都拿和本宮比,本宮是長公主,算什麼?本就不配和本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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