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令牌被公開在這麼多人麵前,必然是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偽造。
再者,這令牌金燦燦,一看就是貨真價實的足金。
一般人也不會冇事乾拿這麼多金子打個假牌子。
所以,這個醜八怪真的是西涼公主!
頓時所有人都震驚了,孫爺尤是如此。
他仔細瞧著呼延婷手裡的令牌,恨不得將上麵瞪出兩個來。
眾人震驚的目讓呼延婷頗不自在。
收起令牌,乾脆破罐子破摔,恨恨地瞪向孫爺:“現在知道本公主是誰了?你敢這麼對待本公主,明日你就等著上路吧!”
孫爺這纔回過神,他平時持強淩弱,哪裡能想到有朝一日會惹到公主頭上?
當即一,立馬跪下求饒:“公主殿下,是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前後反差極大,哪還有剛纔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夜芷言見過不這樣的臉,再者本就是給呼延婷解圍並順帶看笑話,如今戲唱完了,也懶得多留。
於是敷衍地欠了欠:“公主,既然危機已經解決,那我們就先回府了,主子還在等著。”
呼延婷本不想放們走,可夜芷言將主子二字搬了出來,忍不住想到昨日那抓心撓肺的。
在大街上出醜自顧不暇,哪還有力和夜芷言作對?
於是冇有搭理。
夜芷言二人轉離開,耳畔還不時傳來呼延婷的怒罵與孫爺的求饒,以及圍觀群眾的議論。
連翹笑:“今天這麼多人看著,可見以後人們提起,免不得要與醜字掛鉤,一天就想著和王妃搶男人,活該!”
夜芷言眸中冷流轉:“回去後得讓謝行盯著,都毀容了還要跑出來,說不定又有什麼事發生。”
憑著直覺,也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呼延婷邊從來都是簇擁著許多侍衛,而這兩天見著時邊都冇跟著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理由。
連翹眨眨眼,不甚明白:“奴婢覺著冇什麼啊,說不準就是任自個跑出來呢。”
“要是這樣就省去了很多麻煩。”
夜芷言話落冇再提此事。
兩人跑了一整日,輾轉於三家鋪子,還遇到了一場鬨劇,都有些累了,回府的馬車格外安靜。
回到王府,夜芷言聽聞顧辭宴在乾方院,就與連翹走過去。
兩人以的名頭求見,這才被帶院。
謝行將二人帶進房間,顧辭宴正在伏案而書。
聽聞腳步放下筆,冷漠的狹眸在及夜芷言時一頓:“言兒?”
謝行驚了,他邊的人竟然是王妃?
也難怪他認不出,顧辭宴也是之前同一起帶了易容麵出去,這才認得出。
夜芷言笑著上前,坐到了顧辭宴邊,錘了捶痠痛的,口裡抱怨:“在外跑了一天,累死了。”
顧辭宴放下筆,大手將的拉到自個膝蓋上,力道適中地,弧度緻的狹眸微彎:“如何?這樣好些了嗎?”
夜芷言瞇著眼靠在扶手上,愜意道:“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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