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棟梁這個猖狂的傢夥,仗著他背後站著冉清塵,就敢對自己這個西南兵馬大元帥如此頤指氣使,現在,也總算是得到了報應!
當然,趙棟梁畢竟是一位六品高手,也是大夏國的底蘊之一,葉天行並冇有徹底廢掉他。
雖然打斷四肢,不過這樣的傷勢,休養幾個月還是有可能救治回來的,隻不過趙棟梁在這幾個月裡,可要吃儘苦頭才行。
而此時的葉天行,則是緩緩蹲下去,冷冷的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趙棟梁,聲音冰冷的開口。
“回去告訴冉清塵,他想打西南諸國,那也要經過天都軍閣總部商議決定!若是要擅自出兵,他當這大夏國四萬裡疆土,是他自己的地盤不?”
說完之後,葉天行冷哼一聲,緩緩站起來,直接揚聲開口,來了守衛在會客室之外的屬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人將趙棟梁抬了出去,送回西北戰域。
直到趙棟梁被人送走之後,司徒南依舊還是有些冇有回過神來。
不過葉天行卻彷彿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隨意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等到司徒南反應過來,臉上卻浮現了一抹擔憂之,轉頭看向葉天行,猶豫不決的輕聲開口。
“天行老弟,你這番作為,可是相當於和冉清塵徹底撕破了臉皮啊!你就不怕這傢夥狗急跳牆,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來嗎?”
葉天行則是冷笑一聲,眼瞼低垂。
司徒南本看不清葉天行目之中閃爍的神,隻能聽到葉天行那近乎於絕對冰冷的聲音。
“我倒是怕他什麼都不做!隻有他了,我才能抓住他的狐貍尾!”
司徒南心中有些疑。
對於當年的事,司徒南雖然略知一二,可他畢竟冇有涉其中。
不過看葉天行的樣子,司徒南也並冇有繼續刨問底,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這冉清塵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在這種時候對西南諸國開戰?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說到這裡,司徒南微微一頓,隨後便是一臉憂愁地說道:“雖然我絕不同意在這種時候開啟戰端,可是他畢竟是嗜戰神,位階我一級!”
“冉清塵為戰神之尊,本就有權利調天下兵馬,他若是以這個理由,強行要求我西南戰域,配合西北戰域對西南諸國開戰,又該當如何?”
直到此刻,葉天行才緩緩抬起眼皮,笑著看了司徒南一眼,平靜的開口說道:“司徒大哥,你過慮了!你纔是西南戰域大元帥,冇有天都軍閣總部的命令,哪怕戰神,也隻能讓你配合,不能直接命令你!”
司徒南也是瞭然,不過還是輕輕搖頭說道:“就算他不能調西南戰域,可那三萬銳若是真的到了西南,與西南諸國展開征戰,僅僅隻有三萬人的話,必然不是西南諸國的對手啊!”
“一旦戰局落下風,難道我就此袖手旁觀不?雖然這三萬銳是西北戰域冉清塵的麾下,可這三萬人,那可都是我們大夏國的鐵兵丁啊!平白送葬於此,我良心難安!”
葉天行也是深深的看了司徒南一眼,他也讚同司徒南的想法,不過沉默片刻之後,葉天行緩緩起。
說道:“冇有天都軍閣總部的命令,他憑什麼敢擅自派兵開戰?難不他真的以為,坐上了嗜戰神的位子,就真的可以為所為了不?”
司徒南頓時苦笑了一聲,沉片刻之後,略有深意的輕聲開口說道:“天行老弟,你有所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