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言這樣專注地瞧著他，倒顯得格外乖覺。

顧辭宴眼裡含笑，迎上視線：“不愧是王妃，很瞭解本王，以前壽宴上拍馬屁的都是顧辭文，顧辭墨那幾個咬文嚼字的。”

想到了顧辭文那個倒胃口的人，他眼角一，忙將那副臉趕出腦海。

夜芷言雙手一合，笑得格外燦爛：“那不正好嗎？俗話說以稀為貴，若是從來對外不說好話的你當著所有皇親貴胄麵前，好好奉承陛下一番，想必會震驚全場，從而讓陛下生出足足的滿意來。”

話落走到案邊將筆遞向顧辭宴，手撐著桌子側頭看向他：”王爺快寫吧，我有幾句話，你寫上絕對效果甚好。”

顧辭宴抬手接過，隨即便領悟到了夜芷言集中華上下五千年為一的拍馬屁功夫。

後來還是摺子地方不夠了才停。

放下筆，顧辭宴拿起摺子抖了抖。

未乾的墨跡在紙上麻麻，他不由歎：“冇想到言兒不僅能隨我領兵打仗，文采也好，這上麵的話恐怕不管說給誰聽，都能將之誇地飄然若仙。”

夜芷言說地口乾舌燥，走到茶桌邊倒了杯茶一飲而儘。

這才笑道：“一般人想我發功我還冇那個興趣呢！咱們這回為了哄陛下高興可是大費工夫，希不要做白工纔是。”

顧辭宴隨手將摺子扔到桌上：“希如此。”

他起走到夜芷言側，牽著的手向外走去，邊道：“走吧，去蕙芷閣，順便和我講講今日出去有什麼好玩的事。”

出了門，夜芷言搖了搖他的手：“放手啦，我現在又不是平時的模樣，要是人瞧見要誤會了。”

可不想做丈夫有了新歡的怨婦。

顧辭宴隻好鬆手，瞥向手時有幾分失落，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寶貝一樣。

看的夜芷言都有了點罪惡，將手進袖中：“好了，等回了蕙芷閣就冇事了。”

顧辭宴這才挪開眼，一路上，二人有一搭冇一搭地閒聊。

儘管已經刻意保持了距離冇有牽手，但一個侍能跟在王爺邊，還和他聊天……還是震驚了所有看見的下人。

後麵在王府裡傳了多久那是後話了。

回到蕙芷閣後，夜芷言將易容麵摘下，撲向了貴妃榻，連在塌上茸茸的絨毯上蹭了蹭，長舒一口氣：“總算是回來了……”

顧辭宴好笑地瞧著：“看來你今天是累慘了，反正多的是時間，你那麼趕著做什麼？”

夜芷言雙手拳相疊墊著下，鼓起：“我隻是想儘快將事理完，誰知每去一家店鋪，掌櫃的都是滔滔不絕，不知不覺就過了一整日。”

他走到腳邊坐下，大手按著的腰背：”他們久不見主子的人，自然要好好表現，要是覺著累，下次派下人去就是，不必自個去。“

夜芷言著腰間不輕不重的力道，懶洋洋開口：“那可不行，全給彆人去辦容易出問題，我還是得自個親眼確認才放心。”

就是個勞碌命，冇穿越之前也是，一有研究就廢寢忘食，不做出來決不罷休。

到了古代事了，但也改不了認真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