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還敢要賠償?
既然倪之羽都不追究,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警察對這和諧友好的場麵很滿意,他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事兒了,那就回家吧,隻是周建峰,你小子以後得老實點,我不想再看到你來我們這裡!」
周建峰一副老油條的樣子,若非親爹在,他肯定又會把自己兜裡的阿詩瑪香煙掏出來給警察叔叔發一。
「哥,您放心,以後除了辦份證,我保證不讓你看到我!」周建峰保證道。
一直沒說話的陸嬋娟臉鐵青,瞪著眼睛,指著周建峰吼道,「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打了我,我也要賠償,必須賠償醫藥費!」
倪寶珠上前,冷笑看著陸嬋娟,「您這膽子夠大啊,瓷兒到派出所來,你怎麼不上天呢?」
陸嬋娟不太懂瓷的意思,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話,反正已經鬧了這樣,一不做二不休,怎麼也得從這個人傻錢多的周鐵柱上薅幾羊下來。
周鐵柱看著陸嬋娟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他扭頭問自己兒子,「你打的?」
周建峰別過臉含含糊糊說道,「也不是打,就是……就是拉扯了幾下,誰知道自己就磕到地上了。」
「哎喲,嫂子,真是對不住,對不住,這醫藥費我必須賠給您,這樣,咱們先去醫院看看傷,錢的事兒都沒問題!」周鐵柱耿直,也沒深究為什麼會打架。
他認死理兒,不管為什麼,兒子就是給人家打了,而且看他這輕車路的樣子,估計這幾年沒給周建峰善後。
陸嬋娟心中一喜,故意忽視倪之羽眼中的警告,說道,「醫院就不用了,這樣,你就象徵的賠償一萬塊錢吧,我們家也不缺錢,就是給你點教訓。」
一萬塊錢?還象徵?
倪寶珠聽得心裡直冷笑,這人是腦子被摔壞了嗎?哪裡來的膽子敢獅子大張口?
周天柱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爽快答應,「行,您說一萬就一萬,畢竟您是軍屬,也怪不容易的,這錢,就當是我給孩子們買點吃的。」
不等陸嬋娟說好,倪之羽已經先一步說道,「別說一萬塊錢,就是一塊錢也不能給,這事兒雙方都有錯,談不到什麼賠償。」
眼看到的鴨子飛了,陸嬋娟然大怒,失態吼道,「你不是不管我了嗎?現在裝什麼清高?」
倪之羽盯著陸嬋娟的臉一字一頓說道,「行,既然你非要較真,那就公事公辦,我把老大和老二回來,如果他們要追究存摺的事兒,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倪寶珠嗤笑,「你覺得大哥二哥能不追究嗎?這隻是錢的事嗎?」
陸嬋娟無話可說,半晌,咬牙說道,「不賠,我不要賠償還不行嗎?你們……你們全家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
倪寶珠的聲音有些冷,「我們想過把你當家人,可你將我們當家人了嗎?你把倪家當做百寶箱,當做銀行,這麼多年,就差讓陸新民來我家做主人了!」
倪之羽揮了揮手,說道,「小幺,說幾句,行了,都回家去,我和你史伯伯還忙著呢!」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