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糰子,這房子這麼大,以後你就可以自己住一間房了。」
一個丫頭片子,自己住一間房?
奢侈!浪費!這放在原來,就是要打倒的資本主義!
李求娣邊看邊磨牙,直到卓家一家陸陸續續從新房裡出來,的牙估著都磨碎了一小半。
四下張,無比確定每個人都離開了,李求娣這才鬼鬼祟祟的往另一邊走,在一個最充裕的地方,找到了那些小寶貝兒,登時笑得見牙不見眼,用葉子兜了一大兜,而後便飛快的跑到於秀麗的新房,專往木頭上瘋狂的撒。
來回兜了好幾次,弄得木頭上烏的,全是黑點子。
白蟻啃木頭啃得越歡,便愈發開心得手舞足蹈的,「於秀麗,我讓你炫!當初徐文斌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你非要跟我搶男人!」
反正周圍也沒人,便愈發的放飛自我,笑得喪心病狂。
「李求娣!」一聲厲喝把李求娣嚇了一跳,整個人一癱,坐地上去了。
這聲音倒是很,隻是這氣勢半點不像。
李求娣一回頭,瞳孔猛。
不遠不僅有王大強,還連帶著滿村的人都拿著鋤頭,子氣勢洶洶的看著。
於秀麗一家人也在,看的眼神更是複雜。
原本就懷疑,但是沒有證據,而現在不一樣了,鐵一樣的證據砸在麵前。
李求娣嚇得脖子像烏似的狠狠一,而後立馬扔了手裡還沾滿了白蟻的樹葉子,子骨劇烈的起來,「不是我……不是我啊……」
村長冷著個臉,「本來聽說有人抓白蟻,往家家戶戶的房子上撒,我還是不信的,雖然平素村民間確實有小打小鬧,但是民風到底還是淳樸的,現在誰家都不算吃的多飽,還毀人房子,那不是斷人絕路,謀財害命嗎!」
這最後幾個字咬得極重。
李求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村長,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猛地站起來,腦袋大子瘦,這麼一激,頭晃得厲害,紅著眼,手指堅定不移的指著,像是自己都信了,「是於秀麗!就是於秀麗害我的,故意做好房子,故意引我去搞破壞,不刺激我,我怎麼肯,怎麼會呢?」
「嗬,我就奇了怪了!」馮春花叉著腰走了出來,「我們家房子也好啊,你怎麼不說這話呢,你怎麼不來弄我家房子呢?說白了,就是看著秀麗好欺負,而且你為什麼非要毀秀麗的家,剛才你自己也唸叨清楚了,我們大家的耳朵都不是白長的。」
當年徐文斌那事,大家也有所耳聞。
李求娣確實對徐文斌有意思,有事沒事都要出現在徐文斌麵前晃一晃,可徐文斌每次看見,都要一臉冷漠的問一句「你是誰」,就沒記住這人。。
但徐文斌對於秀麗就不一樣了,當初,於秀麗不肯跟他件,他便站人家家門口好幾天不吃不喝不肯走,用這麼極端的辦法,可見真的是喜歡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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