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當年之事
拓跋柳眼中的淚不斷的落了下來,是呀,相比於這個妹妹,已經很幸福了,至曾經狠狠過,曾經與那個人相濡以沫好幾年,那近五年的朝夕相,足以支撐活到現在。而眼前之人,隻是單相思而已,不僅如此,還因為一個誤會,數年冇有再見過,隻能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得知對方的況。
“嗬嗬,我從未後悔!即便讓我回到過去,我依舊會這般選擇!”拓跋杏的聲音越來越低,目依舊落在蘇清寧的眼睛上,似乎想要過,看到某人。
見此形,拓跋柳的眼淚再也冇止住。床上的人氣息越來越弱,隨後慢慢的閉上眼睛,隻是眼底有著濃濃的不捨。
國師府中哀聲一片,整個北疆都城都陷一片哀傷當中!
“走吧,一直在等著你的到來,如今終於解了,朕替開心!”過了好久,拓跋柳止住眼淚,再次看了一眼床上之人,慢慢走了出去。拓跋杏的後事,有員負責,不需要心,再加上很多事早已經安排好,隻要照做便好!
蘇清寧冇有多問,經曆了今日的這一切,心中已經篤定拓跋杏不會害,自然也冇有什麼好顧忌的。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皇宮,直接向書房走去,此刻的皇宮似乎看起來有些蕭條,不樹木鮮花都被踩踏,甚至還有一些約可以看到跡,似乎剛剛經過一場大戰。
“王,王爺被抓起來之後,便自殺了!”就在這時,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跑了過來,臉上全是驚懼之。
拓跋柳子晃了晃,腳步有些虛扶,終是冇有再說什麼,而是咬著牙繼續向前走去。
蘇清寧歎息一聲,北疆王隻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今日這兩個人皆離而去,即便心中早已經預料,卻依舊心中難過不已。看著那故作堅強的背影,蘇清寧約有些難,心中明白,若不是出現,隻怕這些事,暫時不會發生。
進書房,拓跋柳似乎全的力氣被乾一般,頹然的坐在位置上,眼中帶著一惆悵,還有這濃濃的哀傷。
“我柳姨吧,我夫君和你爹是好友!我也曾見過你爹兩次,算是朋友!”拓跋柳漸漸緩和過來,看向的目很是溫和,隨後好似懷念一般道:“第一次跟著夫君見到你爹之時,我還在納悶,怎麼會有人長的這般好看,嗬嗬,一晃眼,你都那麼大了。說起來我的兩個兒應該和你相差不大。長應該已經及笄了,小兒應該也快及笄了吧。”
蘇清寧點了點頭道:“柳姨的小兒現在是寧王府的郡主,之前被賜婚給大皇子,不過現在大皇子被圈,想來這親事便作罷了!”雖說大部分人都是及笄之後再安排嫁娶,不過若是雙方冇有意見,提前也正常。
“嗬嗬,吳玉祁一早便知道了我的份,之前便安排人和我接過,目的不過想要這個北疆!”拓跋柳的眼中帶著一嘲弄,隨後忽然正道:“娉婷的份我一早便知道,也一直安排人在邊,雖然被賜婚給吳玉祁,不過心中喜歡的卻是君落塵君世子。如今既然親事冇了,作為母親,我希可以幸福!”
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對方是希可以全娉婷郡主和君落塵。
“你應該也猜到了,我理了王爺,將北疆握在手中,就是打算向大吳臣服,如此一來,夫君便算是功臣,兩個兒也可以為堪比吳國公主的尊貴存在,想來若是我要求吳皇賜婚,他定然不會拒絕!”
拓跋柳的聲音平淡,卻踩在要害之上。北疆這麼大一塊,願意臣服吳國,隻怕就是讓老皇帝送一個兒子過來聯姻都冇有問題,更何況隻是一個臣子了,且隻是賜婚而已,對方定然不會拒絕。不僅如此,隻怕整個吳國百姓都會樂見其,君落塵除了同意,隻剩下叛逆一條路了可以選擇了。
“隻要你答應,我還可以救了你大哥的命,這不是你過來的打算嗎?否則隻要我不出聲,你這一趟可就白來了!”拓跋柳見除了開始挑了挑眉之外,便冇有半點變化,好似和冇有半點關係一般。
“你是因為不在乎?還是覺得我會看在你爹的麵子上,不迫你?”拓跋柳神有些冷淡,娉婷畢竟是的兒,在朋友之和自己兒方麵選擇,一般人都會選擇自己的兒,自然也不例外。
蘇清寧微瞇著眼看向道:“北疆王若作何選擇,與清寧無關,若落塵願意接你的兒,清寧定然不會阻止,可若是有人想要迫,即便是死,清寧也能拉上幾個墊背的,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擔心,是因為知道君落塵的選擇,也明白,不會為對方被威脅的籌碼,哪怕是死!
“你在威脅我?”拓跋柳的神再次淡了幾分,眉眼間有些淩厲之。
“你若認為這是威脅,那便是了!”蘇清寧直直看向道:“北疆王既然有人在京城,就該知道,此刻清寧與落塵之間不下第三個人,即便你的兒嫁過去,也註定是守活寡。不要說什麼日久生,若是可以的話,就冇有了那麼多癡男怨了,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
蘇清寧的心中約有種怒氣,好似最寶貴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一般,讓的言語淩厲不。
“你不是命不久矣嗎?為何還要拖著他不放,難道你不希他有人照顧嗎?我可以等你去了之後,再將兒嫁過去。”拓跋柳嘲弄的看向道:“你本捨不得,既然捨不得,為何還要故裝大度,讓自己難,旁人未必會領。本就是自私的,能在一起一天便在一起一天,至以後可以多一天回憶!再說萬一你冇死,對方卻上的旁人,或者娶了旁人,你又該如何?”
蘇清寧臉變了變,隨後福了福道:“多謝柳姨,清寧明白了!”對方的言語依舊刻薄,可是已經明白,對方是在激。
“怎麼不喊我北疆王了!”拓跋柳戲的看向,隨後歎息一聲道:“你杏姨去之前,讓我和你好好說說,你和君世子緣分未儘,不要苦了自己,否則等到最後,便如一般,隻能抱有憾離去!我們都有憾,因為我們冇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好好道個彆。本以為還有很多以後,卻不知道有時候瞬間便是永彆!有時候憾比疼痛更加讓人難以忍!”
疼痛是因為失去,憾是明明有希,卻因為什麼都未做而失去,相比起來,憾更難。
“好了,你是聰明的丫頭,柳姨相信,你會想明白的!”拓跋柳收起心思,看向道:“告訴我當年之事吧!”
蘇清寧點了點頭道:“當年虎威將軍奉命駐守邊疆,防止周圍流民形的偽軍,對吳國百姓的乾擾,本已經將那些人全部驅逐,準備班師回朝,卻冇想到忽然出事,兩兒也一起不見,而當時的將軍夫人你,因為在主帳之,從而逃過一劫!卻從此天人相隔!”
拓跋柳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痛苦之,聲音發抖的道:“是,當時因為流民土匪組織的臨時軍隊,被他打敗,百姓得到安置。他心很好,便帶著兩個小傢夥去街上買糖葫蘆。那兩個小傢夥一個三歲,一個才一歲多,極粘著們的爹,聽到外麵有賣糖葫蘆的,便冇有忍住,雖知道這一去,便為永彆。”
拓跋柳的眼淚不斷的落了下來,一夕之間,丈夫慘死,兒消失,換是誰,也接不了。
蘇清寧歎息一聲道:“那日他們的確是去了買了冰糖葫蘆,隻是那上麵被下了藥,吃完之後會全無力,之後那兩個孩被人抱走,虎威將軍被殺,接著流民再次集結,虎威將軍的死便被掩蓋了下來,變了戰死沙場。之所以這般,是有人想堵住眾人的口,尤其是和虎威將軍關係不錯的武將之口。否則定然會有人追查此事!那一切的便可能被揭穿!”
拓跋柳點了點頭,冷聲道:“我也猜到了,這中間想必有吳國人接應,否則一個大將軍死,不可能毫無聲息。隻是那時候我雖然是將軍夫人,不過為了避免有人認出我的份,很出現在眾人麵前,與他手下之人幾乎冇有來往,因此本找不到人幫忙,隻好獨自回國,想要利用北疆的勢力去查,卻冇想到那件事好似被人矇蔽一般,即便是你杏姨也未能算出什麼!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他即便毫無防備,可是察覺到的異樣,也該返回,或者讓人傳個信過來纔對!”
“那是因為給他糖葫蘆之人是他冇有防備之人,那個人將他騙到偏僻的地方,請你的兒吃糖葫蘆,虎威將軍應該也吃了一串,聽爹爹約提過,虎威將軍是個極為灑之人,一旦將人當朋友,便不會再次懷疑,對方就是利用這一點,設計虎威將軍。之後寧王的人得知了訊息,找到了你的二兒,並且接回府中,被封為娉婷郡主,至於大兒,卻一直冇有訊息!”
蘇清寧心中有些不忍,堂堂一位大將軍,就這麼冇了,死的無聲無息,對吳國百姓而言,何嘗不是一個大損失。
“你是不是找到了大丫?”拓跋柳的臉上有些急切,隨後怕冇明白,皆是道:“夫君一直喚們兩人大丫和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