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從宿舍裡麵出來的時候,還沒注意到秦平的那輛車呢,是他旁邊的那個小子指著說:「你看,那不是秦平那小子的車嗎?」
唐浩往那邊一看,頓時然大怒道:「他媽的,我已經跟他說了,以後不準在開車來學校,看來他是沒聽懂我的話!」
「人家就沒怕你吧,要是怕你的話,上次也不能把你堵在宿舍裡麵揍你不是?」旁邊那小子笑道。書趣樓()
「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這唐浩罵了一句,接著就往這邊快速的走了過來。
當時秦平還低著頭在那兒找手機,邊找邊罵道:「這破手機給整哪去了,不會讓車座子給碎了吧?」
猛哥笑道:「你這車座子又沒,怎麼可能把手機碎,再找找吧。」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有人用力的敲車窗,從那聲音來看,就跟要把車窗給敲碎似的。
猛哥罵了句草,嘀咕道:「誰他媽有病啊。」
邊說他邊把車窗給搖了下來,唐浩那會兒剛要開口大罵,結果就看到了猛哥那張兇神惡煞的臉。
「你他媽有事?你敲你媽呢?」猛哥瞪著眼睛罵道。
「沒沒事。」前麵就說過,唐浩這比其實膽小的,典型欺怕的主,當時他看到猛哥的那張臉,立馬就嚇尿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沒事就滾一邊去,再敲一下你試試。」猛哥嘀咕了一句,就把車窗給搖了上來。
兒唐浩呢,則是一溜煙的跑了回去,邊跑邊嘀咕道:「我艸,這比怎麼回來了啊,他不是跑路了嗎?」
他的那倆舍友還問道:「咋回事啊?你瞅你臉這個難看,撞鬼了啊?」
唐浩嘀咕道:「剛剛開車的,不是秦平,是他邊的那個猛哥,這比回來了。」
他的那倆舍友也一愣,皺眉道:「他不是跑路了嗎?怎麼可能在這兒啊?要不咱們報警把他抓起來吧?說不定還能賺點賞金呢!」
「扯幾把犢子,人家既然敢回來,那指定是沒事兒了唄。」另外一個小子說道。
說完,他還鄙視的看著唐浩道:「你說你長這麼大的個塊頭,咋就這麼慫啊?」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比可是一言不合就捅人的主。」唐浩不服氣的說道。
那小子嗤笑道:「他為啥捅人啊?那是被人家得無路可走罷了,再說了,他現在屁不幹凈,估計打架都不敢吧?」
另外一個小子也躍躍試道:「就是,咱們還三個人呢,怕他乾,不行咱再倆人過來。」
唐浩在那兒想了想,似乎覺得他倆的說的有道理,便點頭道:「那,咱們一塊過去瞅瞅。」
車裡呢,秦平已經找到了手機,他剛準備給吳銘建打電話,就過車窗,看見唐浩那幾個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當時猛哥還罵道:「這比咋又回來了啊。」
「剛剛就是他敲的車窗唄?」秦平皺眉道。
猛哥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了?」
秦平沒吭聲,他心思這唐浩八是要過來找麻煩了。
果不其然,他站在那兒有敲了敲車窗。
這把猛哥給氣的,他剛一搖下來就罵道:「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沒聽明白是不?有屁就趕放,一次又一次的敲窗戶,你想幹啥?」
這唐浩看起來慫的,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我找秦平,我跟說過以後不準把車開進來了,我」
「你咋管得那麼寬?」猛哥打斷了他的話,「趕滾一邊去哈,不然我下去揍你。」
唐浩旁邊的那個舍友當即罵道:「你裝啥呢,我們幾個今天還要揍你的!」
猛哥罵了一句,立馬推開車門跳下下去,他從袖子裡麵出來那鐵,指著他問道:「你要揍我?你來試試?」
那小子沒敢吭聲,而是拚命的給唐浩使眼。
這唐浩可能是騎虎難下,就著頭皮說道:「哥們,我聽說你能打的是吧,我心思跟你較量較量,不?」
猛哥抬頭看了一眼唐浩,笑道:「你以為你個子高點,就牛了是吧?」
唐浩說道:「你就說跟不跟我打吧,你要是不跟我打,我就先走了,我還得去吃飯呢,了」
他的幾個舍友一臉的恨鐵不鋼,心想這比咋這麼慫啊,當初揍秦平的時候,那可一個威風啊。
秦平那邊呢,他怕猛哥吃虧,就趕給吳銘建還有袁月釗打電話,讓他倆快點下來。
剛打完這通電話,猛哥就已經手了,當時他一拳頭就朝著這唐浩的下掄了過去。
「嘭」的一聲,唐浩捱了這一拳頭之後,就直的倒了下去,看那架勢,估計是昏迷了。
他的倆舍友還以為唐浩太慫了,所以在這兒裝呢,就走過去踢了他兩腳,說道:「行了,你快趕起來吧,別丟人現眼了。」
結果這唐浩啥反應都沒有,眼睛閉著一不,秦平那會兒也有點慌,心想不會這一拳把他掄死了吧?那也太扯淡了。
而猛哥呢,則是問他的那倆舍友道:「你倆要不要試試啊?」
他的那倆舍友沒敢吭聲,連唐浩這麼壯實的子都倒了,何況他們倆小排骨了。
此時呢,袁月釗跟吳銘建急匆匆的跑了下來,他們還一人拿著一斷掉的拖把呢。
見到眼前的場景,就撓頭道:「咋回事啊?結束了?」
秦平攤了攤手,然後看了一眼猛哥。
這倆人立馬就明白了,看向猛哥的眼神,就更加佩服了。
上車以後,袁月釗就興的說:「猛哥,你咋做到的啊?那唐浩可比你壯多了,怎麼可能一拳就昏迷啊?」
這個問題,秦平也好奇的,他心想要是自己學會了這招,等以後豈不是一拳一個?
猛哥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一拳呢,是打在了他下上,所以他才會昏厥,要是換你們,估計也能差不多。」
他還說,實際上他是趁著唐浩還沒注意,就先發製人,牟足了勁掄在了他下上,這要是打在了別的地方,那估計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那你上次跟吳飛邊的那個壯漢打,咋不這麼乾呢?」秦平問道。
猛哥說,人家是省隊打職業的,反應速度可不是街頭混混能相提並論的。
秦平又問他說:「我要是打他的話,能做到不?」
猛哥打量了秦平一眼,搖頭道:「我覺夠嗆,你那勁兒就跟個娘們似的,抓個都費勁。」
這話說的秦平麵紅耳赤的,當時他就下定決心:以後得好好鍛煉鍛煉了!
不過猛哥又繼續說:「就算一拳打不昏,但隻要打在下那兒,就肯定有效果,至也得頭暈目眩的吧。」
這幾個人去吃飯的路上,一直在聊這個事兒,猛哥跟他們幾個說:「我這點本事,本不值一提,比起那些職業保鏢啊啥的比起來,差太遠了,那些人基本都是經過職業訓練的。」
猛哥一說這話,秦平就想起來了跟在周惠民邊的那個西服男,估計他的本事,就不是猛哥能比的。
「行了,不說這茬了,今晚上去哪吃飯啊?猛哥有驚無險,咱們得好好慶祝慶祝。」袁月釗有點興的說道。
吳銘建當即拍口道:「這頓飯我請哈,當初說好了一人請一次,再說了,現在我們也賺錢了,那小賣店整的好呢。」
秦平笑道:「行啊,那就你請,我們去瑞海飯店吧。」
吳銘建聽到這話,臉不一變,撓頭道:「瑞海飯店是五星級飯店吧?這我請不起啊,不行你先借我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