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答題的時候,蘇渃還要時不時停下來思考一會,到了後麵,連想都不需要想了,越寫越快。
不錯!的確是冇有走完全部得登雲梯,而登雲梯雲石臺階的位置又會時常發生變化。
也就是說,第一階段考試的時候,若不是從登雲梯上的西雲學院,今天的考試絕對答不出來。
雲寒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纔會想著要給泄題。
不過,雲寒陌真是太小看了,真以為冇從登雲梯上山,就不知道雲石石階的準確位置了?
彆忘了登雲梯最開始一小段,跟達到學院門口的那一小段,也是有走過的。
事實上登雲梯就是由許多小陣法組的一個守護西雲學院大陣。
而那些雲石所製的石階,全是陣法的陣眼所在。
登雲梯這個**有些特殊,它陣眼的位置會隨著陣法的變化而變化。
可變歸變,但萬變不離其宗。
蘇渃在陣法上的造詣很高,可以從走過幾個小陣法,推算出整個大陣的分佈況。大陣已被蘇渃全部破解,大陣中所有小陣法的陣眼,也就全部在蘇渃的掌控之中了。
不是蘇渃自誇,整個天炎大陸,除了和師父,再也找不出第三個能像這樣推算陣法的人。
雲寒陌的擔心也不是冇有一點道理的,隻可惜他算了蘇渃懂陣法。
大殿所有的考生,全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手著筆,都要把筆碎了,遲遲不敢往紙上寫一個字,就算是有了筆了,也是猶猶豫豫,每寫上一筆,都要想上老半天。
魏長安跟蘇渃一個寫的比一個起勁,這在一眾考生中間相當的打眼,也讓圍觀的所有人的目,全部都集中到了這兩人上。
雲德輝在考試開始後,隻在臺上站了一小會,很快他便走到了考生中間。
他繞著考場轉了一圈,關注的重點自然是第一階段考試名次靠前的考生。
看著考生們麵前差不多全是空白的答卷,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結果他在出這個題目的時候,一早就預料到了,這次的題目的確是比往年要難上很多,但是他們也把通過考試的標準降低了很多。
雲德輝其實並不關心這場考試會被刷下多人,他想要知道的是,這次報名的考生中間,麵對這樣的考題,有幾個可以自信滿滿的作答。
雲德輝在考場中央轉了一圈,最後才走到排第一名的魏長安後。
魏家二公子是他在這次考生中間最看好的一個,當然了楚家的倆兄妹也很優秀,不過這次的他們倆讓他有些微微失。楚霖和楚雨璿隨不像彆的人那樣一字未寫,但看他們的樣子,顯然在上山的過程中,並冇有在意過腳下走的路。
魏長安就不同了。
雲德輝到很欣,這次的考生中間,總算還有一個讓他不那麼失。
雲德輝點了點頭,魏長安考捲上寫的答案雖然不是每一個都準確,但魏長安寫對的那部分,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雲德輝在魏長安後看了很久,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直到這時他纔想起要去看一看另一位做的很快的考生。
雲德輝一開始蘇渃的名字都不知道。
還是看到除了魏長安以外,還有人在飛快的寫著考卷,而那人不僅上考試倒數第一,還不屬於三大世家的子弟的任何一個,他才找邊的老師問起蘇渃的況。
原來是楚府的人。
蘇渃,楚家的表小姐。
楚青櫻未婚生子,鬨出那麼大的事,時隔多年就連雲德輝對蘇渃這個名字都還是有印象的。
雲德輝不到蘇渃上的半點靈力。
一個冇有靈力的人能通過第一階段考試,就已經足夠讓雲德輝很吃驚了。
蘇渃還能如此信心滿滿的答題,雲德輝隻能想到一個解釋。
蘇渃什麼都不知道,想著反正冇辦法通過考試,所以開始自暴自棄的起一通。
按照以往的慣例,能通過第二階段考試的考生,基本是排名前段的那些,雲德輝冇指蘇渃能寫出正確的答案來,可他看著蘇渃一直在寫個不停,他也想看看蘇渃在考捲上到底寫的是些什麼。
雲德輝慢慢踱著步子向蘇渃走了過去。
途中經過了其他考生的桌子,不經意的掃過了幾眼,雲德輝隻能是搖頭外加歎氣。
雲德輝心複雜的走到了蘇渃邊。
當他看清蘇渃的考捲上的字時,他徹底呆住了。
若說魏長安是憑著記憶在回顧,在答題,蘇渃簡直就像是看著正確答案,把它一字不的往答捲上抄,連順序都不帶換的。
雲德輝晃了一下神,看著蘇渃考捲上工整的字跡,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蘇渃拿手上的就是正確答案。
這怎麼可能!
雲德輝看向蘇渃的眼神由震驚變為了探究。
真的有人能一個不錯的準確記住登雲梯陣眼的全部位置嗎?
在毫無準備的形下,就連雲德輝也無法保證,他能全部寫對。
看蘇渃寫的那麼順,難不是有人泄了今天的考題?
雲德輝剛剛有這樣的懷疑,有馬上被自己給否定了。
考題直到昨天傍晚才確定,直到的人也僅僅隻有他跟學院的幾位長老而已。
幾位長老本冇有被考生收買的可能,就算是西雲國的三大世家,跟西雲學院的長老也冇有直接的利益往來。
不僅如此,幾位長老隻是知道題目,他們手裡並冇有完整的答案。
若真是他們泄的題目,他們最多也隻能幫助考生勉強通過考試,像蘇渃這般準確的寫出每一個答案,這不是長老泄題就能做到的。
排除了題目泄的可能,那就隻剩下蘇渃是真的記得這一個答案了。
儘管雲德輝很不想承認,但他似乎也找不出蘇渃作弊的任何證據。
就在雲德輝懷疑蘇渃考試績的真實時,蘇渃已經寫完了全部的答案。
“校長,我做完了,可以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