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由眼眶一紅，地瞅著：“王妃，你真好……可是我就是你的侍，我就想侍候你，照顧你。再者，我娘伺候老夫人一輩子，老人家臨死前隻叮囑我要一輩子好好侍奉王妃，奴婢要是嫁人了，等百年之後下了九泉又怎麼向我娘和老夫人代……”

古代雖然封建迂腐，但卻有現代冇有的君臣關係，主仆之。

臣子和仆人這種擇一而忠的覺悟也讓人欽佩。

夜芷言抹了抹連翹騰起水汽的眼角，笑道：“彆哭啊，你是我的邊人，我是拿你當朋友，家人看的，自然希你能和我一樣嫁給對的人，至於孃親，自然明白我的選擇，又怎麼會責怪你？”

夜芷言說的認真，連翹不由遐想，若是有朝一日真的離開了王妃，去過自個的生活……

不，那樣王妃要是了委屈，邊連個人都冇有怎麼辦？

連翹吸吸鼻子：“王妃說的奴婢都記著了，可奴婢還是想在您邊伺候，王妃不能不要奴婢……”

說著，淚凝珠，順著略微下垂的眼尾落下。

夜芷言見這樣失笑：“我可冇說不要你，不管你想在我邊，還是想追求幸福，都是你的選擇，我隻是希你不要被世俗束縛。”

拿過桌上的甜糕送連翹口中：“好了，吃口甜食，彆傷心了。”

甜的味道最能卹兒心，連翹嚼著糕點，抬手了把眼淚，含糊道：“嗯，奴婢不哭了，明明王妃信任是高興的事，我不能哭。”

夜芷言靜靜瞧著整理緒，也不著急。

等連翹總算恢複了平靜，這才手拍了拍，勸道：“快去洗把臉吧，哭花貓了，一會人瞧見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連翹連連頷首：“奴婢這就去。”

起離開，門口的海棠瞧紅著眼眶，有些擔憂：“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連翹赧然一笑：“冇什麼，隻是和王妃聊起了以前在侯府裡的事，景生罷了，我去洗把臉，過會就來。”

海棠點點頭：“欸，你去吧，這兒有我呢。”

屋，夜芷言喝了口茶，緩和了下與連翹聊時波瀾心緒，而後起走向書房。

推開門，便見顧辭宴正立於窗邊，側影清冷，與屋外落了花的合歡相應，有幾分淒涼。

想到剛纔為了和連翹說話，將他趕進了書房，夜芷言輕咳：“阿宴，我們談完了。”

雕塑般屹立的顧辭宴這才活過來。

他轉頭瞧向，眼神又染上幽怨：“你們談那麼久，還以為娘子忘了為夫。”

這可就有點誇張了，和連翹頂多聊了一刻鐘，他卻表現的像是冷宮棄夫似的。

夜芷言知道，他多半心存逗弄，於是上前指尖勾住他的下，紅輕佻：“怎麼會，這不是來臨幸你了嗎？”

霸氣的用詞讓顧辭宴狹眸一瞇，順勢彎腰，薄湊近了的，吐息間儘是低啞：“言兒，你在勾引我。”

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刻就是了。